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依莎贝尔见过各位大爷。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声音清脆,有如黄莺鸣叫。
“队长,你看......”朱大能靠近胡忧小声的讯问。
“不错,就她了。”胡忧对这个依莎贝尔是相当的满意。第一次上青楼就能遇上这样的女子,不得不让人感叹他的运气。
朱大能得到答案之后,就不再说话了。规矩他已经给大伙都说了。下面要看他们的了。大家一快出来玩,自己不能把风头都占了。
胡忧对朱大能的懂事也相当满意。就凭这份收放自如,他在胡忧的心里的份量就能加重。
胡忧的手一伸一缩,一枚金币飞向黄观察手中的盘子里:“黄观察,让依莎贝尔小姐上碟子吧。
各位兄弟也别都看着了,手快有,手慢可就没有了。候三,你不是说要俩个的吗,还在那发什么愣。”
“我要这个。”
“候三,你别跟我抢,那个是我的。”
一阵混乱之后,每个人都选中了自己看上的倌人。
“上碟子,上碟子.......”众人懂不懂的都一阵乱叫。
胡忧一下又拿出八枚金币,帮众人把赏钱都给了。
黄观察笑得嘴都合不上了,这才刚打茶围,就拿了九个金币,这后面的赏,那还少得了。
打茶围是青楼的第一道程序。按青楼惯例,打茶围一般是两小时,这期间客人只能与倌人言谈嬉笑,打情骂俏,听歌唱曲,并不会真正发生关系。如果想要入房留宿,那还得经过吃花酒和点香灯。
当然,也有不打茶围,不喝花酒,直接开房点香灯的。那就要看观察的本事了。总之是玩的样子越多,她能到手的赏钱越多。
“姑娘们,上碟子了。”
随着黄观察的一声娇唤,被选中和没选中的倌人全都退下去。没过一会的工会,被选中的倌人每人手捧一小托盘回到厅中。
胡忧抬眼细看,那小托盘里装的是一个精细的茶碗和一些干果。心中暗道这就是上碟子了。
托着小托盘的倌人分别落坐于胡忧一众人等的身边,胡忧选中的依莎贝尔,自然就坐于胡忧的身边。
“大爷,请多茶。”依莎贝尔行了个万福礼,用纤纤玉手把茶碗端到胡忧的面前。
胡忧早就口渴了,接过茶碗,大喝了一口。放下茶碗道:
“刚才听说你的小曲唱得不错,给我的弟兄们来一段吧。”
依莎贝尔道:“是,大爷。那小女子就给大爷唱曲蝶恋花吧。唱得不好,大爷可千万不要笑话奴家。”
接过侍女递来的琵琶,依莎贝尔檀口轻张:“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依莎贝尔声音甜美,一曲蝶恋花唱得委婉动人,就连候三都听出些滋味来,连连叫好。
“好。”胡忧拍手叫好:“依莎贝尔小姐果然身怀绝艺。
朱大能,让他们上些酒菜来,这干喝茶多没意思呀。”
兜里有钱好办事,金币一扔,满满一桌精美的酒食就全上桌了。一群人怀里抱着美女,嘴里喝着小酒,不时玩些猜拳,行酒令,玩得好不快活。
大约喝了一个多小时,这花酒喝得也差不多了。大伙儿醉眼迷离,都想着这最后一项点香灯了。
黄观察果然是个妙人,胡忧刚要叫她,她就出现了。
“黄......观察,来来来。”胡忧多喝了两杯,这舌头有些大:“把香灯准备好,大爷和弟兄们要点香灯了。”
“回大爷的话,香灯已经为各位大爷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点。
不过......”
“不过什么?”胡忧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金币,拿在手里惦量着。
黄观察看那一大把金币,咽了口唾沫道:“大爷你也知道,我们依莎贝尔还是个清倌。所以按规矩,你得先点大蜡烛。”
胡忧手一晃,扔了一个金币给黄观察:“一切都依你,快去办吧。”
黄观察不舍的又看了眼胡忧手中的金币,这才下去。她还以为胡忧一高兴,会把那些全赏给她呢。
胡忧虽然多喝了几杯,但是他这人精,怎么可能做出那种蠢事。他这么做,完全是给手下看的。人生四大铁不是--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吗!他要让大伙记得,今天这钱是谁出的。
一阵折腾之后,候三一伙全都各自点自己的香灯去了,胡忧终于也来到了依莎贝尔的香房。
床边,依莎贝尔衣着单薄,头上盖着块红布,手上抱着个小香炉,正等待着胡忧的到来。
红烛闪烁,美人在卧,待君采摘。这时候除了太监,恐怕没有男人可以忍得住了吧。
胡忧借着酒劲,掀开红盖头,花香飘散,依莎贝尔完美的曲线,出现在他的眼前。点燃那盏合欢灯,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