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着求饶,丹尼尔-普莱维也浑然不在意,他拿起了一颗实心保龄球球瓶朝伊莱-桑迪追了过去。
堂皇之中,伊莱-桑迪就好像丧家之犬一般,手脚并用地沿着墙角快速逃窜着,丹尼尔-普莱维几个大步冲了过来,挥舞着实心保龄球球瓶,狠狠地砸了下去。伊莱-桑迪直接就脸部朝下的趴到在地面上。
丹尼尔-普莱维喘着粗气打量着一动不动的伊莱-桑迪,他的眼神却已经是走火入魔了,他再次挥舞起了手中的武器,狠狠地砸了下去,一下!再一下!
躺在地上的伊莱-桑迪,血溅当场,满地的鲜血直流。
这一幕,看得电影院里的观众全部都倒吸一口凉气,压抑了整整一百五十分钟的情绪,在这一刻都伴随着丹尼尔-普莱维手中的保龄球球瓶发泄了出来,“血色将至”之中的“将”这个词汇,在此时终于是乌云压寨,完完全全爆发了出来。这种拳拳到肉的对抗,将隐藏在血液里的恐惧感全部都释放了出来,让整个电影院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但是胸膛里的心跳声却达到了一个巅峰,就连耳膜都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震动。
精疲力竭的丹尼尔-普莱维跌坐到了地上,不停喘着气。他的管家此时走了下来,看到了一片狼藉的保龄球馆,呼唤到,“丹尼尔先生?”
丹尼尔-普莱维转过头来,波澜不惊地说到,“我完事了。”
激昂的小提琴音乐在寂静的电影院里骤然响起,那欢乐昂扬的旋律带来的强烈反差,让酥麻感一波接着一波地从脚底窜到脑门,浑身都陷入了一阵无法控制的颤抖。电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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