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潜回答的理所当然,蛛背铁螳听完了这句话,沉默了半天,
“你干吗,”郑潜觉出了蛛背铁螳的异样,
“大哥,你这么整长老,他会不会弄小鞋给咱们穿啊,比如说那个封印之地的情报,他说一半留一半,我们也不知道啊,”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那咱们再回去吓他一吓,”郑潜提议道,
“还是算了吧,我们都已经走这么远了,长老又拿到了生死状,估计此时已经躲到不知哪里去了,我们找到他可能就要费不少的功夫,”
“这个土拔鼠长老,有不少的秘密,他可不是外表看起來的那么单纯,能够当上这么多土拔鼠的长老,必是有着他的过人之处,不过,也沒有关系,來日方长,如果他真的敢糊弄我,到时我会让他好好的记着我的名字叫郑潜,”
郑潜坐在土拔鼠队伍手臂相扣搭成的桥上,其实远沒有在蛛背铁螳的托盘上舒服,时间走长一点,郑潜便觉得不太舒服了,
“好了,好了,你们放我下來,都各自散了吧,”郑潜向着正抬着他快速滑行的土拔鼠们说道,
可是众土拔鼠似乎像是沒有听到郑潜话,一点减速的意思也沒有,
“大哥,令使这身份好像不太靠谱啊,抵不过长老的吩咐,”蛛背铁螳有话直说,
郑潜的周身猛的一阵紫金色霸气缭绕,这队土拔鼠被他压的轰然倒地,从虹桥的轨道之上摔向四周,
摔倒之后的土拔鼠反应却十分迅速,又迅速的聚拢起來,胳膊相连,组成了一个轿形,
组成轿形的土拔鼠群,齐齐的用一种近乎乞求的眼光看着郑潜,那眼光里包含着的哀求与恐怖看的郑潜心里一紧,
“难道说我不坐你们的轿子,你们就会受到责难,”郑潜问,
一队土拔鼠整齐的点头,
郑潜看着土拔鼠群,盯了几分钟之后,脸色变的有点严肃,缓步上轿,
土拔鼠腿掌扣着轨道,又迅速的向着地岩缝隙处滑去,
郑潜这一次坐到了轿上之后,一声也沒有吭,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些全神贯注赶路的土拔鼠,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郑潜所乘的人体大轿便到了岩壁缝隙之前,
郑潜从轿上下來,土拔鼠群立即四散而去,半点都沒有拖泥带水,都沒有和郑潜道声别,
目送着土拔鼠群散尽,郑潜回过头來看着眼前的这道石缝,
说是石缝,那只是从上往下看的视觉错位产生的结果,就如现在看那些结晶体建成的虹格,只像是布满于地底天空的一道道钢线一样,
这道石缝准确的说起來,更像是两山夹峙之间的一道山谷,而山谷的宽度,却仅容两三人并排而过,加以两边石壁的巨大,这道山谷看起來,很像是横断山脉里那些由奇峰怪石组成的山体中的“一线天”,
郑潜眼前的这个一线天里的视线极差,郑潜站于一线天之前,视线所能及的深度,不及三十米,一线天更深处,便是被一片完全的黑暗所吞沒,
郑潜抬腿走进了一线天,缓步之间,郑潜立即就觉得了有一种彻骨的寒意侵体,纵使他有着如意蛇鳞甲护体,也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
“大哥,这里怎么这么冷,”
蛛背铁螳看來也被一线天的奇特气温惊了一下,
郑潜二人很清楚,这里是冰火大陆的火之大陆,而这里又近地心,更有着地火岩浆四处横流,走到哪里都像是随时要被烤焦一样的感觉,
在这一片灼热之中,却有着这样的一道极度寒冷的冰谷,可以说是一处奇观,
这样的彻骨寒冷,不单只有着凉意;而且,更有着压缩视线的作用,在谷外时,还能有三十米的视线长度,现在,却只有十米不到,
郑潜的嘴里,此时立即有着白气冒出來,这些白气出來之后,竟然从白气里有着颗颗极小的晶状体凝成,纷纷掉落,
郑潜沒有顾着回答蛛背铁螳的问題,而蛛背铁螳也只是这么一说,根本就沒有指望他这个大哥能像百科全书一样的对什么事情都能够解答,
郑潜凝重而又小心的一步步向着一线天的深处走去,
大约行了一两公里的样子,郑潜停步回头,前后都是一片黑暗,看不见來路,也看不到这条一线天的尽头在哪里,
“奇怪,那些涌入到这里的土拔鼠们到哪里去了呢,”郑潜自问道,
他是看到有成群的土拔鼠向着这条石壁里涌入的,现在他走了这么远,竟然连一个土拔鼠的影子也沒有看到,
“大哥,会不会是他们还在前面,”蛛背铁螳的大脑是直线型的,
不在后面,又沒有遇到,肯定就只有在前面这一个答案了,
“不对,你看,这里的路,沒有那些隆起的轨道,土拔鼠们从这里走,完全都只是凭着他们的那两条短腿,他们和我们同进这个山谷的时间差距不大,以我们的速度,应该早就追上了他们了,”
“是啊,大哥,你不说我还真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