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给活剐了。而那个在城门上贴告示的人,已经在那些和尚的想象中被下了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了!
那些佛门高僧一个个苦着脸,念着佛经,一时间,哪里想得出什么办法来!叫佛门去搞经辩,那是他们的强项,以他们地本事,加上佛门那所谓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道理,黑的都能说成白的,说他们舌灿莲花,地涌金莲,一点也不夸张。
可是如今,外面的舆论却直接说道,我们不听狡辩,一切要用事实说话。
而事实就是,佛门打着光明正大,慈悲为怀的幌子,欺骗了广大的平民百姓,让不知多少人家妻离子散,不得善终。
而且佛门不事生产,好逸恶劳,就是不劳而获,佛祖难道教导过他的徒子徒孙,可以巧取豪夺,不择手段的吗?
总而言之一句话,佛门现在在百姓心中形象就是祸害,是乱国之本,长安城中,到处都有人在绘声绘色的讲述那些和尚如何夺人祖产,骗取钱财,加上罔顾人命之类的事,和尚简直成了混蛋加三级的代名词,一下子,佛门彻底臭了。
而这一切后面自然有一个黑手在推动,那就是杜睿,杀人从来都是下策,让人生不如死,身败名裂才是报仇地最高境界。让那些和尚尝尝他们自己酿下地苦果,让他们一心光大的佛门成为昨日黄花,最好绝了佛门的道统。
当然这是不可能地,之前的历史上也曾爆发过几次灭佛运动,都没有让佛门怎么样,更何况中原的佛门早就不是最初传进中原地浮屠教了,它有了中原自己的特色,还是有生存土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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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庆殿内,杜睿此刻就恭恭敬敬的站在太宗的面前,老实的人畜无害,谁又能猜得到,将佛门逼到如此绝境的居然会是他呢。
太宗在经历了安康公主与辩机和尚之事后,对佛门的恶感尤为强烈,恨不得能像北魏武帝和北周武帝一样,直接灭佛,只是一直都没找到这个机会,如今机会既然已经送上门来了,他自然不能放过。
“承明!你这一手做得的确实漂亮,是佛门自己出了蛀虫,怪不得别人使坏,那些和尚自诩佛门乃清静之地,居然就是如此清净的,这一次朕倒要看看他们如何自圆其说!”
杜睿笑道:“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鬼不惊,佛门自己不干净,还能怪得了人吗?”
“好!这一次定要让他们好看!”太宗凛然一笑,咬着牙说道。
佛门固然在大唐逐鹿天下的时候起了作用,当然并不像《大唐双龙传》里面说得那样,有什么四大圣僧,慈航静斋之类的,但是少林十八棍僧救唐王的事,还是有史可寻的。
可是对一个帝王来说,宗教是把双刃剑,总是有些不稳定因素,有的时候佛门可是掌握着舆论导向的,谁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就会闹出些事端来,万一那些和尚脑筋短路,说受了佛祖的指示,他这个皇帝来路不正,号召天下人推翻他,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还有最为关键的一点,虽说如今是一派盛世景象,但是比起隋朝开皇年间,人口还是下降了很多。而佛门占据了大量不事生产的壮劳力,除了念经礼佛,就是习武,那就是叫人不放心,刀太锋利了,一不小心就会割伤持刀人地手!
当初,李渊借佛门的势力成事,难保日后佛门不起异心,因此还是削弱一下来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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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国公府之内,杜睿,李承乾,秦束,苏麟,除了薛仁贵镇守辽东,不在长安,这几个亲近的人都聚在了一起。
“佛门这次算是倒了血霉了!”秦束幸灾乐祸道,“那帮秃驴,一向道貌岸然的,最是讨厌不过,现在,轮到他们头疼了吧!最好一举将那些和尚全都铲除了才好!”
李承乾笑着问道:“承明!这一次你打算将佛门如何处置?”
杜睿道:“反正不会太过就是了,佛门这些年太顺了,不让他吃点儿亏,倒让他们觉着自己有多大能耐了。”
秦束闻言,道:“只是打压?怎的就不能将他们彻底灭了,一劳永逸!”
杜睿摇头笑道:“佛门在中原兴盛百年,想要一时将其铲除是不可能的。”
“哦,怎么说!”秦束问道。
“你可知道这全天下的僧众有多少,信徒有多少,要是朝廷下旨驱佛的话,这天下可就乱了!”
秦束有些不甘的说道:“那些污秽龌龊的秃驴,真是便宜他们了!”
苏麟也开口道:“佛门当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入了佛门,就不用缴纳赋税,可以逃避徭役,也没什么后顾之忧!佛门的寺产不需要缴税,他们有信徒的供奉,就是佛像也不是泥胎木塑,反而是用铜铸镀金的,他们占用了大量的劳动力,大量的土地,还有大量的财富!这一次算他们倒霉,怎的也要让他们把这些都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