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接到林光复亲下的调令,气得都哭了。眼泪哗哗的,大叫这叫什么事。本来好好的六寨十二堡连防工事做得多好,异族人厉害吧,他们到了这里,一样没有讨着好。几可称为铁桶一样的防御,就这么让胡忧骂了几天了些流言,再糊里糊涂的打了一仗,这就什么都完了。他甚至都没有派人来踩过一个陷井!
皇帝亲下的命令,那是不可以改的了。何富恒擦干了眼泪,挥挥手,带着他的部队,留下一地的心碎,走吧。
三十万人的防线,池河人走了,林桂人也走了,就剩下八万五的安融人,这还怎么玩?安融方面的各级将军,全都傻了。真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走?往哪走,安融国内,不但正在与异族人三个王子之间,还在互咬。他们到是都想要这支部队,可是回去之后,跟哪个王子三个王子似乎都不是什么好鸟,个顶个的坏。
不走?这六寨十二保的连防,至少要二十万人,才可以运转,这手底下才八万五千人,又没有后勤补给,怎么守得住。
左想也不是,右想也不对,也不知道是谁提了句:要不我们归顺胡忧算了。听说胡忧对降将降兵tǐng不错的,原黑十字军团的韦进投了他,现在hún得就而且胡忧是一个有本事的人,只用了短短几年的时间,就发展出了百万部队,曼陀罗帝国八个州,加上青州,他手上已经控制五个了,比曼陀罗帝国的帝国还多不好,他将来要成王,跟他hún,再不济,也不用这两头受苦,hún好了说不定,将来还能hún上个开国功臣。
大伙一合计,这丫说得有道理呀。干脆,我们大伙带兵投胡忧得了。说干就干,选个文笔最好的,给胡忧写封信,大伙一块在上面签名按手印。
吴学问听士兵来报,令归城方面,派人来送信。见了来人,打开信一看,愣了好一会,也不管那送信的人了,抱着信就往胡忧的军帐跑。
“少帅,大事,天大的喜事!”
胡忧正在跟微微研究怎么改装铁皮坦克的事呢,闻言随意的说道:“什么大喜事,难不成你老婆给你生了个大胖
“不是生儿子,比生儿子更好,你看,你快看看这是什么!”吴学问兴奋得有些找不着北,也忘记了什么礼节,一巴掌把信重重的拍在了胡忧的桌上。
微微没有想到吴学问一个书生,也能做出这样的事,吓得差点没连人带椅子翻到后面去,还好胡忧拉了她一把,才没有摔着。
胡忧皱皱眉子是不是忘记吃今天这么疯狂。”这也就是吴学问,要是换个人,敢在他的面前拍桌子,哼,那是活腻了。
伸手把吴学问拍在桌子上的信拿过来,只看了一眼,胡忧也跳了起来:“安融守军全军八万五千人,尽数投降,这真的假的?”
要知道胡忧现在手上,满打满算,也不过只有五万人,安融那边有八万五千人,比他多一半还多,而且还有完善的防御体,真要打起来,胡忧这边还不见得是人家的对手。可现在占优的一方,居然向弱势的一方投降!这真是千古未闻的事啊!
“真的,当然是真的!这是安融人刚刚送来的,送信的人还在外面呢!”吴学问还是那么兴奋。
“扑!”胡忧一杯茶水泼到了吴学问的脸上,低喝道:“吴学问,给我冷静下来。在军校的时候,老师是怎么教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sè!不就是一次的投降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值得你jī动成那样!”
吴学问被胡忧淋了一脸的茶,这才清醒过来,惭愧道:“对不起,少帅,是我一时jī动过头了,请你处罚。”
胡忧摆摆手道:“算了,以后遇事冷静一些。遇事越大,就越要冷静。那送信的人在哪里,带我去见见他!”
与送信的人见了面,派人送了出去,胡忧马上招开军事会议,商讨这安融人归顺的事。
“少帅,按说安融人现在还在形势上占优,没有必要向我们投城的,你看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哈里森了解完了大体的情况之后,第一个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胡忧的会议,一向发言自由,每个与会之人,都可以发表自己的看法。这是胡忧要求的,也是大家喜欢的。
已经冷静下来的吴学问道:“哈将军说的不无道理,不过据我分析,安融似乎没有必要那么做。以现在的形势假投降,对他们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帮助,他们何必要这样做呢。”
哈里森反对道:“这么说他们是真心来投了?我不知道你们信不信,我反正是不信。他们的手里有八万五千士兵,又有完整的防御,会投降?将心比心,换你,你会不会那么做?”
哈里森在奴营里呆了八年,早已经没有了那份天真。他是最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人,主张所有的一切,都靠自己的双手去拿。
胡忧举手压下众人的讨论,道:
“这个事说起来,还真是有些匪夷所思,不过我觉得,有七分可信。那个送信来的人,是安融军中一个偏将。我与他聊过一会,感觉他并没有骗我。另外以安融国内当前的形势,和林桂,池河两国的部队突然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