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除了当事人自己,别人真的很难知道。
无论是怎么说,胡忧有那份心都是好的。正如他说的,他不开赌场,赌场还是一样在做,还是有那么多的赌徒,胡忧也不能保证,他的赌场就一定不会发生惨据,但是他有那份心,至少可以比其他人用得要更好一些。
红叶沉默着,沉默了良久,才开口道:“我知道,你开赌场是为了人工河,人工河的工程是不可以停的,好吧,我不反对你开赌场,不过你得答应我几个要求。”
“好,你说,只要能办到的。我都答应你。”
“不可以赌除了钱以外的任何东西,不可以在绿城增加其他的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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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姐真是那么说的?”哲别吃惊道。胡忧能说服红叶她从来都不会怀疑,但胡忧带回来的条件。让她不是很明白。什么叫‘不可以在绿城增加其他的赌场’?
不增加赌场,那胡忧怎么开赌场呀。
这算是红叶给胡忧出的一个难题,胡忧明白红叶的意思。他不是说过由他来开赌场,要比其他人开更好吗。那就把其他人开的那些赌场收过来做,而不是要开新的赌场。现在绿城有多少家赌场就是多少家,不可以再增加一间,一间都不可以。
“这,能行吗?”欧阳寒冰紧皱眉头。她虽然已经好几年都没有在绿城,但是绿城的隔局是怎么样的,她是非常的清楚。能开赌场的人,都不是普通的老百姓,在绿城也同样是那样。
绿城的赌场几次全都在那些旧派势力的手上,赌场是他们财富的来源。胡忧进驻绿城,对旧派势力有一定的影响,但是因为胡忧并没有断他们的财路。他们碍于胡忧的势力。也不敢和胡忧做对。但是胡忧伸出抢他们手里的赌场,断人财路就是杀人父母,他们又怎么会坐视不理?
胡忧沉吟道:“其实红叶提出这样的要求也是没有错的。我一开始就有这方面的想法。做赌场我们并不熟悉,新开的赌场不见得能有赌客,把旧赌场拿过来,可以在最短的时间之内。让一切都上轨道,这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好的。”
胡忧的话有帮红叶的成份,但也有他自己的想法。事实也确实像他说的那样。赌场是需要气氛的,绿城的赌场存在已久,那些赌客喜欢去什么赌场也都已经是很习惯,新开的赌场不见得就可以让他们产生好奇。
赌是具有强大吸引力的,而赌的本身又并没有太多的不同。无论是那一种赌法,如果抛开了钱财的关系,玩上三次你就不会再有任何的兴趣。比较说骰子,一辈子就那么十八个点,无论你怎么摇,都逃不出这十八个变化,如果不带着钱的关系,你会觉得那有意思吗?
新开的赌场不会比引赌场多什么花样,人家赌熟不赌生,不见得会来玩。
再说了,旧派势力在绿城那么多年,在赌这方面哪一场地盘是哪一家的,也早就已经划分好,胡忧就算是不抢人家的赌场,自己新开赌场也同样是遭人恨,既然同样是惹人不高兴,那索性就做绝一些好了。
欧阳寒冰道:“既然你都已经决定了,那就按你说的做好了。我会全力支持你的。”
“谢谢你,冰儿。我知道开赌场的事,对你来说压力同样很多。我答应你,我的赌场一定是有良心的赌场。”
欧阳寒冰几个离去之后,胡忧的身边就只剩下哲别,胡忧对哲别说道:“马上派人去查,我要知道哪一间赌场是哪一个势力的,他们之中谁最有话事权,另外,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找几个赌术方面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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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真是有些恐怖,”齐齐擦了把头上的汗水,怀疑道:“这里真的会有什么宝藏吗?”
经过几天的辛苦,以齐齐、候宝伍和唐浑为首的寻宝小队终于来到了宝图上标出的那个地方。
那是一间占地很大的屋子,屋子的四围不是树就是山石,而屋子的本向,已经破败不堪,别说是住人,就连鬼怕都不怎么爱住在这种地方。
候宝伍看到眼前的屋子也倒吸了一口冷气,之前他一直弄不明白,周大福家还有一间屋子在这边,他自己为什么都不知道,现在看到这屋子,他算是明白了。这样的屋子,真是没有什么知道它存在的必要。
唐浑是三人之中成长经历最艰难的,齐齐和候宝伍都没有吃过什么苦头,而他则几乎是在生死边缘徘徊,一直活到现在。虽然没有什么功夫,但要论到韧性。齐齐和候宝伍都无法和他相比。
在齐齐和候宝伍抱怨这里破败的时候,唐浑在观察着周边的一切。背山而面水,四周有树。屋里有池塘,虽然不知道当初周家为什么要选这样的地方盖那么一间大屋,但是可以肯定,当初为了盖这里。他们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单单是钱财的支出就不是一个小数,现在这里虽然是丢空,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