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哲别父哈哈笑道:“叫我一声‘父亲’,我告诉你!”
哲别冷声道:“你休想,你跟本不配做一个父亲。我就是死,也不会认你这个父亲的。”
这对话胡忧在一边听得清楚,暗道这个人居然是哲别的父亲。原来哲别是和她的父亲在一起。
哲别父并不生气,依然悠闲的烤着鹿这可是你自己不叫的,以后出了什么事,你可别说,我事先没有给你机会!”
“这……”哲别犹豫了。她可以赌气不认父亲,但是出于对胡忧的忠心,她又很想知道,父亲究竟为什么要来找胡忧。
在心里考虑了一会,哲别道:“我要是叫了父亲,你会把你这找胡忧的目的告诉我吗?”
哲别父道:“我说了,告诉你。”
“我只叫一次!”哲别强调了一遍,低声的叫了一声‘父亲’。
“你可以说了!”哲别刚一叫完,马上要求要答案。
“你已经叫过了?”哲别父第一次正眼看向哲别。
“我已经叫过了!”哲别咬牙切齿道。她已经是huā了很大的力气,才叫出一声‘父亲’的,要不是为了胡忧,她绝对不会叫。
“是吗,可是我没有听到。”哲别父微笑道。
藏在雪里的胡忧,到是tǐng认同哲别父这话的,因为他也没有听到哲别叫‘父亲’。
“你……你敢食言!”涨红了脸,她觉得父亲这是在耍她,他跟本就不打算告诉她,为什么要来找胡忧。
哲别父哈哈笑道:“这可不是食言,而是确实没有听到,你要不信,可是问问那两个藏在雪里的家伙,看看他们有没有听到。”
哲别父说到这,声音转冷道:“两位朋友,把自己埋在雪里,不觉得冷吗,还是出来烤烤火吧。”
胡忧知道他们是藏不住了,人家能准确的说出他们是两个人,就证明人家有一定的把握,再这样藏下去,又有什么意思呢。
轻轻握住微微的手,胡忧和微微钻出了雪地。
胡忧一脸镇定的哈哈笑道:“这位前辈高人,果然了不起,居然这样都让你找到,配服,配服子名叫微笑,这是我妹妹微微,不知道前辈怎么称呼?”
胡忧暗想着这个哲别父应该并没有见过自己,随口就给自己编了个身份。
哲别看从雪地里钻出来的居然是胡忧和微微,脸sè猛的一变,还好她反应很快,顺势转头避过了父亲的目光,没有让他看到她脸上的变化。
胡忧猜得不错,哲别父虽然提到了胡忧的名字,但是他并没有见过胡忧,所以也就不存在什么认识不认识这一说了。
他上下打量了胡忧和微微一眼,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只梅是你们猎到的吧。”
胡忧回道:“不错,是我和家妹一起打到的。”
胡忧并没有特意给哲别去什么眼神,但是他两次提起了微微的身份,相信哲别一定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既然是你们的猎物,你们为什么不拿走,见到我们来,却又要把自己藏到雪里去。你们想干什么?”哲别父的眼中杀机一闪而过。
哲别捕捉到了父亲的眼神,在心里暗暗的着急。她已经被老哲别抓了半年多了,对他也有了一定的了解,知道他每次现出这样的眼神,都是杀人前的先兆。
胡忧条件反shè般的暗退了一步,道:“藏起来,只是为了自保而已,现在的世道可不太平,我母亲说,外面的坏人太多,还是xiǎo心一些的好。”
“你母亲说得不错……”哲别父话音未落,一个飞身就到了胡忧的面前,伸手向他的命脉抓来。
胡忧从这个人出现开始,就一直在防着他,自然不会那么松易的让他得手。一横身挡在微微的前面,手中血斧想都不想的就劈了过去。
面对高手,还藏着掖着,那是找死的行为。再说这哲别父也不见得能知道血斧,就算是知道,也不一定能联系到他是胡忧。就算他知道了是胡忧,那又怎么样呢。
这些想法,都是手里的血斧劈出去之后,才在胡忧的脑子里浮现出来的。哲别父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虽然一直在戒备,还是慢了一线,差点着了道。
哲别父一招不中,又退回了原来的位子,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烤着鹿tuǐ。
哲别父道:“果然有两下子,不然也不敢带着个xiǎo姑娘,来这种地方打猎了。坐吧,这是你们打的猎物,你们有权力分享的。”
胡忧看了哲别一眼,拉着微微在他们的对面坐下。他心里清楚,这个哲别的父亲,是不会那么轻易让他和微微离开这里的。他也没有打算,就这么离开。
哲别跟在胡忧的身边,算起来,已经快五年了。这五年来,她是任劳任怨,一直忠心耿耿的守护着胡忧,胡忧不能看着她有事而不管。哪怕这个人是哲别的父亲,胡忧也不允许他伤害哲别。
“微微,我们烤胡忧一派轻松的样子,把之前割下来的那块五给拿了出来。微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