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身体居然一点出汗的意思都没有,似乎那种热气直接就溶进了血液之中,跟本没有经过皮肤。
“你们究竟要干什么?”胡忧试着叫了一嗓子,他并不期望有人会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为了试探这些人的反应。
反应就是没反应,那些自称是太阳黑子的家伙,一个个都像哑巴一样的埋头向前走,说他们哑巴嘛,嘴又一直在动,似乎是在念经却又没有任何的声音发出。
洞底的情况是胡忧想都没有想过的。一直以来。胡忧都以为暗物质发生器是一个装置类的东西。可眼前这景像,明显不像是能有人工制作的东西存在的样子呀。
难道是弄错了,还是没到地头,可是这里已经没有路了呀?
不只是胡忧纳闷,就连那已经判自己绝对死刑的松下三熊这会也瞪大了眼睛。其实他对暗物质发生器的了解也并不比胡忧多多少,大制的想法和胡忧也是一样的,他也是想着暗物质发生器应该是一个什么机械类的东西,而且还是很复杂的那种,可是这会出现在他眼前的,明显不是那些想像之中的东西嘛。
那么出现大家面前的究竟是什么呢?
是岩浆。火热而翻滚着的岩浆。洞里有这么一个存在,不热那才是怪事呢。这会胡忧也知道为什么那么热却没有汗出了,那不是真的没出汗,而是这里太过干燥,汗水才从皮肤出来,都没来得急形成汗珠,就已经被直接蒸发掉了。
太阳黑子的人显然不是第一样来,这里对他们来说无比的熟悉,更是他们心中的圣地。他们跟本就没有理会胡忧几个的反应。一个个虔诚的跪倒,口中念念有词的,也不知道在念些什么东西。
那个白袍祭司更是一直走到岩浆池前,神情激动的似乎在向他们的神述说着什么。
说来也奇怪。那岩浆似乎能听得到祭司的话,以再猛烈的涌动回应着。
一切都诡异的让人无法相信,可是他又真实的摆在胡忧的眼前。胡忧弄不懂这些人弄个岩浆坑来当神是什么心态,他反正是暂时没有发现这个坑有值得特别之处。更无法把它和世界的兴衰给联系在一起。
“把人牲带过来。”祭司这一次的话清晰无比,用不着像之前那样很费心神的去听,都能听得相当的清楚。
“大人。大人,我是黑林军第一舰队的指挥官松下三熊,我们是盟友呀,你不能这么对我!”
松下三熊似乎预感到了悲惨的命运,求生的本能驱使着他进行最后的挣扎夺。管他有没有用,总不能真就这么死掉吧。
“把他压过来。”祭司的目光落在松下三熊的身上,眼中没有半点的感情。
“我真是松下三熊,我是帝国的将军,你不能这么对我!”松下三熊拼尽全力的挣扎着,可是完全无法改变命远一样的实压到祭祀的面前。
祭祀伸出手,轻拂过松下三熊的身体,嘴里又是一段念念有词。对松下三熊的叫喊似乎一句都没有听道。
渐渐的,松下三熊的叫喊声越来越小,眼中的绝望越来越浓,看来他已经知道自己是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了。
白袍祭司的念道终于停了下来,而就在他停下来的瞬间,右手猛的一指那翻滚的岩浆,松下三熊就如皮球一般被丢进去。
只来得急发出一声惨叫,松下三熊就永远的消失在那滚烫的岩浆之中,连块骨块都没有剩下。
“没想到我们会死在这里。”江念祖苦笑摇头。以他的骄傲,要他像松下三熊那么哀号那是不可能的。再说事实已经证明那完全没有任何的作用。
“不一定会死。”胡忧突然改用走江湖时学到的一种方言,这种方言在文界只有一个人懂,这个人就是江念祖,因为江念祖就是那个地方的人。
“你有办法?”江念祖眼睛一亮,虽然他已经失去了兵,失去了权,甚至失去了男人的身体,但是他绝对不愿意就这么死去,而且还是以祭品的形势。
能活着,没有人愿意死,因为没有人知道死后的世界是什么样,未知总是让人充满恐惧的。
“刚才松下三熊被丢下去前是松绑了的。”胡忧提醒江念祖。
江念祖没有功夫,而这里那么多人,是不是松绑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分别。可胡忧就不同了。胡忧可是同样具有冰火原力的强者,只要给他一点机会,他就可能翻盘。
“我能怎么配合你。”江念祖问道。虽然早已经和胡忧达成合作,但是这一次是第一次真心的要与胡忧合作。为了两人的性命,他想要拼一把。
“在我被丢下去的瞬间,你大声的尖叫,引开他们的注意力……”胡忧语速极快的把他的计划告诉江念祖。生命没有彩排,机会只有一次,错过就是永远的失去,再不会有重来的可能。
祭祀的目光再一次扫过来。似乎要在胡忧和江念祖之间做一个选择,看先把谁献给他的阿波罗神。
“不用考虑了,就我吧,我都已经等不急了呢。”胡忧冷哼道。虽然江念祖先被丢进去他也依然能时施他的计划,可多一份帮助也就多一份成功的机会,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