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的谋划,确实很大,在惊觉叛军之中有高人存在之后,杜睿便订下了这个计划,那些所谓掉队的唐军,其实是被杜睿暗中派遣出去的。
杜睿知道对方的意图是要拖垮唐军,等到唐军疲惫不堪之时,再突然袭击,一举将唐军击破。
于是杜睿就将计就计,用掉队这种方式迷惑叛军,让这些分散出去的小部队,在四周围形成一个巨大的包围网,等到叛军主力现身之后,再围而歼之。
杜睿知道,要想使澳洲的土人彻底屈服,并不容易,前世的英国人用了数百年的时间都没能做到。
当然那是因为那些“高贵”的白人骨子里就存在着对有色人种的歧视,但是澳洲土人的反抗确实更为重要的因素。
澳洲的土人虽然依旧生活在蒙昧的原始社会制度中,但是他们毕竟已经诞生了属于自己的文明,而且这个文明还是被绑缚于一种类似于宗教的模式之上,这就从根本上杜绝了他们被人同化的可能。
他们有属于自己的文化,属于自己的信仰,杜睿如果贸贸然的让他们去归附于华夏文明,顾及到头来也是一场空。
在历史上澳大利亚虽然没有爆发过太大规模的反殖民起义,但是澳大利亚的土人可并不像人们想像的那么温顺,驯服。
和现在的唐人一样,历史上的英国人到来之后,使澳大利亚土著人与世无争的原始生活环境受到袭扰,土著人不断龟缩活动领域。
对于外来者,土著人一直以来的态度都是十分厌恶,他们憎恨那些远方到来的客人,双方冲突连年不断。
在英国人登上澳大利亚的初期,土著人总数尚有百万,然而随着英国人的杀戮,土著人人数锐减,总数不足三十万。当时英国人以清理土地为名,象驱赶牲畜一样对待土著人,土著人乐以为生的山林、食物和水源纷纷失去。
最终土著人忍无可忍,于公元1790年发起了大规模等的反抗,土著领袖潘坶嵬聚众揭竿而起,植物湾地区众部落云和响应,以游击战的方式袭击英国占领者。
土著人从英**队那里夺取大量枪支弹药,以各种方式报复入侵者,一时间潘坶嵬成了英国人闻风丧胆的风云人物,也成了英国人的心腹大患,英国人以20加仑白酒和2套衣服为赏格捉拿潘坶嵬。
公元1802年潘坶嵬被捕,英军砍下潘坶嵬的头颅,并浸泡在酒里,当作动物标本送往伦敦。英国统治当局为此啧啧称赞新南威尔士总督的政绩。
潘坶嵬死后,他的儿子又同英国统治者浴血奋战了八年的时间。
此后虽然再没有发生过大规模的武装反抗,但是土著人的抗争却一直都没有停止过,因为在澳大利亚,土著人根本得不到任何公正待遇。直至1900年,澳大利亚宪法还赫然规定,在联邦、各州和联邦其他部分的人口统计中,土著人不列其中。
土著人得不到人的待遇,更谈不上公民身份、选举权和被选举权。土著人为此向白人统治者展开不懈的斗争。20世纪中期以后土著人权问题才逐渐发生转机。在1967年的全民公决中,澳大利亚白人以压倒多数同意把土著人列入人口统计范围,并赋予土著人参与联邦的立法权力,土著人的生存境遇也由此开始改善。
1982年,几个土著领袖进一步要求澳大利亚高等法院承认他们对于澳大利亚国土的传统权利。这对英国人当年所编造的澳大利亚属于没有主人的大陆,土著人无权拥有澳大利亚的历史和法律虚构是一个严峻的挑战。
这场争论持续了10年,直到1992年,高等法院迫于各方压力,含含糊糊地承认土著人具有澳大利亚主人的权利。澳大利亚联邦政府于1993年底又出台专项政令,容许定居的澳大利亚土著人继续占用白人到来以后,以白人名义拥有的地区,或以其它方式给土著人以补偿。
1996年,高等法院又做出决定,容许土著人租用政府的土地放牧牛羊。对1993年政令而言,高法院的新裁定对土著人的实质性权利是一种紧缩或剥夺。
直到杜睿穿越时空,来到大唐的那一刻,澳大利亚联邦议会旧址门前的草坪上,尚有土著人安营扎寨的草棚,终日有人驻守,向联邦政府静默示威。
前世杜睿也十分同情那些被人压迫的土著人,但是现在他的立场完全变了,他也成了一个压迫者,一个殖民者,一个在这个时空将澳大利亚宁静打破的外来者,而且他的目的,和前世的英国人没什么两样,他为的都是澳洲的土地,还有那无数的资源。
自从决定要带着大唐走出大陆,深入海洋的那一天起,杜睿就知道,在未来的某一天,自己的双手必然会沾满那些异域土著的鲜血。
杜睿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有多高尚,更不认为自己会成为一个为了其他种族的自由,**而奋斗的民主战士。
事实上,杜睿很清楚,他在某些层面上来说,是非常自私的,他满脑子里想着的都是华夏民族的未来,炎黄子孙的前途。
一个民族的崛起,必定伴随着其他民族的衰落,就像已经在杜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