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胡忧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以表示对这次行动的满意。
“把他们分开,眼睛和耳朵都堵起来。”胡忧轻声的喝道。
六个安融人都按胡忧的意思绑好,胡忧仔细的观察着这六个士兵,然后在其中一个士兵的面前站定。以前在电影里,经常能看到审问犯人的情节,这一次,胡忧要亲自试试。
胡忧让士兵拉开安融人堵着耳朵的破布,那被蒙的眼睛却没有解开。人天生对黑暗有着恐惧。一个人,当眼睛被蒙着的时候,感觉会自动的提升,对疼痛由其敏感。
“姓名。”胡忧轻喝道。
听到那人问话的声音,尤西比奥觉得有些好笑。自己可是安融最勇敢的战士,难道会怕那软绵无力的声音吗?
尤西比奥觉得这个问自己话的人,肯定是一个没见过血的娘娘腔军官。这些出生地曼陀罗贵族的人,跟本不懂什么叫打仗。他虽然向往成为一个最低等的贵族,但是同样看不起那些曼陀罗贵族。
尤西比奥决定不去理会那个人的问话。如果只这轻轻如棉的问话,自己就马上什么都招了,那还算什么勇敢的安融士兵,还有什么资格得到土地和女奴。
胡忧看安融人跟本没有理自己的意思,轻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世上的人,无论是哪个时空,哪个时代,总是有很多不懂得合作的人。我问你话,你老实回答我就好了嘛。你不合作,我就会很难作的。”
胡忧边说着,右手拔出了匕首,左手慢慢的捂住安融人的嘴,突然,手起刀落,削掉了尤西比奥右手食指的十分之一。
尤西比奥正暗中嘲笑着这个啰啰嗦嗦的曼陀罗人,突然只觉得一股钻心的疼痛从食指传来,想要大要叫,却完全叫不出声,衣服瞬间就湿透了。那个魔鬼,他砍掉了自己的食指。
胡忧在这么一直按着身下的尤西比奥,直到他平静下来,这才松开了压在他嘴巴上的左手。
“姓名?”胡忧的问话依然很轻柔,柔得就像那三月里的春风。
尤西比奥还沉浸在巨痛之中,跟本没有留意到,那个恨心的曼陀罗人,又再一次问出了问题。
“哦!”又是一声被压抑了的惨叫,又是十分之一的手指头,离开了身体。这一次,少掉的是姆指。
“姓名?哦,不好意思,我忘记了你是不会说的。”胡忧喃喃自语的说道。
又一次钻心的痛,尤西比奥都哭了。这次不是因为痛,而是委屈的。老天做证,这一次,他真的想回答的,无论那个恨心的曼陀罗人问什么。
感觉到捂着自己嘴的手再次松开,尤西比奥没等那个曼陀罗人发问,就先开了口。从姓名到部队的番号,甚至连什么时候偷看女孩子洗澡,尤西比奥全部都说了出来。他宁愿被送到最危险的战场,也不想再见到这个魔鬼。
候三几个情报兵,骇然的看着胡忧,满脸的不信。拷问情报的工作,他们也干过,而且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容易就把什么事都招出来的安融人。
能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尤西比奥正想着,要不要招出自己今天穿的是什么颜色的内裤,又是一次钻心的疼痛,那个混蛋,居然又给了他一刀。
胡忧在尤西比奥的耳边说道:“我只是问你姓名,你废话太多了。”
尤西比奥腿一蹬,接着气晕了过去。
对其它两个安融士兵如法泡制,胡忧很容易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从姓名到部队番号到营地位子,三个安融人,没有一个敢说假话的。三相对比,完全一样。
穿上安融士兵的衣服,胡忧挥挥手,让手下把那六个被拔光的家伙给弄下去。胡忧读书少,自然也就不懂什么优待俘虏的说法,倒霉的尤西比奥永远也没有机会在自己的土地上拿封赏玩女奴了。
哲别,候三,和另外三个士兵,穿上从安融士兵身上趴下来的衣服,怎么着都觉得不舒服。穿惯了自己的军服,突然换上安融人的打扮,总是觉得心里没底。这要是一个弄不好,死在自己人的手里,那才叫一个冤呢。
士兵们相护苦笑的时候,有一个士兵无意中看了一眼胡忧,差点条件反射的想要拉刀扑上去,还好他反应快,才没有落下一个谋杀长官的罪名。
事实上这个士兵并不知道,在心里产生这种条件反射的,并不单单只他一个人。实事上,每个第一眼看到胡忧的士兵,都有拔刀的冲动。因为胡忧装扮的实在是太像了,特别是鼻子底下的那一小挫极有安融人特点的胡子,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安融人。
“大人,你这胡子是怎么弄出来的,差点吓我一跳。”哲别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对胡忧道。刚才胡忧转过身来的时候,她的手都摸到刀把了。
“怎么样,像不像?”胡忧有些小得意的问道。他这招可是当年对着镜子苦心琢磨出来的。
“像。它是什么做的,会不会掉下来?”哲别好奇道。跟在胡忧的身边,她总能不时看到新奇的东西。
胡忧把脸凑过来。“你摸摸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