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啊,你死了死了,你丢了丢了,我美了美了,我醉了醉了,哈哈哈……”男的放浪声,
“你好坏坏哦,刘厂长,我名字是叫夏榴,可你姓刘,你在下面,也叫下流嘛,”女的撒娇声,
“哇靠,你还真会解释,我现在要上流,”男的声音高了八度,
“嘻嘻,还上流,你行吗,”叫夏榴的女的咯咯笑着,
“谁说我不行,”男的辩解,
“你行吗,你都说了给我扶正的,我都做半年秘书了,还不把那个死老头黄主任给赶下去,还有你家里那黄脸婆有什么好的,见了她,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夏榴埋怨道,
“这不快了嘛,厂办黄主任还有半年就给他办内退,到时给你扶正就是了,”男的轻松应答,
“哼,到时,到时,都说一百遍了,”夏榴很是不满,
“哇靠,才來半年,就做了一百次,刘厂吃得消吗,”郑林见许发明贴着耳朵听得认真,压着嗓门小声打趣道,
“别说话,”这下轮到许发明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榴榴啊,主任扶正的事你就别担心了,有我在,不会亏了你,來,给个信封给你,”刘青松出手了,用钱买女人心,
“哇,一万啊,你真沒亏我,爱死你了,刘厂长,啵啵啵,”女的夸张的尖叫一声,然后是嘴巴亲脸的啧啧声,
“我要你做上流,我就做我的夏榴,我要哦,”还是夏榴的激动的声音,
“哦,乖,太晚了,穿衣服吧,你先走,明早我还要去省工信委开个生产调度会,下次吧,下次还是我下.流好了,”刘青松还不想梅开二度,沒有再接招,毕竟四十多岁的人了,哪经得起二十五六岁姑娘的火力,但话里却约好了下次再相逢,
“又是借口开会,你就沒别的借口吗,是怕老婆吧,好吧,刘厂长,那就下回哦,”办公室里传來哂哂晒晒的穿衣服的声音,紧接着夏榴又继续问了句:“刘厂长,下回到哪里哦,什么时候啦,”
“下回去江南宾馆吧,厂里太危险了,”男的应道,
“江南宾馆,五星级酒店,好耶好耶,”女的又是兴奋的拍巴掌声,并且传來了拖动椅子的声音,
“欠艹,快走,”郑林小声嘀咕一声,以万分之一秒的速度迅即从地板门框缝里抽出小天线,按了下保存按钮,收起怀表盘大小的窍听视频装置拉着还在听着发愣的许发明踮起脚尖就往四楼跑,
整栋大楼都黑咕隆冬的,郑林和许发明贴着四楼的墙壁隐藏好,眼睛斜视依然可以看到刘青松办公室的门口,
过不多时,办公室的门吱呀虚掩开了一条缝,探出一个中央支持地方的秃顶男人脑袋出來,正是机械厂副厂长刘青松,
刘青松四下张望了下,见楼道空无一人,又转回办公室里,便见一个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高挑身材的女子走出來,正是厂办新分來不到半年的大学生mm夏榴,
夏榴身材还好,瓜子脸,披肩长发,胸脯也大,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平时在厂办倒是淑女一个,要不是许发明亲眼所见所闻还真不敢相信一个貌似美丽纯洁的女孩竟然为了前途不惜牺牲色相,拿青春赌明天啊,
夏榴倒还镇定,可能有了刘青松的先头探路,出门的时候是仰首挺胸的,目不斜视,踩着黑色的高跟鞋腾腾地下楼,根本就沒有半点做贼心虚的感觉,有什么心虚的呢,偷人算不算做贼,貌似就算夏榴跟了别的其他男人,也不算是给刘青松戴了绿帽子,毕竟夏榴又不是刘青松的结发夫妻,大不了也只是一对奸.夫淫.妇罢了,又不犯法,就算送上道德法庭也只是心理上的一个过结罢了,
“白天清纯,黑夜浪荡的女孩纸惹不起啊……”许发明见夏榴挺着颤悠悠的胸脯,夏榴竟然志得意满目不斜视地走下楼去,内心发出了一句深深的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