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跑了。他和春丽挣开了绳子,趁夜跑掉的。”齐齐近一步解释道。
“有没有杀士兵?”胡忧非常紧张的问道。候宝伍是候三的唯一儿子,虽然这一次犯下大错,但是胡忧并不打算取候宝伍的命。毕竟年轻人总是会犯错的,特别是像候宝伍这种从小生活不错,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小青年,为色所迷并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
可如果候宝伍是杀士兵而逃的,别说是候三,就算是胡忧都保不了他。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在战争年代,杀敌多少都是功,不过有任何的问题,而杀自己的战友,那就万万无法饶恕了。
齐齐摇头道:“只是打晕了三个士兵。并没有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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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宝伍借着月色的掩护,拉着春丽小心的摸行。这里是虎王山的一处断崖,深有千尺,光滑如镜。没有任何人可以从这里爬上虎王山,所以一直以来。这里都不设守军。
候宝伍之前就有留意到这个地方。当时他在考虑是不是可以在这里布一支奇兵,必要的时候可以用上。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里会成为他的逃亡之路。
“春丽,这里路不好走。你一定要听我的,慢慢来。他们不会猜到我们从这里离开,应该不会那么快追到这里。”
候宝伍边为春丽指点最安全的线路,边对安慰着春丽。
春丽此时已经是吓着面无人色。她身上没有并点功夫,长这么大又从来没有走过这么危险的路。都不知道多少次想像自己摔下去的样子了。
“春丽?”候宝伍看春丽不回话,有些担心的叫道。
“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春丽用颤抖的声音回道。她此时的心情有多么的复杂,只有她自己知道。如果不是她,候宝伍不会落到这付田地。可她也不愿意这样呀。父亲在人家的手里,她跟本就没得选择。做也得错,不做也得坐呀。
要说到后悔,春丽到并不后悔。因为如果她没有这以做,不但是父亲会死。她也不会与候宝伍相识。她知道,候宝伍是真心对她好的,虽然一直以来,她都在骗候宝伍,可是候宝伍却是处处都站在她的角度为她考虑。
有时候。春丽真的很想把一切的真想全都告诉候宝伍,可是她又害怕候宝伍在知道真相之后,不但不会再向现在这样对她好,还会视她为敌人。
在执行这次任务之前。春丽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而已。她最希望的不过是一个爱她疼她的男人。现在这个男人在她的面前,她真是不想失去。
可是就算她什么都不说。就可以永远的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了吗?
春丽不知道今后的路会怎么样。她只知道候宝伍一天不知道真像,就会对她好一天。如果可以选,她希望候宝伍一辈子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样她就可以一直在候宝伍的身边了。
春丽这么想也许是自私的,可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已。什么天下苍生,什么黎民百姓,与她有什么关系。一个女人追求自己的幸福,难道是有错的?
春丽不想知道自己是对是错,她只是不错候宝伍把她对成敌人,把对她的好全都收回去,至于其他的事,她真不愿意去多想,天下人想天下事,评什么要把所有的事,都压在她的身上?
山路非常的难行,一眼看不到底,随时一个不小心,就可能粉身碎骨。可春丽并没有怕,因为候宝伍在她的身边,他一定会保持她的,有他在,她就是安全的,永远都不需要去面对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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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宝伍是汉唐的人。对他的追捕行动,王虎没有插手。他已经做错事在先,这时候可不敢再去惹胡忧不高兴,哪怕虎王山也同样因为候宝伍的事而受到损失,他也绝对不会理候宝伍的事。
对候宝伍的追捕,胡忧交给了齐齐和唐浑去负责。在交待任务的时候,胡忧什么都没有多说,也没有给什么提示,就只是让他们去把候宝伍给找回来。
胡忧这里用的是找而不是抓,秦明在一边听着,不知道齐齐和唐浑有没有见懂胡忧话里的意思,却也没有在这方面多说什么。
齐齐和唐浑领了令就带人寻找候宝伍的下落。不过这似乎并不是那么顺利。他们是山也封了,路也堵了,却没有半点关于候宝伍的消息。
“这个家伙,究竟藏到什么地方去了!”齐齐又是担心又是生气。他没什么朋友,一直拿候宝伍当最好的朋友,可是这次候宝伍做的事,真是让他都不简单应该怎么说的好。
唐浑安慰道:“候宝伍是候三将军的儿子,候三将军一定教了他不少的东西,如果我们那么轻易的就把他给抓到,那么他也不是候宝伍了。”
“他还记得自己是候三叔叔的儿子吗。这事要是让候三叔叔知道,非气死不可。”
唐浑知道这一次候宝伍弄出来的事,让齐齐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