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已经进来了,胡忧也只能硬顶硬上。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先别说刘氏是钱进长今生唯一的爱人,能治她,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有着极大的好处。就单以刘天放对这个姑姑那么担心,胡忧也应该帮他这个忙。毕竟是他偷了人家的身份证名,从而改写了两个人的命运。这次就当是报恩也好,怎么样都好了。
这个时代也没有动手术的说法,就算是有,胡忧也没有那个本事做脑外科手术,他只能用常规知道的救治办法,帮刘氏尽人事。
整整一个下午,胡忧才从刘氏的房间里出来。这刘氏到也命硬,硬是没有死成,几种治疗的效果,都挺满意的。应该问题不大。
“老胡,怎么样。我姑姑没有事了吧。”刘天放一看见胡忧出来,马上就迎了上去。老胡这个叫法,是刚是喝酒时叫开的,说不好笑,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胡忧的全名呢。
钱进长也守在门外,此时正一脸紧张的看着胡忧。让胡忧进去给刘氏医治,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府里的几个大夫,都对此病摇头,按往日的经验病例,这可是必死的病证,他们全都束手无策,只有胡忧敢开口说有救。
别管与胡忧的关系怎么样,刘氏是钱进长一生的挚爱,眼看着她死的事,钱进长做不出来,只能同意让胡忧去试试了。
事实上,刘天放的那句‘同乡’,对胡忧的帮助是相当大的。钱进长打从心里希望胡忧就是刘天放的同乡,哪怕他偷了刘天放的身份证明,但是怎么说,他也是真正的曼陀罗帝国人,而非他国派来的。
胡忧先对钱进长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这才开口道:“老夫人的病情,已经暂时的稳定下来。未来的两天,是一个关键,只要能平安渡过,相信一切都没有问题。”
“那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姑父,姑姑她没有事了。”刘天放高兴得像个孩子。
钱进长长长的松了口气,真心道谢:“胡忧,真是太谢谢你了。这次要不是你,内子怕是性命不保。”
钱进长又叫胡忧的名字,而不是叫少帅,这是他向胡忧示好的一种青现。胡忧自然是可以听懂的。
胡忧笑道:“钱老不必客气,这是老夫人福大命大,我到没有做什么事呢。”这份情钱进长是非得记下不可的,胡忧到是不需要在这里给自己邀功。
“胡忧?”刘天放突然大叫道:“老乡,你叫胡忧吗?”
钱进长那边,本已经有些接纳胡忧了,突然听到刘天放这么一叫,脸色一沉,问道:“天放,你不认识少帅吗?”
“少帅?”刘天放的眼睛瞪得更大:“我只知道他是柳南东头胡家的,怎么又变是少帅了,什么少帅,难不成是不死鸟军团的少帅?”
胡忧听到刘天放突然大叫,心里暗暗叫遭,等他说出后面的话,胡忧差点没冲上去抱着他亲一口。有了他这话,什么解释都不需要了。也比什么解释都更好。
刘天放不知道,那就说明他们之前没有任何的串供。最妙的,就是他说出了胡忧是柳南东头胡家的。这几个字,值千金呀。
偷瞟了眼钱进长那边,发现他的眼神果然缓合了下来。胡忧知道,这次的身份危机,误打误撞的,算是差不多过了。
兴马城城主府书房,钱进长和胡忧相对而坐。几个小时前,他们就这么对视过一次,不过那一次的气氛,远远没有这一次的好。
“胡忧,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解释。”钱进长还是那话,语气却是比之前好了不少。
关于这个问题,胡忧已经在脑子里转了几圈了,心中早已经有了定计,不慌不忙的开口道:“这事本来我不想说,即然钱老两次问起,我就全说了吧。整个事情是这样的……”
胡忧给钱进长编了一个故事,故事的大意是他到青州报名加入暴风雪军团,没有想到却把自己的身份证明给丢了。在万般无耐之下,就利用同乡的关系,偷了刘天放的身份证明,改做是自己的。
成功入伍之后,他本想找机会,解释这个事,却听说柳南爆发瘟疫,所有人都死掉了,于是也就没有再提起这个事。
故事有真有假,以胡忧的能力,加上救刘氏有功,钱进长基接受了胡忧的说法。对胡忧的敌意,也进一步的淡化了。
“钱老,这个事,天放兄直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看……”
钱进长摆摆手道:“他即然不知道,那就别让他知道好了。这事说起来,他也是有错的。大家帮丢了东西,你想办法解决,而他则只会回来哭,这就已经能看出分别了。”
“一个身份证名,选回一个名将,值了。此时以前,无须再提。”
钱进长这话,等于给整个事定下了调子。
“多谢钱老。”胡忧深深的鞠了一躬,事情能这么解决,到是别他相当的满意。不管骗也好,怎么都好,总算是先把这一关给过了。而且有钱进长站在自己一边,以后就算是谁再挖出这个事,也再做不出什么文章了。
刘氏大难不死,身体慢慢的恢复了过来,胡忧借着这次的机会,与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