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隆!”
如同惊雷一般的蹄声中,长长的一队唐军飞速的疾进着,朝西方开进。这支唐军正是薛仁贵率领下的唐军,他们从长安出发,直奔河西之地,经河西入吐蕃,再由吐蕃进入天竺。
这支军队由三万左千牛卫,和三万辽东军组成,他们都是精锐之中的精锐,左千牛卫身为拱卫长安的禁军,人人都是悍勇敢战之士,而辽东军则常年在苦寒之地与通古斯野人交兵,人人都曾有过刀头舔血的经历,虽然只有六万人,但那气势却给人百万之众的威压。
大唐已经许久没有过大的战事了,锋利的宝剑深藏鞘中,这让每一个大唐军人早就不耐烦了,效命疆场,建功立业是每一个大唐男儿的梦想,如今终于变成现实,大唐正式出兵了,人人都是万分欢喜,凡大军所过之处,百姓必然是欢天喜地,大声欢呼,迎接唐军的到来。
在百姓的欢呼声中,队伍疾进,没有丝毫停顿,更没有呼喊,只有行进间的如雷蹄声。
“好雄壮的队伍!”
“那还用说,我们大唐的将士,人人都是精锐,那些大食人不过是跳梁小丑,天兵一到,必然灰飞湮灭!”
“那是禁军,快看,人人的兠盔上都插着黑羽,是禁军!”
“他们手里拿的是什么啊?怎的还包着布!”
“小声些,定然是咱们大唐的秘密武器!”
“要是宋国公统兵就好了,定然杀得那些大食人哭爹喊娘,永徽年间,大食人杀入西域,最后还不是被宋国公给打回去了,还丢了中亚!”
“休要乱说,这薛大帅也是不凡,那可是宋国公的妹婿,在辽东和通古斯野人连年大战,连宋国公都深为倚重,定然差不了!”
百姓指点着快速开进的队伍,议论纷纷。
薛仁贵骑在骏马上,打量着行进的队伍,只见将士们个个昂首挺胸,士气高昂,战意炽烈,大为满意。
大军就不征战又如何,大唐的将士,每一个都是精锐当中的精锐,和平年代,他们戍卫地方,保护着大唐的安全,战争年代,他们全都会化身最为锋利的宝剑,任何敢挡在他们面前的敌人,都将被毫不留情的撕成碎片。
更何况,这一次他们要面对的对手是大食。
自从大唐与大食交战以来,就有数十年的历史了,在这数十期间,大唐与大食在外交、军事、经济上进行了你死我活的交锋,最终杜睿一战将大食重创,丢土失地。
不过在那场大胜之前,还有一场惨败,十余万大唐将士埋骨葱岭,这份仇恨已经传递了下来。
大食!
无论在何时,都将士大唐的死敌。
上一次的大战,薛仁贵没赶上,这让他遗憾不已,好在这一次终于轮到他了,他岂能不激动,岂能不兴奋。
手刃仇敌,没什么是比这个更能让人畅快的了。
不单单是他,作为参与此战的大唐男儿,将士们倍加欣喜,当初的大战大唐虽然胜了,但是却没能彻底剿灭大食,这让将士们都不无遗憾,早就盼着再与大食一战,彻底定鼎天下。是以,要他们不士气高昂都不成。
报仇雪恨!
兵败葱岭,让仇恨深深的埋在了每一名唐军将士的心里,现在报仇的时候到了。
杜学文,薛讷,杜耀祖,杜耀设等一众青年将领,簇拥在薛仁贵的身边,个个眼时闪着精光,异常振奋。
他们这些人都是唐军之中年轻一辈的翘楚,他们这些人都是听着父辈那辉煌战绩长大的,特别是杜学文,有杜睿这么一个父亲,是一种荣耀,更是一种压力,他迫切的盼望着打破杜睿套在他身上的光环,凭借着一刀一枪杀出一番功名来。
人人都说虎父无犬子,可是杜睿这个虎父却给杜学文立下了几乎难以超越的一个标杆,杜学文出身名门,又是大唐军神杜睿的儿子,人人对他的要求都太高了。
从懂事到现在,杜学文听到最多的就是:“不要堕了你父亲的威名!”
虎父无犬子,虎父无犬子,可历史上虎父犬子的先例实在太多了,心高气傲的杜学文自然不想当真成了那个犬子。
战国之时的名将赵奢,史书记载:赵奢者,赵之田部吏也。收租税而平原君家不肯出租,奢以法治之,杀平原君用事者九人。平原君怒,将杀奢。奢因说曰:“君于赵为贵公子,今纵君家而不奉公则法削,法削则国弱,国弱则诸侯加兵,诸侯加兵是无赵也,君安得有此富乎?以君之贵,奉公如法则上下平,上下平则国强,国强则赵固,而君为贵戚,岂轻于天下邪?”平原君以为贤,言之于王。王用之治国赋,国赋大平,民富而府库实。
秦伐韩,军于阏与。王召廉颇而问曰:“可救不?”对曰:“道远险狭,难救。”又召乐乘而问焉,乐乘对如廉颇言。又召问赵奢,奢对曰:“其道远险狭,譬之犹两鼠于穴中,将勇者胜。”王乃令赵奢将,救之。
兵去邯郸三十里,而令军中曰:“有以军事谏者死。”秦军军武安西,秦军鼓噪勒兵,武安屋瓦尽振。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