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竹,你知道吗,我能走到现在,不是因为我的努力,而是因为我的身边有你们。我从来都没有给你讲过我的故事,嗯,今天我就给你说说……”
胡忧的故事,一直以来都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故事在他的心里,已经太久太久,也是时候拿出来说说了。
楚竹是一个很好的听众,她静静的听着胡忧的故事。随着故事的情结而心情起伏。整个人都代入到故事之中。
阳光温柔的扫在两个人的身上,真是难得的好天气,希望天下所有人都有一个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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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儿女王,蕾娜塔将军。请坐。”王忆忧坐在了石穿水曾经坐过的位子上,这是宁南的皇座,在石穿水之前是欧阳寒冰坐的,也一直有意把位子传给欧阳水仙,只是之后太多的事情发生,这个可能性已经变得很小很小了。
“恭喜将军。”艾薇儿的脸上带着微笑,似乎真是在为王忆忧高兴。她称呼王忆忧的方法有些奇怪,并没有叫王忆忧陛下。而是将军。
王忆忧对此并没有太大的反应,笑道:“女王错了,咱们应该是同喜才对。”
艾薇儿愣了一下道:“这事与我有什么关系吗?”
王忆忧提醒道地:“听说石穿水对女王不是那么尊敬,让女王的心情不是那么好。现在解决了他,对女王难道不是一件喜事吗?”
艾薇儿笑道:“当然是这样,说起来我还重多谢将军呢。”
蕾娜塔坐在一边并没有开口,她知道现在说的这些都是水话,正题还在后边。那才是重点。
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有时候是说不清楚的。蕾娜塔和艾薇儿想利用王忆忧再一次打出自己一边的名字,而王忆忧则准备利用艾薇儿两人的身份为自己获得便利,这是一个双方都有利而双方都被利用的过程。蕾娜塔知道。王忆忧也同样知道,艾薇儿一开始不是那么知道。慢慢的也知道了。
酒桌永远都是谈事最好的地方,虽然艾薇儿和蕾娜塔都是女人。但这并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小喝几杯,一些好说不好说的话,都可以往外倒。
“女王,将军,你们来找我是为了什么,我心里清楚,你们想要什么,我的心里也很清楚。之前时机不是那么成熟,咱们也就没有谈这方面的事,现在应该是可以拿出来说说的时候了。”
酒过三巡,王忆忧借着酒意,直接把话题给挑明。大家都是做婊子的,就不用现立什么牌坊了。
蕾娜塔知道是应该自己说话的时候了,其实接下来的话,让艾薇儿来说也是可以的。事实就是事实,它并不会换一个人来说,换一种说法而发生改变。
“王忆忧将军既然这么说了,那不如把各自的底线也亮一亮。”蕾娜塔虽然是女人,但她的英气不输男人。王忆忧都不藏着,她也不用再玩弯弯绕。
王忆忧笑道:“和我合作那是很简单的事,我不在乎你们要怎么从合作中获利,我甚至可以不理会你们想要获得什么,只要你们按说的去做几件事就可以,其他的我都由你们,你们能要多少,都是你们的本事,不过有一句话我得说在前边,我是已经给了,你们拿不到,却不能怪我。”
蕾娜塔也笑道:“那是自然。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应该听听你要的?”
“好,那我就直说了。第一条,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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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墙上写着什么,怎么那么多人围观?”丫丫看了远处的城门一眼,问边上的候宝伍。经胡忧同意,她和候宝伍、唐浑三人暂时离开了部队,随意游走。
丫丫离开军营之后,不知不觉的就选择了向南的道路。唐浑和候宝伍都知道,按这个方向一直走下去,他们就会再一次到绿城,不过他们俩个都没有说什么,就那么陪着丫丫南行。
“我去看看。”候宝伍对那边的围观也挺好奇的,丫丫又问到他,他自然借机去查查。
去了没一会的功夫,候宝伍就回来了。去的时候他是一脸的好奇,回来的时候却是满脸的古怪。
“小伍子,那上边写什么?”丫丫看到候宝伍的反应,更加的好奇。她想不出有什么事可以让候宝伍有那么的表情。
候宝伍苦笑道:“那上边写的,是关于陛下的事。陛下被宣布叛国。”
“啊?”以丫丫的聪明。一时之间都无法明白候宝伍的话。胡忧是汉唐的皇帝,一国之主,谁都可能判国,胡忧却是不可能的。他就是国。国就是他,他地难道还能自己背叛自己?
唐浑急道:“候宝伍你在说什么呢,说清楚一些,谁叛国,又是谁弄出的这事?”
唐浑和丫丫的想法一样,汉唐帝国是胡忧一手建立的,哪有什么叛国的说法。
候宝伍连连摆手道:“你们都没有都对方向,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