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远超马车之物代步,到那时,若是我朝国力衰微,岂不是人为刀斧,我为鱼肉吗?与其给后世子孙留下隐患,不如在今朝就将其尽数除去。”
太宗闻言,豪情倍升道:“当是如此,古来便没有万世永昌的帝国,但若是这天下皆是我华夏子民,百年之后,朕的子孙不孝,便是丢了江山社稷,也都是在自家人的手里,总要好过沦落于异种。”
杜睿闻言不禁心中感佩太宗的胸怀,和太宗相比,日后那个喊出了“宁与友邦,不与家奴”的老妖婆实在是差的十万八千里。
太宗笑过之后,又指着那被杜睿涂抹了的地方,道:“这里又是什么所在,为何尽数涂抹了!”
杜睿道:“臣曾看过一部古本,记录的是魏晋之时,孙吴的故事,那本古书上说,孙吴曾遣人远渡,经夷州,再过南洋,一直向南航行,曾见过一处大岛,上面皆是生番,上以树叶遮体,风俗异常野蛮,不过那大道之上却是矿产丰富,而且土地丰腴,面积更是远胜江南,从这里再向东去,又能发现一处更为广袤的土地,和我大唐比较更是要大上数倍,同样是无主之地!臣便想着,若是那天,我朝的航运技术发达了,便可派人去寻找一番,或许能有不小的收获!”
唐时并不像明清那样闭关锁国,不过技术不发达,海外贸易很少,最多也就是到达三韩和倭国,南亚的一些地方。至于杜睿所说东吴年间的故事,当然是虚构的,他总不能说我就知道,爱信不信!
太宗闻言更是怦然心动,道:“你是说那里全是无主之地!”
杜睿也不能说得太明白了,只能含糊其辞道:“书上是这般记载的,不过具体是哪本书,臣也记不清了,只记得大致的航路,不过五胡乱华以来,造船之术和航运之法落后了不少,现在想要到达那里,却是不大容易!”
太宗闻言,点点头,道:“却也是这个道理,你回去之后,再好好想想,我大唐能工巧匠何其多,总能造出适合远洋的大船来,便是不能寻得那几处大岛,要是能开辟出几处航路,也能增加些贸易,使百姓富足!”
太宗的雄心壮志,让杜睿也是深有感触,道:“圣上既有此雄心,臣愿肝脑涂地,已尽绵薄之力。”
太宗笑道:“你这小子,如今总算是说出这番话了,朕本想着授予你官职,不过我听安康说,你似乎在写一本书,是也不是!?”
也不等杜睿回答便道:“朕也不多问,等到你写成之时,拿来给朕再看吧!如今你年纪还小,贸然让你入朝为官,受那些人的攻讦,朕心烦,对你也是有害无益,这些年你便安心在家著书吧!等到你成年时,那部书想来也著成了,到时候,便是你为社稷江山尽心劳力之时了!”
杜睿闻言拜倒在地道:“圣上如此厚待,臣感激不尽,臣遵旨!”
太宗点头道:“还有一事,朕想让你给那个主意,要是再有当年渭桥之事,以及今日夷男和亲之请,朕当如何!?”
杜睿未加思索便道:“圣上以身作则便是!”
“如何以身作则!?”
“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杜睿这二十二个字说出来,便是太宗闻言也是一脸的肃穆,居然不顾万圣之躯,起身对着杜睿施了一礼。
“当今天下,气节者,唯有杜承明了!”
杜睿闻言,更是惶恐,忙躬身拜倒在地:“圣上谬赞了,臣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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