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一辆车里,一个和她父亲年纪相仿的华服中年人正看着她。
“娃儿!你总算是醒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如何也到了这大漠之中,这大漠中盗匪横行,还有豺狼,毒蛇,你就不怕吗?”
年轻女子清醒了一些,突然一把抓住了中年人的胳膊,声音嘶哑的说:“不~~~~不要再往前走了。”
中年人一阵诧异,道:“这是为何?”
女子忙道:“高昌~~~~高昌人作乱~~~~~~劫掠~~~~~劫掠我大唐的商队,都死了!都死了!我父亲,还有随行的人都死了!”
中年人一听,大惊失色,忙道:“娃儿!你说的可都是真的,既然碰上了高昌人,你是如何逃出来的!?”
女子稳定了一下情绪,道:“是商队的护卫护着我逃出来的,可是他也中了箭,死了,就剩下我一个人,要回阳平关报信!”
中年人这下算是相信了,大惊道:“高昌人怎敢如此!?”
要是一般的沙陀盗匪,他还不在乎,商队的护卫自然能料理了,可要是高昌国的军队,那可就麻烦了,想着连忙出了马车,将几个管事叫了过来,说了方才的事。
商队的护卫一听,忙道:“既是如此,我等还是赶快折返,向阳平关那边的柴大总管报信!沙陀盗匪好对付,可要是高昌国的军队,我等断无生理!”
这哪里还用的着商议,商队此时也是深感大难不死,也不敢停留,连忙折返,朝着阳平关的方向赶去。
半月后,商队总算是到了阳平关,那个中年商人带着救下的年轻女子,急冲冲的赶到了柴绍的大总管衙门。
通报了一声,护卫的兵丁也不敢怠慢,通禀了一声,就让两人入内,柴绍如今正在准备讨伐薛延陀的战事,等候着太宗的旨意,听到此事,也不敢做主。
“如你二人所言,可此事干系重大,本将军派人护送你二人去长安,该如何料理,还需请圣上做主!”
柴绍虽然常年在外领军戍边,但为人却谨小慎微,任何事情都不敢自己随意自专,当夜便拍了一队护卫,带着中年商人和年轻女子赶赴长安。
好在阳平关和长安距离不算太远,众人一路疾驰,次日午间便到了长安城下。
此时,太宗君臣正在刚刚设立的总参谋部商讨着对薛延陀作战的最后部署,薛延陀那边又派来了一个使臣,礼部尚书萧瑀只是推说科珞珈水土不服染病在床,对新来的薛延陀使臣,也使出了拖字诀,不过明里暗里都在表示愿意就之前的“误会”谈判,先把薛延陀给稳住了。
这样一来虽然麻烦,但却是为了检验总参谋部的工作职能,纵然是让夷男有了准备也无所谓了。
刚刚将最终部署安排分明,马宣良便来禀报,称柴绍处遣人来,有紧急事情禀报。
太宗也不敢大意,柴绍那边可是讨伐薛延陀的最前线,要是薛延陀有所异动,刚刚制定的作战部署也要跟着更改。
听了来人的禀报之后,太宗不禁怒气勃发,拍案而起:“高昌无礼,擅杀大唐子民,朕当兴大兵,讨平其地。”
李世绩见太宗动怒,忙劝道:“圣上息怒,此事尚未查明,不若招那民女上殿,问个分明,再做区处!”
太宗怒气稍息,道:“王德!招那民女上殿!”
时候不长,年轻女子并那中年商人被带上殿来,太宗问道:“你二人不必多礼,可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来朕听!”
年轻女子咬了咬牙,道:“民女花惜怜,家父乃是往来西域中原的商人,此次行商,途径天山南道之时,不巧遇上了高昌狗贼假扮的盗匪,民女之父,并商队所有伙计,护卫尽皆被高昌狗贼所害,民女恳求圣上为民女做主报仇!”
太宗闻言,沉吟了一阵,道:“你方才所言是高昌人假扮的盗匪,可有证据!”
花惜怜尚未说话,杜睿突然眼睛一亮,悄悄的对太宗打了个手势,太宗虽然诧异,却也没声张,道:“你二人下去吧!王德好生安顿!”
王德领着人下去了,太宗道:“杜睿!方才那女子所言盗匪乃是高昌人假扮,却无证据,你为何打断了朕!”
杜睿拱手道:“圣上!此事无需查明,就是高昌军队假扮的盗匪,是也是,不是也是!”
殿内众人闻言,皆是一愣,看着杜睿,也不知道着少年脑子里究竟想着些什么。
PS:待会还有一更,我不知道现在还有多少人在追看,这本书的成绩一直也不怎么好,现在只是勉强恢复到了某点的成绩,可能我写的小说真的不符合大家的审美观,不过没关系,这个月会一直每天两更一万字,到时候看看成绩再说。
“看小说,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