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郎其实无需担心,圣上不是个有心机的人主,况且对睿郎甚为倚重,况且如今内阁制度已经深入人心,只要章法不变,大唐便不会出了乱子,况且让圣上早些亲政,不是也有好处吗?一方面睿郎可以让圣上在实践当中学习该怎么治理这个庞大的国家,另一方面也可免去人们的非议!”
杜睿知道安康公主也是一番苦心,如今他虽然大权独揽,但是朝野内外依然有不少人在非议他,说他擅权,欺凌主上,若是能让李贤提前亲政的话,倒也能免去一些麻烦事。
安康公主见杜睿意动,接着又道:“睿郎!太平的年岁确实不小了,不单单是他,儿女们的年岁都大了,也该对他们有个安排了。”
安康公主说得都是实情,这些年忙着国事,根本就没心思估计儿女们的终身大事,如今长子杜学文都已经二十岁的年纪,却还未娶亲,怎的都说不过去了。
“此事还是先放放,等到这次大军得胜之后,再做安排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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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竺道,古吉拉特州,关于“古吉拉特”一词的来历,说法不一,一种认为,“古吉拉特”是由梵语“古尔贾尔”的变音“古贾尔”发展而来。另一种认为“古贾尔”很可能是五世纪时随匈奴人一起入侵印度的一个名为“古贾尔”的民族,他们分布在克什米尔和现在的古吉拉特一带,而其主要定居区是拉贾斯坦。他们初入印度时是处于游动状态,所到之处都有一部分人留下来,并把他们的居住区命名为“古贾尔”。
古吉拉特人也曾建立过自己的国家,称为胡茶辣,席君买奉杜睿之命,兵伐天竺,估计拉特人纳降,从此这里便成了天竺都护府下辖的一个州,洪武改制,取消天竺都护府,设立天竺道,古吉拉特州依然在天竺道下辖。
薛仁贵率领的西征大军,从长安出发,经河西,跃吐蕃,这才到了天竺,薛仁贵初到天竺,做得第一件事,却并非着人准备船只,而是废除了古吉拉特人的一项丑陋习俗。
古吉拉特人生活极其蒙昧,存在着许多陈规陋习,寡妇**殉夫就是其中的一个表现。在当地,男人死后,遗孀不许再婚。要剃光自己的头发,并摘去所有的饰品,包括丈夫送给她的手镯、脚镯等,只能躲在一旁为死去的丈夫哭泣,凄惨而无望的度过余生。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寡妇都要**殉夫,那些已经生了孩子或怀孕的寡妇,如果她们不想**,当地的族长,教领不能勉强,因为她们需要承担养育孩子的义务。
可是那些没有孩子的寡妇,如果没有勇气要求**,就会受到社会的谴责,说不爱自己的丈夫,将会在耻辱中度过余生。
那些未能在丈夫死后**的寡妇,往往要经历无穷无尽的磨难,她们干最重的活,吃最低劣的食物,让自己过着最为谦卑的生活。
而为了避免让自己以后生活在悲惨命运之中的寡妇,就算是想要**,还需要得到族长,教领的允许才行。
寡妇**殉夫在古吉拉特族内得到了推崇,一些寡妇为了得到**殉夫准许,往往向族长,教领行贿。当获得批准之后,还要花钱请人拿着笛子、锣鼓等乐器,一路奏起音乐,来到死者的家,然后将尸体抬到焚烧的现场去。
寡妇的所有亲属也都赶来祝贺,祝在另一个世界中获得荣光和幸运。所有的人都因她的高尚决定而深受鼓舞。她穿戴得就像是去参加婚礼,在众人的簇拥下向远处的柴堆走去。乐曲声和女人们的喊叫声汇聚成一片巨大的喧嚣,人们跳着、喊着、唱着,赞美那个不幸女人的荣耀。此时祭司则吟诵着经文为她超度灵魂,人们还给这个女人喝一种饮料。这是一种含鸦片的麻醉剂,目的是为了减轻**者的痛苦。祭司都热衷于主持这种仪式,因为寡妇**是件有利可图的事情,她们佩戴的首饰按习俗将归祭司们所有。祭司们在焚烧后的灰中寻找那些首饰。首饰中有金制的和银制的,即使最贫穷的女人也有铜制的首饰。但在**时,她们不佩戴宝石饰品。
殉葬的女人和亡夫在火葬前必须要到恒河中去沐浴干净,一些贫穷的女人甚至从北方的边界地区赶着马车来到恒河边,丈夫的尸体装在马车里,而她自己则一路步行数十天的路程。当她来到恒河岸边时,带来的尸体往往腐烂发臭了。可怜的女人先将丈夫的尸体清洗,又将自己洗净,最后她以一种令人不可思议的勇气走向河边或池塘的柴堆,将自己连同丈夫一起焚毁。由于恒河边缺乏燃料,因此有些买不起柴草的女人只能向人乞讨,以此来完成她们的壮举。
火葬的柴堆很像一张床,为了燃烧迅速,柴堆里还泼洒了油。那些较为富裕的殉夫女人,会在鼓乐队的引导下走向柴堆,她们尽可能多地戴着项链、手镯和脚镯,有时边走还边跳着舞蹈。女人半躺在柴堆上,她的头靠在一根木条上,而腰部以下则被捆绑着,这样做的目的是怕她忍受不住烈焰的烧灼而跳下柴堆。人们将她丈夫的尸体,呈十字型地放在她身上。接着,她的亲属和朋友们会交给她一些东西,有信件、一小块布、鲜花、银币等,让她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