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事。在来之前,他一直想不明白,钱进长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跟他为难。现在他到是明白了,原来这个问题,出在他的身份上。
钱进长是因为怀疑他是别国间谍,才跳出来反对他的。这个理由,虽然让胡忧感觉挺头痛,却又暗自松了一口气。至少钱进长不是长来争利的。以刚才的观察,只要解决了这个事,怕是还可以获得钱进长的支持呢。
胡忧现在手中的军力,已经足够的强了,不过在老臣支持方面,还是太单薄,除了红叶、黄圣衣两女的老爹之外,胡忧现在就只有西门家的支持而已。如果能得到钱进长的支持,对今后的行事,都是挺有帮助的。
想到这里,胡忧不由苦笑起来。刚才还差点跟钱进长武力相向呢,这么快就把主意打到人家身上了。
钱进长刚才虽然没有用武,却也不能说他已经对身份这个事释然,今后要怎么跟他相处,还是一个问题呢。
想得脑袋都有些疼了,算了,先不想了。
胡忧暂时把这些纷纷扰扰的事放下,留意起街上的风景来。这兴马城是不是真有千年的历史,胡忧并不清楚,不过这里的一切布置,都很古旧,到也有几分流金岁月之感。
正看着,胡忧目光一恍,似乎看见一个熟人。可是又想不起那个身影是谁。直听到那个人说话,胡忧这才想起来,居然是那个家伙。
胡忧心说还真是巧呀,怎么就能在这里遇上他了呢。
胡忧遇上的这个人,正是十年前那个被他偷了身份证名的倒霉蛋――刘天放。
十的不见,这刘天放比那时候可是胖多了,要不是他的脸上有一颗很特别的胎记,胡忧还真是没有那么容易,把他给认出来。
胡忧大步上去,重重在刘天放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大笑道:“好久不见了,你小子现在的日子,过得挺逍遥呀。”当年偷人家身份证名的时候,胡忧可是说过,要给人家回报的呢。如果没有钱进长这么一档子事,他还真把这事给忘记了。
“你是?”刘天放一脸呆样的看着胡忧,怎么想也想不起这家伙是谁。当年胡忧选他下手的时候,暗中留意了他很久,自然能认出他来。可是他哪里留意过胡忧呀,充其量不过是被胡忧给撞过一下而已,连脸都没有看清楚。
“刘天放,你小子居然连我都不认识了?”胡忧瞪眼道。他突然发现这么个玩法,还挺有意思的。
说起来,胡忧崛起的第一块踏脚石,就是眼前这个胖子呢。当年他们怀着同样的目的,不远千里赶到青州报名入伍。一转眼十年过去,偷了人家身份证明的胡忧,已经成为了曼陀罗军方的第一人,而这丢了身份证明的倒霉蛋,最后却是连兵都没有当成。一转眼,天差地别呀。
看到刘天放,胡忧不由又想起了当年年少轻狂的样子。那时候真是死大胆,什么都没有呢,就敢做皇帝梦。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有些脸红。
刘天放想得都快把脑子拿出来晒了,也没有想起眼前这个人是谁。瞪着眼睛在那看胡忧,一脸的迷糊。
“你还真是够没有良心的,居然真把我给忘记了。不行,想不起来得罚你酒。”胡忧乐呵呵的抓过酒瓶,给刘天放满满倒了一杯酒,硬塞到了刘天放的手里。
“喝酒没有问题,可你总得让我把这酒喝过明白吧。你究竟是谁呀?”刘天放举着个杯子道。
“先喝了再说。”胡忧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一口灌了下去。他现在还真没有想着怎么利用这个刘天放来达到什么目的,就是单纯见故人的那种开心。
刘天放一口喝掉手里的酒,又忙开口道:“这回你可以说了吧。”
“当然不行了,才喝一杯那哪成呀,怎么着都得三杯。”胡忧不由分说的,又给刘天放倒上酒,自己也连灌几口。
刘天放心中暗道:难道他是来骗酒喝的?不然怎么老是喝酒,不说正事呢?
有了这么一个想法,刘天放到是放下心来了。十年前,他弄掉了身份证明,没有能当成兵,就回到了江南州。之后柳南闹瘟疫,他没有路去,就来投靠姑姑。之后干脆在兴马城做点小生意。
说起来,钱进长到是一个挺正直的人,刘天放在兴马城做生意,他并没有帮什么忙。刘天放最多也就是借了点余阴而已。
经过那么多年的打拼,刘天放也算是小有所成,就算被胡忧骗点酒喝,他又能喝得了多少。如果要搞事,他更不怕了,也不去打听打听这里是什么地方,在这里难道还能他还能吃亏不成。
一个人喝酒也挺没有意思的,刘天放到也想看看胡忧在玩什么,于是也不再多说,一口气连灌三杯,斜着眼睛看胡忧。
胡忧哈哈大笑道:“爽快,和当年一样,还以为你小子死在那场瘟疫里了呢。看着你活蹦乱跳的,我就安心了。”
“嗯?”刘天放有些吃惊的看着胡忧,当年的那场瘟疫真是太可怕了,整个柳南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他出来到现在,还没有遇上一个同乡呢。
这人又知道他的名字,又知道那场瘟疫,话里话外,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