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胡忧把手头上的事,交给红叶和西门玉凤,就带着黄金凤离开了韩国。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红叶和西门玉凤似乎都早猜到了胡忧的决定,对他的安排,并没有什么异意。反而都不约而同的让胡忧不用担心,她们会按原计划,完成军团的集结进兵工作的。
对于美人的善解人意,胡忧感觉心中暖暖的。以前他也听过看过不少后宫争风的事。一开始,他也很担心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现在看来,胡忧是幸运的。身边的女人都很明理,她们不但没有给胡忧增加烦恼,而且还能在多方面的帮助胡忧。甚至在很多时候,她们更像是在溺爱胡忧。要是换个不明理的女子,绝对不会任着胡忱在现在这样的时候,离开军民要知道,不死鸟军团虽然已经非常的有纪律,但是它是一个庞大的军团。人数众多的部下,每天都会发生很多事。特别是现在这种阶段,不死鸟军团要重回曼陀罗,可不是骑上马上路就可以的。里边有太多的事需要劳心劳力。
而胡忧和黄金凤的事,于公来说,完全可以说是si事。红叶和西门玉凤完全可以用这个理由来阻止胡忧,但是她们并没有那么做。而是选择让胡忧在这时候离开。
“红叶姐和玉风姐真好。
”黄金凤忍不住说道。这是她的真心话,经过那么多年的相处,她已经在心里,把红叶和西门玉凤看成了一家人。
“你不是也很好吗。”胡忧笑道。这么多年来,要不是黄金凤在全心全力的管理军团财务,利用各种手段,为军团创收,军团的发展绝对不可能有现在这样的顺利。
一个“钱,字,只要是人,那就无论怎么样都逃不开的。钱不是万能”没有钱就万万不能了。
“我不好。”黄金凤摇摇头道:“我如果好的话,就不会在这个时候”把你拉走,把那么多的事,全都压在红叶姐和玉风姐的身上。胡忧,你说我是不是太不懂事了。”
“傻瓜。”胡忧笑道:“你是我见过的,最懂事的小丫头了。”
胡忱搞怪的样子,让黄金凤忍不住笑了出来。
“还小丫头呢。我都快半老徐娘了。”黄金凤打了胡忧一下,嗔道。
“在我的心里,你永远是我第一次见你时的样子,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差点从洒楼上掉下去。”
“啊!有这样的事。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不是在偷”黄金凤说到这收住了嘴。在她的记忆里,她与胡忧的第一次见面,是在黄府内宅。那天晚上,她在洗澡,突然感觉有人在偷看,然后她就把胡忧给抓住了。
“当然不是那一次。”想起那晚的情况,胡忧的老脸微微有些挂不住。那时候,他的功夫真不怎么样,被黄金凤的金凤刀架在脖子上”差点没有吓得尿了ku子。
“那是什么时候?”黄金凤来了兴趣,连连追问胡忧。
胡忧问道:“还记得那时,你经常会去一些酒楼算酒帐吗。有一家叫黄家楼的酒楼,小二层全木结构,老板是个瘦子,姓黄。”
“哦”我想起来了。黄老板是我家一个大主顾,我经常不时会去他那里。不过,我不记得你也在那里做事呀。”黄金凤回忆着说道。
胡忧笑道:“我不是酒楼的人,我在对面做事的。”
“你那时做什么的?”黄金凤努力的回忆着。在她的记忆里,黄家楼的前面,是一条大街。
“我说了你不许笑我。”胡忧抓抓脑袋道。
“放心了,我保证不笑你。”黄金凤嘴里说不笑,却已经忍不住lu出了笑脸。
胡忧之所以提起这些,就是为了想让黄金凤开心起来,又怎么会怕她笑呢。只要黄金凤能开心”被笑话几句又怎么样。
“那我可说了。那时候,我在黄家楼的对面摆了个像面摊。”
“啊!”黄金凤突然叫了起来,指着胡忧问道:“是不是一张桌子,两张破椅子,还在一块白布上写了几个没有人能看懂的字?”
胡忧心里苦笑,那四个字,哪里是没有人能看懂,只不过是他写得太难看,人家认不出来而已。
“是呀,那里就我一家看像算命的,别无分号。原来你之前也有见过我。”胡忧一脸惊喜。黄金凤是什么时候发现他的,他都一点不知道。
黄金凤深深看着胡忧,没有回答胡忧的话,嘴里喃喃着什么。
“怎么了?”胡忧看黄金凤一脸奇怪,不由问道。
“真准,真是太准子。”黄金凤说道。
看胡忧一脸的莫名奇妙,黄金凤解释道:“那一次,我是和师父无意之中看见你的。记得当时师父说了一句……”
“说了一句什么?”胡忧知道黄金凤从小就拜着一个高人的门下学艺。不过胡忧从来没有见过黄金凤的师父,更没有和她交流过。
“师父当时说:此子定非池中之物!”黄金凤看了胡忧一眼,道:“我当时还不相信呢,现在看来,师父说得真是准啊!”
明忧在心里暗道:原来你师父才是一个真正会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