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说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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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惯性不是那么容易更改的,都已经搬到十二号一个月了,但埃文-贝尔还是习惯于这里的摆设,今天这种乌龙不是第一次了。【网友分享】看着大家都笑容满面的模样,埃文-贝尔也只能是摊开双手表示自己的无奈,扬声说到,“凯瑟琳,我垂涎你的房间已经很久很久了。”这话说出来,大家笑得是更厉害了。
无奈地把门关上,埃文-贝尔原本都打算放弃了,他又懒得跑过去十二号拿了歌词再过来,不过转念想想,埃文-贝尔却是拍了拍脑袋,重新往米歇尔-海瑟薇的方向跑了过去,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哪,歌词其实在手机上就可以看了。”太久没有使用智能手机,埃文-贝尔都已经适应了,现在有了智能手机反而经常会忘记使用了,手机就可以连接到网络上,埃文-贝尔在邮箱里自然是有这首歌的。
埃文-贝尔很快就在自己的邮箱里找到了这首叫做“爱-平等……的歌,他不仅有创作了歌词,还录制了一个母带的版本,“你要直接听听吗?母带的版本比较粗糙,里面也有部分出错的地方,主要就是把旋律哼唱了下来。”
米歇尔-海瑟薇现在还没有更换对于智能手机的功能都显得很新奇,“好的好的,你播放给我听。”
埃文-贝尔随身没有携带耳塞,又再次跑进凯瑟琳-贝尔的房间里,把她的耳塞找了出来,递给米歇尔-海瑟薇,然后打开歌词,点开播放键,让米歇尔-海瑟薇自己听了。而埃文-贝尔则和泰迪-贝尔两个人站了起来,去帮忙大厅装饰的收尾工作。
“狄柏思,你不要再吹气球了。你没有发现地面上已经泛滥了吗?”埃文-贝尔对于狄柏思-弗朗西斯笑呵呵地说到。
其实也没有埃文-贝尔说的那么夸张,但狄柏思-弗朗西斯还是放下了手里的打气筒,配合地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双手,无言地表示自己很累了。这下顿时就被旁边几个年轻人都逗乐了。想不到,狄柏思-弗朗西斯也是有幽默一面的。
大家都在大厅里或帮忙或聊天,好不热闹,米歇尔-海瑟薇却独自一个人坐在圣诞树前,沐浴在圣诞树璀璨的灯光下,用耳塞在所有的吵杂都摒弃在外,静静地听着埃文-贝尔的这首最新歌曲。
歌曲的最开始。是十分清亮的钢琴音,简单的音符,有些像是刚刚开始学弹琴的初步新手在试音的感觉。然后埃文-贝尔的声音就切入了进来,没有特别的节奏,就好像是在讲述一个故事一般,只是话语里隐隐带着一些节奏罢了。
“在我五年级的时候,我认为我是同性恋,因为我喜欢画画。而且我舅舅就是个同志,而且我的房间一尘不染。泪流满面的我告诉了妈妈,她说。‘米切,你进幼儿园之前就有过心仪的姑娘’。不错,我想她说到了重点,不是吗?
我脑袋里有一堆潜意识引导,我记得做数学题时就有‘耶,我是数学小王子’的想法,在我潜意识里早就有‘同性恋带有特定的性格或标志’的定义。右派学者说同性恋不过是一时性起而成,能用医疗手段与宗教信仰治愈,人为地妄想矫正性取向,说这不是亵渎上帝吗?这真是见鬼!美国式勇气永远都在惧怕未知事物。你们居然忘记了,‘上帝爱护着他的每一位孩子’,对了,这句话是来自一本有三千五百年历史的书,所以,我也不知道了。”
随着歌曲的深入。整个说唱的节奏感就出来了,那种舒缓的韵律悄无声息地融入脉搏里,然后让心脏都随着歌曲起伏。紧接着,埃文-贝尔那清澈的嗓音由说唱转入演唱,“尽管我奋力挣扎,也改变不了;尽管我渴望,也还是改变不了;尽管我努力了,尽管我想要改变。挚爱,挚爱,挚爱,她使我温暖,她使我温暖。”
听到这句歌词时,米歇尔-海瑟薇差一点就没有忍住泪水。在刚刚意识到自己就是同性恋时,米歇尔-海瑟薇是多么的恐慌,那还是九十年代中期,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改变,他甚至渴望能够自我否认。但可惜的是,他不能。因为这就是与生俱来的,没有任何异常,没有任何差异,就和某些人喜欢吃汉堡,某些人则喜欢吃披萨一样,他只是不同于那些喜欢异性的人,喜欢同性,仅此而已。从最开始的恐慌,到意识到这一点,米歇尔-海瑟薇经过了无数的挣扎,那个过程的痛苦,不堪回首,此时却因为埃文-贝尔那温暖的嗓音全部都涌了上来。
“如果我是个同性恋,我想嘻哈圈肯定讨厌我,最近有去看的评论吗?‘靠,这歌好娘炮’,每天都有这样侮辱性的词汇在使用,我们已经对自己说的话感到麻木,因为我们的文明就是起源于压迫。
是的,根本不管我们是否接受,在网络世界里,大家互相称呼为‘基友’,带着仇恨的字眼啊。同性恋,始终是一个被大众忽视甚至鄙夷的小群体,而正是这样的仇恨,才导致了宗教、性别与肤色的战争爆发,给你的皮肤染上颜色,人们一直在重复同样的战争,而我们也必须走出去抗争,为了一份平等的人权!所以性取向没有不同,永远活下去,做自己!
我在教堂的时候,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