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闪身失去了踪迹。
“这是帮还是不帮?难道它不是老金?”朱丰达一脸的纳闷。他不是胡忧,弄不懂老金的意思呀。
还好老金很快又回来了,和它一起回来的还有一只大鸟,朱丰达注意到大鸟的嘴里咬着绳子的一头,绳子的另一头不知道绑在什么地方。
“谁说动物没有人聪明,这样的办法都能想出来,比人还牛。”朱丰达喃喃自语着。他已经看懂了老金的意思,那是要他借绳子直接从希望号吊到那边的山林之中。那大鸟是老金找来帮忙的。
“老金,你这个办法好是好,就是太玩命了。”朱丰达直到脚踏实都还心有余悸。这一路真不是人走的呀,看他一身军服都快成了布条就知道走得有多惊险。不过也只能是这样,才能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摸出包围圈,别的办法还真是不好使。
来到这里,接下来的路也就好走了。在老金的帮助下,朱丰达一路挺顺利的就下了山,从小路,不,那跟本就不是路,朱丰达发誓除了他之外,肯定没有人类来过这里。
在瞒是荆棘的丛林之中走了大半天,连老金都有些支持不住了,朱丰达也无法在继续下去。
“天色已晚,看来我们都休息一夜。”朱丰达咬牙道。不咬牙不行,此时他的身上至少有上百道血口子,全都是被荆棘给划破的,虽然都不深,可那么多伤口加在一起,有些还和衣服结成疤,每走一步都有如凌迟一样的痛呀。
朱丰达带有干粮,老金则自己找来水果,就着树洞休息一晚,天才刚蒙蒙亮又继续上路。换了一年前,谁要是告诉朱丰达能完成这样的任务,连朱丰达自己都不会相信,而现在,朱丰达有着百分百的信心,一定可以完成这个任务。
坚持着,这样的路走了三天,朱丰达的眼前豁然开朗。他已经看到了野区外的世界,那里天很蓝,草很绿,就像是一片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女地。
“老金,我们成功了!”朱丰达擦去脸上的汗,汗是红色的,因为有血混在里面。他的脸都没能躲过荆棘的伤害,被划出了好几道伤口。还好他是男的,不靠这张脸吃饭,要不然非得心疼死。
老金没有跟朱丰达离开野区,它是野区里的生灵,就像雪无法离开冬季,野区外的世界不是它的世界。
与老金分开让朱丰达很是不舍,但他知道接下来的路只能由他自己一个人走。
咬牙,继续前进。
大约每走一个小时,朱丰达就试着与胡忧联系,联系不上就再走一个小时,直到通讯器的那头传来胡忧的声音。
“少帅……”这一瞬间,朱丰达眼泪都要落下来了。他终于成功了,这是属于他的胜利。当有一天他老去的时候,当孙子围在膝下吵着要听爷爷当年故事的时候,他终于也有拿得出来说的故事,那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故事,当然,故事里还有一只金刚猿。
“朱丰达,出了什么事。”胡忧的声音再次传来。这几天,他也多次联系希望号,可是都无法联系上。由于清河野区的强磁存在,让胡忧认为是信号原因,现在看来,怕没有那么简单。
朱丰达长长的吸了口气,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有条有理的告诉胡忧。他并没有刻意强调清河野区的危险,他相信胡忧会有他的判断。
“林战去了清河。好,我知道了,你先不要回希望号,留意观察形势,随着向我汇报!”
在朱丰达离开希望号去报信的第二天,林战和中村一郎对希望号发起了进攻。他们判断胡忧肯定在希望号上,密道已经被封死,这一次他们要活抓胡忧。
巨大的希望号如一只被丢进蚂蚁窝的大青虫,四面八方都受到敌人机甲的猛烈攻击。如果这不是一艘由底火族人亲自打造的移民飞船,它怕是早就已经整个被击碎。就算它是出自底火族人之手,此时也已经是多处被炸裂,距离破碎怕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打,给我狠狠的打!”中村一郎怒吼着,压抑了那么多天,终于到他报仇了。他要把当日胡忧强加给他的痛苦十倍的还回来,他要让胡忧跪在他的面前。
“这移民飞船真够硬的。”林战冷笑道。
“它就是金钢石,我也要它碎成花儿一朵朵!”中村一郎也不知道哪冒出来的词,脱口就飞出来。
“这比喻不错。”林战嘿嘿笑着。只要拿下希望号,抓到胡忧,所有的损失都不再是损失,他非但不用去军处法报道,反而会升官发财,总之只要抓到胡忧,哪怕只是胡忧的尸体,他都同样能要什么有什么。
进攻的人开心了,被功的人就笑不出来了。希望号内,红叶的眉头已经是皱在了一块,虽然同样是那么的美,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心情很差。
“看来我们是守不住了。”刘伯度叹息道:“也不知道朱丰达有没有联系上少帅。”
“那不重要!”红叶咬牙道:“他一定会回来的,我们要做的就是在他回来之前,好好的活下去,尽可能的活得好!”
“这怕是很难,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了退路。”刘伯度这个军师暂时都已经失去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