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此刻铁青无比,神情无比的沉重,
这里,到底是TM什么地方,为何有这些在二十世纪世界第二次大战时期东瀛战争罪犯的牌位,这该死的靖和神社,难道就是那现实中的真的靖和神社吗,该死的东瀛人,竟然还敢参拜这些无恶不作,手上不知道占满了多少血腥的侩子手,真是一个禽兽的种族,一点都沒有人类的道德,沒有一点人性,
凶杀罪恶,恐怖袭击,色-情-乱-伦,外表看似谦和有礼,其实骨子里却流着野兽的血液,
对于强者,他们可以卑躬屈膝,什么都可以做得出來,献出自己的女儿,妻子,甚至是母亲,这般禽兽不如的做法,简直就是人神共愤,而对待弱者,他们仿若就是主宰生与死的神,可以肆意的欺凌和杀戮,像是对待牲畜那般,
虽说这个世界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可是作为一个人类最起码的道德底线,最起码的人性还是应该有的,
但是,他们,完全沒有,
这些都还不算,最让人恶心的是,他们的男人完全是下半身动物,他们的女人亦是一个个水性杨花,乱-伦,对于他们來说只不过是家常便饭,完全沒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因此,自古以來,东瀛就是一个**的王国,东瀛人,很多都是畸形儿,身高普遍不高,其原因大概就是如此,
本來东瀛人的人口都不是很多,而在二战的时候,大多被派往战场,战死沙场,很多东瀛女人失去了丈夫,很多青年甚至沒有來得及结婚,來得及传宗接代就客死异乡,倒在了万恶的战场之上,男丁的极具减少,导致东瀛人男女比例严重失调,
因而,失去了丈夫的妇女便由其公公或者其他人,甚至是她的儿子代劳,努力生育,这样不但造就了许多畸形儿,而且还多出了许多野种,无根无萍,所以,东瀛的许多人根本沒有姓氏,但是人活一世,总不能沒名沒姓吧,于是乎,他们的母亲在哪里生下他们,那里就是他们的姓氏,就比如松下,井田,广田等,
该死的东瀛人,该死的战争犯,
想到了曾经被这个极度恶心的民族的铁蹄所践踏的国家,想到了那造成了世界震惊,惨绝人寰的大屠杀的侩子手就在这牌位之中,我就忍不住怒火中烧,想到这群手上沾满了无数无辜之人鲜血的畜生竟然还在死后经受别人的朝拜,受人敬仰,我就忍不住要发飙了,冰火倾城狠狠一挥,这排经受万千邪恶东瀛人敬拜的牌位全部被我扫落在地,
“啪,啪,啪,”
一个个牌位不断的落在地上,发出了‘啪啪啪’的轻响声,在这诡异的沒有一个人的神庙中显得异常的刺耳,
“呜呜呜……”
猛然间,一阵鬼哭狼嚎,极度哀戚的啜泣声传來,我凝目看去,只见在地上七零八落的牌位上,有着一股股散发着浓厚怨气的黑色气体溢了出來,
呵,尼玛的,在老子面前搞怪,怨魂,即便尼玛的还在世老子都不会怕,更何况只是区区一介怨魂,正好,老子现在正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沒出发泄,你们出來了,就趁好利用你们发泄一下,这群混蛋所犯下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即便是捣毁了他们的牌位,那亦是远远不够,他们已经挂了几百年,亲手解决他们是不可能了,如此,能够解决掉他们的冤魂,也不错了,
抬起脚,狠狠的朝着这些牌位踢了过去,这轻飘飘的木质牌位当下便是被我给踢得滚向一旁,跌落在庙宇的角落,
“放肆,”
一声充满了浓郁杀气的沉闷怒吼声轰然的在这正殿之内响起,我猛然抬头看去,只见端坐在上面的战争之神的神像那狰狞的双瞳猛然间像是活了过來,射放出两道神光,射向了那堆在角落里的牌位,
刹那间,阴风阵阵,鬼哭狼嚎之音轰然响起,原本还慢悠悠的出现的冤魂,在这两道蕴满能量的神光之下,瞬间由怏怏的冤魂变成了极度凶残狰狞的恶鬼,
一声土黄色的军装,胸口处别着许多的勋章,头顶带着一只军帽,帽子正中央是一个红的仿若鲜血的太阳标记,腰间,带着一柄长长的武士道,这装扮,就是一个东瀛军人的装扮,而胸口的那些勋章已经军服上的军衔已经足以证明,这些混蛋就是货真价实的那些曾经犯下了滔天罪行的战争犯,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游戏中会出现靖和神社,会出现这群罪犯,不过,现在的我已经不管那么多,这群人一出现,那浓厚到极致的怨气和杀戮之气瞬间传來,让我的手不由得晃动了起來,该死的垃圾,不知道杀了多少,杀了多少无辜的人,才有这么厚重的杀气和怨气,他们,通通都该死,
“MD,给我毁了他们,毁了他们,”
我双目微微有些充红,疯狂的对着五灵兽咆哮道,
从來沒有见到过我如此凶狠残暴的对待她们,五灵兽不由得有些呆愣,尤其是对我很黏的仙仙此刻亦是被我所散发出來的戾气给惊得飞离了我的肩膀,浮在空中,瞪大着一双眼睛看着我,眼中满是惊惧和陌生,
虽然对我此刻的状态很是疑惑,不过在契约使然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