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感觉到了。
杜睿解释道:“这个高人自然不会是土人,定是在移民当中,冯教师试想一下,若是有这般能耐的人,会在中原找不到生路,要移民澳洲道?”
冯照闻言一惊,想着最近发生在杜睿身边的这些事,再联系上杜睿方才的话,突然惊道:“老爷的意思是说,这场叛乱本身就是有人在背后谋划好的!”
杜睿点头道:“不单单如此,我还怀疑,从这场叛乱开始,那个暗中谋划的人就是为了引我上钩!”
冯照惊道:“老爷!究竟是何人,居然有这般能耐。”
杜睿道:“我已经隐约猜到了,能如此熟知澳洲内情的,又处心积虑要将我除去的,也就只有一个人了,天草四郎!”
杜睿不是没想过有可能是武京娘,但是思虑了一番之后,杜睿还是觉得这个可能性并不大,武京娘虽然对他有怨气,但是还不至于要痛下杀手,而且武京娘对澳洲道一无所知,如何有本事将手伸到这里。
要想在澳洲掀起一场大规模的叛乱,必定是个熟习澳洲道一切事物的人,在这个年代,能有这般见识的也就只有天草四郎这个同为穿越者的日本人了。
天草四郎!
冯照闻言一愣,他方才想到了对方有可能是杜睿的政敌,有可能是那些被杜睿极力打压的世家大族之人,甚至想到了可能是皇帝李承乾,但万万没想到杜睿居然会提到天草四郎,这个对冯照来说已经有些陌生的名字。
冯照当然不可能知道天草四郎是个从后世穿越过来的人,熟习这个时代的一切,在他看来天草四郎充其量也就是个有些能力,一心做着复国大梦的小角色罢了。
不过既然杜睿认定是天草四郎所为,以杜睿的预判能力,冯照自然不会怀疑,可是他想不明白,一个亡国之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能量。
杜睿知道冯照会怀疑,便道:“依我看,不单单这件事是这个天草四郎谋划的,而且这个天草四郎现在极有可能就在长安,甚至位列朝堂之上!”
冯照闻言更是大惊失色,如果像杜睿说得那样,岂不是如今澳洲道的情势错综负责,就连朝中都有大乱的可能,一个对大唐怀恨在心,有着亡国大仇的人,在大唐的朝堂之上立足,单是想想,冯照都觉得可怕。
“老爷!要是当真如此,我们该如何应对!”冯照急道,“此间事尚且未料理干净,万一朝中再发生大事,大唐的根基岂不是要被那个天草四郎给坏了!”
杜睿沉吟道:“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不过倒也不用过于担心,毕竟朝中有英国公坐镇,圣上又非昏聩之君,天草四郎纵然有些动作,大唐的江山社稷也乱不了!”
如果此事杜睿知道,李承乾已经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的话,只怕就不会这么老神在在了。
杜睿接着说道:“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将澳洲道上,天草四郎的所有势力,尽数扫荡干净,澳洲道干系重大,保住了这里,将来大唐才能向美洲继续开拓,这里万万不能乱,更不能让天草四郎这个倭人的手伸进来”
正说着,帐外的亲卫禀报道:“大帅!诸位将军到了!”
杜睿闻言,赶紧对着冯照使了个眼色,冯照会意的点了点头,眼下绝对不能将这件事泄露出去,否则的话,那才是真正的动摇军心。
试想一下,一旦唐军将领知道了,他们在前方作战,而自己的大后方,大唐的政治核心,长安都有发生动乱的可能,军心还能稳定吗?长安那边虽然有发生动荡的可能存在,但是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尽快平定澳洲道上的叛乱。
众将走进大帐,看他们的神情,完全不似那些普通士兵般焦躁,反而显得十分轻松,就连前些日子,吵闹的最凶的那几个将军,此刻都安分了下来。
“参见大帅!”
杜睿摆了摆手,示意众将入座,道:“刘将军!如今大营之中还有多少人马?”
被杜睿点到的唐将闻言,连忙回道:“大帅!还有不足两万人!”
杜睿闻言,心中盘算了一阵,接着又看向了另一个将军,道:“马将军!明日你便带领三千人离开大军!到~~~~~~~~这里!”
杜睿说着起身,在那张他亲手绘制的地图上点了一个地方。
马将军连忙起身,道:“末将遵命!”
杜睿点点头,接着又道:“冯教师!各处人马可都到了指定位置!?”
冯照忙道:“回禀大帅!各处人马业已传来消息,都已经达到大帅指定位置,专等大帅将领!”
杜睿道:“冯教师!此事干系重大,万万不可懈怠。”
冯照道:“大帅放心,小人自会料理!”
杜睿接着又道:“诸位将军!散帐之后,需约束好将士们,明日行军至这里后,大家就可以好好歇息一番了。”
这时,帐内的一名唐将起身道:“这下好了!那些小子们,这些日子可是没少发牢骚,等到大帅将那些叛军围歼之后,他们就明白这些时日大帅的意图了!”
杜睿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