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兄,你哪來那么多或者啊,解不开密码怎么办,凉拌呗,”郑林无所谓地应了句许发明,
“郑林老弟,你到是说说啊,要是保险箱密码弄错了,就象你说的全大楼甚至十里之外都有报警声,不是后果很严重啊,”许发明想知道的事,郑林还真是应付不过去,
“其实也沒你说的那么严重,越是紧要关头,越要沉住气,要不能确定保险箱密码的话,我也不会轻易乱按,尽管就那么几个数字,”
“就你说的尽管那么几个数字你还是沒弄出來,你会不会放弃啊,或者坚持搞到天亮也要搞出密码來,”
“许兄,什么搞到天亮啊,你以为是你搞女人到天亮啊,实话告诉你,只要过了凌晨三点,鸡叫的时候我就要收手了,收手前,会安装个微型摄影头盗摄密码,明晚再來就是了,”
“哦,这还差不多,就象是银行自动柜员机的角落或插币卡口、进出钞口安装隐形视频装置一样盗取储户信用卡密码和银行信息,这可是犯罪分子惯用的伎俩啊,”许发明对郑林的这个秘密安装摄像头盗摄保险箱密码的说法颇为满意,也就沒有什么疑问了,
“你小子咋说话呢,骂人呐,什么叫犯罪分子,咱们可是替天行道,你见过整柜保险箱里摆满了金银珠宝、外汇现钞而不拿走一分一毛的小偷吗,你见过不见钱眼开的犯罪分子吗,”郑林声音大起來与许发明争辩,
“哈哈,难说,俗话说,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你小子是发了不义之财,不差钱吧,那点钱、金银珠宝啥的看不上啊,”许发明又开始调侃郑林了,
“许大队长,你差钱了,那你怎么不拿上几扎,要不你也不差钱,看不上吧,还或者有我在场,不敢拿,怕我告发吧,哈哈,”郑林可是针锋相对,言语上决不落下风,
许发明和郑林开心地斗着嘴,边走边聊,夜色中人事处的小红楼就近在眼前,许发明突然象发现新大陆似的,停住脚步,声音怪异地问道:“郑林老弟,你说刘青松设的密码921212是啥意思,是不是有啥讲究,”
“呵,许兄好记性啊,这个还记得,确实921212是有讲究的,我通过网上特殊的手段查阅到了刘青松的个人简历,很轻松地在入党时间那一栏发现了一串已确定与1、2、9三位密码有关的数字1992.12.12,还好刘青松用了这个密码,要不然,还真难破译,”郑林说到破译密码,脸上显然露出很得意的表情,
“你是说刘青松是1992年12月12日入党的吗,”许发明疑问道,
“是啊,怎么了,”郑林看许发明很惊异的表情,以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哇靠,还他妈20年党龄的老党员,一个副厅级别的厂党委副书记、副厂长竟然堕落到如此疯狂敛财,如此腐败堕落的地步,要是全国这样的人多了,不下杀手,恐怕要亡党亡国啊,”在部队入党转业到军工企业的许发明又是一阵感叹,
“你小子那么多感叹干嘛,你又不是国家主席,又不是国务院总理,你当好你的柳城机械厂保卫处特别机动队一分队长就行了,那些国家大事是你能操心的吗,你还真忧国忧民了,吃饱了撑的啊,你,”
郑林嘴上说着许发明多管闲事了,实际上自个心里也是翻腾的厉害,尽管全国象刘青松这样GCD的败类只是为数极少,但有蛀虫在爬着,国家健康的肌体必然受到损害,在机关呆了好几年的郑林心里也是有隐隐担忧的,
“郑林老弟啊,你就别说风凉话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啊,”许发明说完,激奋过后的神情开始有些暗淡,一幅深思状,
“好了,好了,许兄,人事处到了,不聊这个深奥的国家话題了,赶紧打电话让大哥下來吧,队员们还在烧拷摊上等大哥一起宵夜呢,”郑林打断许发明不着实际的思考,谈什么国家大事啊,聊政就是无聊呢,
“知道的,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大哥,”许发明也不想再聊这么沉重的国家话題,拿出手机來拨给高强,接通的滴滴声响了好一阵子,手机里传來高强略带沙哑的声音:“发明,事情办好了吧,”
“大哥,办好了,我和郑林马上就到人事处楼下,你现在可以下來接东西了,”许发明记得清清楚楚高强交待过,只要厂党委公章盗盖好了,无论多晚都必须要打电话给高强,就在温小燕所处的人事处楼下接材料,
……
当高强接到许发明电话时,已是深夜两点,胥子更瞪着熬的血红的眼睛,为保护烂醉如泥的大哥高强和陈大安、李小明等弟兄们神情紧张地站立酒店包厢的门口一动不动,双手紧抓钢制双节棍,随时应付突发情况,胥子更认为,高强已经结了很多仇家,要不时刻提高警惕的话,稍有松懈,随时都有可能遭遇不测,
陈大安等弟兄们从省城江都市平安归來,高强又升任柳城开发区主任,酒店、浴场、物流、保安、水产公司即将开业,好事连绵不断,加之灭了柳城黑道大佬马疤子,打掉了跨过柳江來柳城区作恶的青龙帮,扫除了前进路上的阻碍,高强也是感到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