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他们的胆!
敌人的恐惧是最好的鼓励,飞虎军士气大涨,砍杀更为勇猛。他们跟随杜睿远征西域,每战必胜,这些薛延陀人虽然战斗力比西域三国的士兵要强得多,但是他们又哪里会放在眼里,对他们来说,这些薛延陀人存在的意义,不过就是用鲜血来点缀他们的功勋罢了。
杜睿手中的长剑一挥,一颗人头飞起,一篷鲜血喷出,溅了一身。
一个好不容易逃出了营地的薛延陀人,最终还是没能逃过死亡的厄运,不敢的倒在了草原大地之上。
长剑再次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形,从一个薛延陀人的脖子上掠过,这个薛延陀人的喉间多出一道血痕,手指杜睿,双眼不甘的倒在地上,鲜血这才从伤口上涌出来,染红了地面。
长剑高高举起,重重劈下,一颗完整的头颅好似给劈开的西瓜一样,一分为两。颅骨中的白色脑浆格外显眼,瞬间为鲜血染红,红白相间,流得到处都是。
长剑再起,刺穿一个薛延陀人的咽喉,拔出,一个透明窟窿出现,瞬间为鲜血填满。
一把长剑在杜睿手中上下翻飞,击、刺、挑、劈,变化多端,那些侥幸逃出了营地的薛延陀人,不是给刺死,就是给劈死,或是给削掉脑袋。
随着一颗又一颗人头落地,杜睿长时间急行军,有些麻木的身体,也是越杀越顺手,越杀热血越沸腾,到最后,双眼充血,舌头伸出,舔着嘴唇上的血液,仰天一声咆哮:“杀!”
薛延陀人根本就没有抵抗之力,好象田地中的稻谷,任由飞虎军收割似的,整个战斗不到一盏茶时分就结束了。
间或有薛延陀人想逃走,却给唯独在营地四周的飞虎军格杀当场。
等到战斗停下来,整个营地里没有一个活着的薛延陀人了,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薛延陀人的脑袋和身子分开,一颗一颗的人头乱七八糟的散落在地上,乍一看去,好似屠场。
“呼呼呼!”
杜睿和以往每次战斗结束的时候一样,吩咐了部队打扫战场之后,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吸了老长时间的气,方才平静下来,让沸腾的血液冷却下来,真不容易!
略一打量自己,一身的血,整个人象个血人。用手一抹脸,入手的是温温热热的红色液体,血液还没有冷却。
再看身边人,个个如他一般,血红的人,血红的马,血红的宝剑滴着血!
杜睿不是个嗜杀的人,但是到了这个时代,他却不可避免的被卷进了战场,看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因他而生,因他而亡,这段时间,杜睿的心里也倍感压抑,但是他知道自己停不下来,根本就停不下来,这些异族都是中原汉人的巨大威胁,今日不杀了他们,来日被杀的,就只能是他的同胞了。
正在这时,秦束走了过来,看着杜睿,有些为难的说道:“将军!我抗命了!”
杜睿一愣,道:“怎么回事!?”
秦束低着头,为难道:“将军!你自己来看看吧!末将~~~~~~末将下不去手!”
杜睿一愣,跟着秦束走了过去,突然杜睿也楞住了。
“是唐军!是我们的人!”
“我们得救了!”
一座破旧的营帐之中,突然冲出了二十多个人,有男有女,个个衣衫破烂,鬓发蓬松,却是脸上带着无比的惊喜,好象久别的游子见到亲人似的欢喜。
冲杜睿他们跪下来,不住叩头:“谢将军救命之恩!”
杜睿一问之下,才知道他们是给薛延陀掳掠的大唐百姓。虽说这些年来大唐和薛延陀的关系还算友善,但是既然是狼就改不了恶习,继承了颉利,成为草原霸主的夷男也和颉利一样,时常派人扮作盗匪,潜入大唐边郡,劫掠百姓做奴隶,这些百姓给薛延陀人掳掠后,过着非人的生活,个个骨瘦如柴,引得杜睿勃然大怒,看着这些同胞百姓,杜睿在愤怒之后,更多的是为难,他不知道该怎么安顿这些人,带他们走,显然是不行的,飞虎军此行的任务,要求的就是高机动性,将他们留在此处,那就更不行了,誰知道他们走后,会不会有其他的薛延陀人来这里扎营,到时候,看见自己的人被杀了,肯定要用这些汉人来泄愤。
将秦束拉到旁边商量了一阵,两个人才最终决定,不能带着这些百姓一起走,但是也不能将他们留下,此前杜睿他们在翻越葱岭的时候,曾在一个小山凹里休整了一天,躲避风雪,那个地方藏人是很方便的,让这些汉人躲在那边,等到大军剿灭了薛延陀之后,他们自然也就安全了,到时候无论是返回中原,还是留在草原过活,也都由得他们。
将打算和那些汉人说了,那些人果然满脸的悲苦之色,好不容易重见天日了,没想到这么快又要被抛弃了,杜睿费了好一通言语,才把他们安抚住,答应一旦剿灭了薛延陀,就派人来接他们回中原。
将薛延陀人留下的帐篷,马匹,牛羊都交给了那些汉人,给他们指明了道路,杜睿又吩咐将士们饱餐了一顿,便要出发了。
这一战总共杀了两百七十五个薛延陀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