总督,你肩头的伤势可要紧?”
此时楼上的厮杀已经停止,见到乔明堂被制,与四名夷蛮将领纠缠的几名刺客也都是退到卫天青身边,都是看向乔明堂。
乔明堂眉头紧皱,道:“伤势无碍,侯爷,你.....你这是做什么?”看了肖默云一眼,冷声道:“还不拿开你的刀。”
肖默云却是笑道:“只要侯爷一声令下,这把刀是刺进胸膛还是收回来,总会有结果的。”
“你好大的胆子。”乔明堂沉声道:“本督是朝廷命官,你竟敢......!”
冯破虏却已经打断道:“乔总督,恐怕你这朝廷命官已经做不下去了,你意图行刺本侯,此事上奏到朝廷,你这个总督只怕要人头落地了。”
“你血口喷人。”乔明堂怒道:“本督何时要行刺于你?莫非你没有看到,这一切都是卫天青的计划,他对本督心存怨恨,本督也被他的手下所伤......!”说到这里,松口按住自己伤口的手,大声道:“侯爷难道看不见?”
卫天青却已经冷声道:“乔明堂,你绝情无义,老子跟随你多年,鞍前马后,你却要将老子当替罪羊,这口气若是不出,虽死也不瞑目。”
冯破虏笑道:“事到如今,两位还要演戏吗?”脸色一沉,道:“如果不是肖主事尽忠为国,让本侯事先有防备,本侯只怕还真要做个糊涂鬼。”
“他说了什么?”乔明堂冷声道。
冯破虏整理了一下衣衫,才道:“本来一开始听说你乔总督要为我们接风设宴,本侯还当真以为你乔总督幡然醒悟。我只以为你是担心事情闹大,本侯会带兵入城征粮,所以才退了一步,要借酒宴和解,本侯是个爽直的人,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幸亏肖主事提醒,今日这宴会,恐怕有诈。”
“有诈?”
“肖主事告知卫天青突然从狱中逃走,这种时候,你乔总督又突然设宴,乍一看去,这两件事情似乎没有什么联系,可是肖主事却说,卫天青是你的死忠,你当初对他有救命之恩,这卫天青是个愚忠之人,你便算让他去死,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绝不可能轻易越狱。”冯破虏含笑道:“虽然肖主事提醒,可是本侯却并不想将你想的那般阴险,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无论今日这酒宴是接风宴还是鸿门宴,本侯当然都要做些准备。”
乔明堂目露寒光,看向肖默云,冷声道:“肖默云,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人......!”
“总督大人千万别生气,而且你这话说的也不对。”肖默云却是得意洋洋道:“本官吃的是大秦的俸禄,效忠的是大秦,是圣上。如果你没有恶心,今日酒宴安然度过,一切自然都好,可是你若当真设下鸿门宴,要谋害侯爷,就只能是自食其果。”
冯破虏笑道:“乔总督,你故意在城中张贴卫天青的通缉令,说到底,只是让人以为你与卫天青再无瓜葛,至若你肩头上的这一刀,也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如果今日本侯真的死在这里,你大可以说刺客不但要行刺本侯,而且还要刺杀你,在场这么多人亲眼看到刺客刺伤你,自然不会再怀疑这些刺客是你在幕后安排。”
卫天青一手握刀,一手握拳,他本以为乔明堂一切都安排得天衣无缝,却万没有想到肖默云竟然里通冯破虏,让冯破虏有了准备。
肖默云也是乔明堂一手提拔起来,一直以来对乔明堂也显得忠心耿耿,可是到头来,却是毫不犹豫出卖了乔明堂。
“卫天青,乔明堂阴险毒辣,你莫以为他的目标只是我。”冯破虏淡淡道:“你也没有必要为他掩饰,今日如果你真的得手,本侯死后,接下来要死的定然是你,他不会留下你这个活口,而且你已经成了被通缉的叛贼,他若是杀了你,谁也说不出话来。”指着乔明堂,含笑道:“只要你亲手杀了他,本侯保证向圣上上书,只说前番战败和今次行刺,全都是乔明堂一人之责,本侯还可以向圣上请命,让你在本侯身边杀敌立功,你看如何?”
乔明堂瞳孔顿时急剧收缩,猛然间伸出一只手,竟是往肖默云手腕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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