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潜好不容易跑这里來,让他做义务劳动他肯定是不会干的,不过,看天域老人这幅样子,好像不做义务劳动绝难善了,
“老头,我想问你啊,你说的我先祖欠你一瓶酒对吧,”
“对啊,难道你想赖账吗,我可有得是办法对付赖账的,你要不要试试,”
“那就不用了,只要是我先祖做的事情,我当然认了,如果我的先祖真的答应了你要给你一瓶什么酒,那么这笔账我绝不会赖,”
“那就好,要么给酒,要么干活,”天域老人看郑潜不像是要赖账的样子,于是脸皮一松,也不再表现的像先前那么急迫了,
“嗯,这个是必须的的,不过呢,我这里有个问題啊,”
“什么问題,”天域老人松下去的脸皮又绷了起來,看來对郑潜还是保持着相当的警戒,从这点上可以说明,当初他应该在霸神郑啸天的身上沒少上当,
“你说我的先祖欠了你一瓶酒,对不对,”
“对,”
“这是你说的,对不对,”
“对,”
“那么问題就來了,我的先祖沒有告诉我他是不是欠了你一瓶酒,而这一切都只是你说的,凡界有句话叫空口无凭,不能你说欠了就欠了,你得拿出实际的证据來证明我的先祖确实欠了你一瓶酒,如果你能拿出证据來,那么这账我认,让我干活是情理之中的事,”
郑潜说到这里,两手往前一伸,
“什么,”天域老人不解,
“证据啊,拿出你的证据來告诉我,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天域老人傻眼了,
郑潜当初确实是答应了他一瓶酒,而那瓶酒在神界之内,也只有霸神郑啸天才能搞得到,
神界之内的区域很大,不过每一处地盘都有着严格的划界,比如说霸神郑啸天属于由霸天大陆修炼上來的神,那么他将和所有的七星之内的由修炼成神的人呆在一起,形成一个类似于部落的族群,
在这个族群之中,也会有矛盾和争夺,比如说现在由火神正坐着的神王位置,就是人类神自己之间的内斗,做到了神王的位置,可以号令这些人类神一百万年,但是这些内斗也仅限于人类神之间,别的高位神或许可以背后参与到这种争斗中來,但是绝不可能亲自参与战斗,
在这样的划界之中,神界其实是一个由相互隔绝的许多势力组成的大联邦,
郑啸天所酿的这种酒,名字未取,但是在神界的名头极响,不过,这酒是怎么酿出來的,却是神界的一个秘密,虽然郑啸天只是一个中位神,在神界之中,其实算不得位高权重,但是奇怪的就是那些高位神们似乎也沒有办法从郑啸天的身上弄到酿酒之法,以至于让郑啸天以酒生事,得了不少的好处,
想喝郑啸天的酒,都必须要答应郑啸天一个条件,这也是一种明规,而且是老少无欺的那种,
酒在郑啸天那儿,香味飘到你这儿,你可以不喝酒,也可以不说郑啸天的这个条件苛刻,但是郑啸天从來都沒有改过这个条件,愿者自來,郑啸天不愁他的酒卖不出去,
“这是生意,”郑啸天在很多年前,就是这么非常无耻的对前來讨酒的天域老人说的,
至于天域老人帮了郑啸天的什么忙,郑潜无从得知,
郑潜现在能知道的就是,既然他的先祖跟他的性子很类似,那么天域老人这个便宜,倒是极有可能是真的占了,不过,这事一码归一码,郑潜自己一点便宜沒有占到,这笔账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算到了他的头上,他可不是那种有着太多大义的人,
天域老人面对着郑潜摊出來的双手,面有难色,
郑啸天当初答应给他弄一瓶酒,那也只是口说为凭,现在郑啸天都陨落了这么多年,你让天域老人从哪里去弄证据证明这件事是真实的呢,
现在轮到了天域老人夹在当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郑潜的这个态度很鲜明,天域老人也挑不出一点错处,虽然天域老人脾气有点怪,但是他可不是那种巧取豪夺强人所难之人,他只要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谁也不能欠着他罢了,所以他的记性才会这么好,隔了一百万年他还牢牢的记着郑啸天的这瓶酒,
“这么说你是不想认账了,”天域老人被逼的急了,想将问題转到郑潜的身上,
郑潜哪能不知道天域老人想的是什么呢,他不卑不亢的继续摊着手,“我从头至尾也沒有说过要赖账,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这么说了,你只要证明有这个账我就认,你证明不了,我也沒有办法,我知道,这里是你的地盘,在这里我不是你的对手,你想将我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不过,你应该知道我先祖的脾气,就应该也知道我的脾气了,”
郑潜这是一幅油水不进的样子,他也不管天域老人会有什么反应,反正现在他是心一横,就看天域老人怎么办了,
天域老人脸都气歪了,
郑潜这看上去纯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十分让人恼火,但是他一个前辈之人,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