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其中的关系。之前他还真是不知道有这样的事。
张大标笑道:“这世上的事,那一件不是有蹊巧呢,只是平常看多了不觉得而已。是了,说了半天的闲话,都忘记问,不知道胡公子来找小可,是想要拉什么物件呢?”
“嗯。”胡忧看了白素心一眼,从之前的观察到现在,胡忧可以肯定,这个张大标对骡马行是地非常有感情的,这么突然对他说要盘他的店,他怕是一下不能接受。可是他们这次时间可不多,王忆忧那边的谈怕再慢也会有结束的一天,到时候人人的目光就又会转到胡忧的身上,时间可是不等人的。为了不开始就弄僵,胡忧打算先让白素心来说。
白素心也是聪明人,她一看胡忧的眼色,就明白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暗瞪了胡忧一眼,这才开口道:“张老板,我们这次来,不是要请贵局拉物件的,而是另有生意想和张老板谈 。”
“另有生意?”张大标有些发愣,他这骡马行做的就是拉货的买卖,除了拉货他可是什么都不会,哪来的什么另外的生意可谈。
白素心浅笑道:“是这样的,分家时老爷给了我们一笔钱,我和夫君商量做不能做吃山空,就想自己开个买卖。”
“想必张老板你也看出来了,我家夫君从小娇生惯养的,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甚至是货的好坏他都不知道。左思右想,感觉唯一能做的,也就是这骡马行了。可是我们对这一行又都不熟悉,就想着是不是可以盘下间现成的店,所以这才来打扰张老板你。”
白素心这话说得非常的婉转,不过那需要表达的意思也已经非常清楚了,只要不是傻子,就不可能听不明白。
张大标心中暗道:说了半天,原来是来盘店的。
骡马行这几年的生意确实很不好,可以说是天天都在往里搭钱。可是这店传到他的手里都已经五代了,他从来都没有起过把店给盘出去的心思。
白素心说得很客气,张大标就算是不想买,也不能口气太硬了,想了想,道:“这位姑娘,不瞒你说,我这店是祖上传下来的,虽说现如今生意是不怎么好,但是我没想去要把他盘出去的。”
胡忧开口道:“张老板的考虑,我们也是知道的。祖上的东西嘛,这随便卖出去,可不是那么好。要换了是我,我也肯定不卖。”
白素心在一边听了胡忧的话,差点没拿大嘴巴抽胡忧。这说的是人话吗,你是来盘店的, 这会却让人家不卖,这不是有病吗。
张大标大头其头道:“胡公子说的是。唉,说是不卖,可是这要支持下去,也不是那么容易呀。我这大方骡马行,有骡马千匹,车六百多辆,这每天的花销就是一大笔银子,现在时局又这么乱,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呢。”张大标看胡忧不是来托货的,也不在意 把心里话说出来,反正这店他也没有想过要卖,大家不过是随意聊聊而已。
白素心在边上都气乐了。心说得,这就一以傻子。来盘店的让人家不要卖店,这开店的却又是自己告诉人家这店没法做。这都叫什么事。
胡忧点头道:“这世道呀,真是差得不行。唉,这也就是我夫人怕坐吃山空,非要出来说买卖,要是我,我才不做什么卖买呢。张老板,说句话你别不爱听,就你这骡马行,人不吃,骡马那是不能饿着的,一天的草料那可都是哗哗的钱呀。坐在家里那还是坐吃山空呢,这骡马行一接手,那没坐我就得空。别说是手里现在没店有店我也盘出去了。有生意有门路的,大不了等世道好了,我再从新开过不知道多好。”
“你这人,不去做生意真是可惜了。奸商那词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白素心气呼呼的瞪了胡忧一眼,满脸的不爽。
淡红色的长裙,几分流海下杏眼红唇,薄怒的样子说不出的俏美,饶是见惯了美女的胡忧,这会看得都有些呆。
胡忧刚才假意说不同意盘店,和张大标大 谈开店的坏处。张大标一开始还想着死守祖宗留下来的基业,听了胡忧的话,真是越听越怕 ,这哪里是在守家业,简直就是败家呀。
左想右想,张大标觉得胡忧的话非常有道理,这生意眼看做不下去,何必要死扛呢。自己有路子有人,何不行时局好了,现重新开过新店,只要到时候还用这四方骡马行的牌子,那不就把祖上的基业给保下来了吗。
谈到最后,到变成了张大标求白素心盘店而胡忧一个劲的在一边反对盘店。结果当然是聪明的生意人张大标成功把店给盘出去,而‘怕老婆’的胡忧,在白素心的威逼之下,吃下了这只死猫。
胡忧嘿嘿笑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张大标现在指不定多感激我呢。”
骡马行成功拿下,胡忧的心情也挺不错的。不过他也知道,这只是第一步而已,接下来的路那是一步比一步更难走,稍有一点点的不小心,就得把命都给丢进去。
对手可是本田龟佑呀。胡忧在天风大陆混了那么多年,唯一没有什么把握对付的人,就是这个本田龟佑。要是别人,实在不行胡忧还可以用刺杀,对付这个本田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