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所以,估计威尼斯电影节现在在预算、赞助等方面估计也遇到了问题。
摇了摇头,把胡思乱想甩出脑袋,埃文-贝尔随手抽了一份意大利语场刊朝放映厅走去。意大利语都看不懂,但是宣传海报和日期还是可以看懂的。其实距离今年的威尼斯电影节已经没有剩下几天了,九月六日就是闭幕式暨颁奖典礼了,大部分参赛作品都已经展映。埃文-贝尔看了看,“蕾切尔的婚礼”、“拆弹部队”、“摔跤手”以及“朱诺“就是剩下三天时间里的重头戏了,从主委会的拍片方式也可以看出——美国作品都被安排在了尾声——他们还是希望用好莱坞的瞩目来拉动更多的关注。
此时短片单元的首映式已经结束,而短片历来不是最受瞩目的环节,所以放映厅里观众并不多,四百多个观众席只坐了三分之一的观众。埃文-贝尔坐下来之后,“前夕”就开始播放了,不过十七分钟的作品很快就放映完了。
埃文-贝尔借着并不明亮的灯光朝场外走去,一边回想着刚才观看的短片。突然前方就传来一个声音,“前面有柱子”,埃文-贝尔顿时就抬起了眼睛,往前看去。前方明亮的视线站着一个娇小的身影,由于逆光的缘故,投射在地面上的影子长长地延伸出来,而眼前的人完全被包裹在光晕之中,根本就看不清楚。
埃文-贝尔朝前走了两步,“这就是所谓的柱子?”埃文-贝尔的视线在眼前之人身上打量着,嘴角的笑容浮现了起来。
站在埃文-贝尔面前的,正是“前夕”的导演,娜塔莉-波特曼。“怎么样,电影如何?”娜塔莉v波特曼是专门第二次前来观看自己的作品,与剪辑室里观看的感觉不同,电影院里的效果总是很容易被无限放大。优点如此,缺点也是如此。
“我不喜欢。”埃文-贝尔撇嘴说到,对于娜塔莉-波特曼,他可没有寒暄客套的打算,直接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才是最好的选择。
这个回答并没有出乎娜塔莉-波特曼的预料,“首映的时候有观众提前离场,而且不少。”她耸了耸肩,想要表达自己的无所谓,但是她脸上的失落还是在坚毅的眉宇之间透露了出来。
两个人并肩走出了电影宫,沿着大路就径直往海边走去,此时整片天空都好像燃烧起来一般,海对面的古朴宫殿被染成了红色,四周晃动着的红色海边就好像熊熊火焰,将建筑烘托得美轮美奂。
“前夕”讲述的故事很简单,一位不甘寂寞、幽默的老奶奶和她的新男友以及她的孙女一起出外就餐时发生的一些趣事。从镜头的处理就可以看出娜塔莉-波特曼身为一名女性导演的细腻。
“你的镜头对于角色的聚焦太过刻意了,周围环境的衬托效果和台词完全脱节,画面的过渡和处理也很生硬。”埃文-贝尔将自己的观点说了出来,“你知道的,一个短片最重要的就是将所有核心思想集中在一件事上,用简单利落的镜头语言把这件事说完,那就足够了。你在构思整个情节的时候,想法太多,导致镜头的细节过于纷杂,细腻之余,反而让主题散了开来。”
娜塔莉-波特曼认真地听着,虽然她在演员的位置上远远比埃文-贝尔资深,但是在导演位置上,她却只有倾听的份了,“太深奥了,具体化一点。”
埃文-贝尔笑呵呵地说到,“我上课的收费可不便宜。”结果惹了娜塔莉-波特曼一个大大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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