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安,何必行此大礼,”也有八分醉意的高强被陈大安突然的单膝跪地搞的有点措手不及,难道陈大安有事相求,
赵六等人都喝得醉乎乎的,见陈大安拿出高强让其保管的明月剑來也就沒有多在意,继续几个兄弟把酒杯碰的叮当响,大伙儿都说着胡话呢,想必兄弟们因生死路上走一遭头一次这么喝死吧,
“大哥,我对不住你,你处罚我吧,”陈大安嘴里嘟哝着,似为难的要命,
“起來说吧,”高强一手接过月光宝盒,一手搀起陈大安,
“大哥,我惹事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与大哥无关,”陈大安起身,摇摇晃晃,
“惹什么事,慢慢说,”高强心里一惊,强作镇定,打起精神來从茶壶里倒出一杯温开水递给陈大安,心想这小子一般的事情还不屑于说出口,肯定此事不一般,
陈大安接过水杯咕噜一口饮了个杯底朝天,说话含糊不清,但高强还是能听得清清楚楚:“昨天在江都,心里闷得慌,趁兄弟们睡了,深夜一个人跑江边蹓跶,走到桥底下竟然有两个流氓在强.暴一个女的,我喝斥了几句,那几个流氓竟然拔出匕首刺我,我一时沒忍住拿出大哥的剑來就砍,结果……”陈大安显然是喝多了,说着说着就往后倒,
“结果怎样了,”高强赶紧扶住,急着问道,
“结果,我一顿猛砍,我操他娘的,将,将那两流氓,推,推江里去了……”陈大安结结巴巴地说着,实在挺不住,哇的一声便來了个现场直播,吐了一地,高强一边搀扶着喝醉酒的陈大安,一边拿过酒桌上的湿巾给陈大安擦了擦嘴,扶陈大安旁边的沙发上睡,
本想再问下陈大安那两流氓怎样了,可陈大安醉得不省人事,说了什么都不知道,想想这事就算了,管他那两个流氓是死是活呢,要是江里沒淹死,也算陈大安给了他们一个教训了;就算死了,那也活该,这么清明的社会,到处是会所、洗浴中心、按摩院、洗头房,找个风尘女子几百几十的也沒要多少钱嘛,这年月还有强.奸的,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将流氓砍了又推到江里去的事儿,这往后陈大安要是不说,高强也将不问,就让他烂在肚里,
陈大安用明月剑砍人,责任也在于高强将明月剑托付陈大安保管,还好自己沒因青龙帮的事被警察抓走,要不然明月剑放在陈大安手里还不知要惹多大的祸事,陈大安就是火爆脾气,话不投机就大打出手,高强想着往后还得多看管下了,慢慢**,毕竟兄弟惹多事了,大哥得扛着嘛,
见陈大安在沙发上睡过去了打起了呼噜,高强摇摇头,心想陈大安这小子难怪今天喝得这么凶,敢情心里藏着事呢,
就像磕睡、哈欠会传染一样,见陈大安打起呼噜睡的正香,高强打了个酒嗝,也來了睡意,不是不胜酒力,实在是喝得太多,畅快啊,高强将杯中剩的几滴酒往嘴里一倒,也摇晃着躺在沙发旁,挤了点空地方倒头就睡,
好吧,见大哥都醉了,赵六、李小明、徐明、赵然等人意志也放松了,嘴里说着胡话,手中酒杯啪啪地掉在地上也不管,干脆趴在酒桌上大伙儿就打起呼噜來了,
全都喝趴下了,唯一沒有喝醉酒的就是胥子更,大家猛喝的时候,胥子更只象征性地倒了一小杯,毕竟大哥在身边,兄弟们都知道胥子更是要护卫大哥安全的,也就不难为胥子更喝酒了,
或许都知道有胥子更在,弟兄们全都放心地醉趴下了,这下倒好,胥子更一边叫着服务员,一边手里紧按着双节棍守在包厢门口寸步不离,
由于喝得太晚,陈大安吐的时候都十一二点了,服务员早就下班了,都是酒店老板亲自进來打扫卫生,将空调调高温度,免得在初秋醉酒的人容易失凉,
酒店老板是个五十來岁憨厚的中年男人,也认识陈大安和李小明几人,毕竟陈大安在八一街道也是混得小有名气的人,只是不认识高强,但酒店老板从陈大安口口声声喊高强大哥便能猜到这就是被民间疯传的将刀疤子灭了的柳城江湖老大,
酒店老板好生伺候着,见高强等人在包厢里睡了,也不敢打扰,只是一味地给门口把守的胥子更又是端茶又是敬烟:“小伙子,要不你里面休息,我在这儿候着,”
胥子更不苟言笑,用手一挡中年老板递过的烟,只简短一句话:“谢谢,这儿沒你事,”
“好的,有事尽管吩咐,我就楼道吧台候着,”中年老板见胥子更不近人情,眼里闪着寒光,犹如一樽门神立在包厢门口,讪笑了下离开了,心想这可不是好惹的角色,反正礼数是尽到了,这帮人愿睡多久就多久,只要不闹事就阿弥陀佛了,
……
是夜零点,换上了厂保卫处机动队制服的郑林混在许发明带的机动队一分队里绕着柳城机械厂的厂区巡逻,在厂区纵横交错的小路都转了一圈,便來到了厂部大楼,今晚的目的就是要偷偷盖到证明高强党组织关系的厂党委公章,
下午许发明被高强叫到柳城饭店开发区的办公室时,已经将晚上要干的事情给许发明交待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