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关上了高强卧室的门。也能隐隐听得出高强老爸大声喝斥的声音。可就一会儿功夫。喝斥声渐渐变小。当爷俩从卧室出來时。别说喝斥声。相反高强的老爸却是面有喜色。沒半点先前老子训儿子那般严厉的样子。
高强妈妈本想问问的。碍于儿子和马云飞在场。也不好过问。只待明天好好问下。究竟儿子给老爸讲了些什么话。竟然打动了倔强脾气的老头子。
高强的老爸看到高强妈妈脸上异样的表情。也不解释。而是走过來。说起了高强妈妈:“瞧你乐的。谈的很投机嘛。小马杯子里的水空了。你都忘倒了。”
“是呗。好象你和儿子谈得更投机吧。”高强妈妈还是说出了心中困惑。
高强的老爸才不想解释什么。俯下身子來。要去给马云飞加开水。马云飞起身。望了眼高强。见高强朝门外嚅嚅嘴。于是说道:“干爹。不用了。我还有事。得走了。”
“干。干爹。”高强的老爸一愣。端在手里的杯子差点就掉地上了。被马云飞的称呼雷得晕头转向。刚才还好好的喊着伯父伯母。现在居然喊起干爹來。这唱得是哪出啊。
高强妈妈连忙笑着解释:“老头子。瞧你个愣样。我看小马和强子差不多大。又挺投缘。就认了干儿子了。这么好的干儿子。人长得好。又高大。人还孝顺。打着灯笼都难找呢。你就高兴吧。”
“哦。哈哈哈。高兴。高兴。又多了个儿子。有出息的儿子。老婆子。你打赏了沒。”高强的老爸倒是很开心。
“打赏。要的。要的。等明儿小马娶媳妇的时候一起打赏就是了。哈哈。”高强妈妈见老头子再沒有训斥高强。反而很高兴起來。真搞不懂儿子高强都对老头子说了什么。竟然让强脾气的老头子眉开眼笑起來。
高强见老妈认了马云飞为干儿子。并不感意外。老妈就是一副热心肠。见人就是干儿干女的。总是要介绍这介绍那的。
高强叫上马云飞。向门口走去。说:“爸。妈。现在我还有点事。今晚就不在家住了。可能这几天都沒空回家。有事就打电话给我。”
马云飞也紧跟高强身后。也说句:“干爹干娘。保重身体。有空我还同大哥來看望你们。”
“哎。好好。你们俩也要注意身体啊。一定要來啊。”见高强和马云飞这么晚还要出门办事。高强妈妈很是心疼。也很是不舍。老头子都沒留下。高强妈妈知道留也留不住。也只有嘱咐两句了。
……
从家里出來。高强和马云飞坐进了宝马。马云飞对高强说:“大哥。刚才干娘说了温姐应该沒什么大要紧。正在厂部中心医院住院。我们要不要现在就去看看。”
“在厂部医院。一个人。”高强心疼起温小燕來。
“不是的。可能许发明带了几个机动队员陪着。”
“那徐明呢。”
“干娘沒说徐明在厂部医院。或许是带大鹏兄妹到别的医院住院去了吧。”
“你等下开车。我打个徐明电话先。”高强从手提包里拿出郭明月捡回來的诺基亚防震手机。想想又放回了包里。从裤子口袋里拿出iPhone 4S苹果手机來。快速地拨徐明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响了会儿。徐明急促的声音:“大哥。你在哪。兄弟们沒事吧。”
高强回道:“徐明。我沒事。我和云飞正在八一街道。大鹏家沒人。你在哪。大鹏兄妹怎么样了。”
“我在柳城大厦对面的怡园小区。大鹏兄体质好。当时只是被铁棍打中后脑勺晕了过去。还好晕了过去。青龙帮的人以为打死了。也就沒再下毒手。”
“那还有个机动队员呢。”
“那个机动队员受伤蛮重的。是内伤。但不会危及生命。已送往机械厂厂部医院急救去了。温姐也在厂部医院。许发明带了几个分队的机动队员轮流守护着。让我先回來了。明天我再去厂部医院看望。”
“好的。那大鹏呢。还有兰花。秦月呢。”高强很关心的几个人至今一个都沒见着。要不是问徐明。还真不知道这些情况。
“大鹏兄被打晕后。在地上躺了个把小时是自然醒的。幸亏体质好。也沒击中要害。已沒大事。一醒來就挣扎着要去凤祥春酒店。担心酒店被砸了怕对不住大哥你了。大鹏兄还是去了凤祥春。我建议他明天一定要去大医院做个脑部CT。看有沒脑震荡或后遗症。”
“那兰花和秦月呢。”高强很为马大鹏感动。自己受了伤害。不但沒怪罪高强。反而担心酒店被砸而对不住高强。好兄弟啊。
“兰花姐当时背过气去了。是急火攻心。心理创伤严重。需要静心修养。由于兰花姐父母不在家。秦月便将兰花姐接往自己家里去了。秦月的父母在照顾兰花姐。”徐明将情况详细地说给了高强听。接着问:
“大哥。我现在到你那儿去吧。”
“这么晚了。你就不要來了。有事我会随时通知你。”高强听徐明介绍完情况。缓了缓气。总算兄弟们沒有大碍。要是兄弟们为青龙帮的事有个三长两短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