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流的环境下,但是他却选择了一条格格不入的方式去体验自己的人生,没有做主流价值观下的一个‘正常’人。相反,他显得很自我,或者说很自私,选择了自我放逐,选择了独行天涯。那么,我们既然不会议论其他人的梦想和信仰,又凭什么议论克里斯的呢?克里斯也是为了自己的梦想义无反顾,虽然他没有‘有益于’这个社会,但同样也没有‘侵害’这个社会不是吗?
克里斯对于梦想的执着,对于自由的向往,其实只是他个人的选择罢了,和非洲义工、宗教朝圣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也许,克里斯的行为的确伤害了他的父母,但他的出走本身就与父母的关系脱离不开关系,我们又应该责备谁呢?这就好像孩子坚定不移地要玩摇滚,但是父母却希望孩子能够成为一名规矩的律师,这样的分歧势必会让一方伤心和失望,这是不可避免的。站在道德高度上指责克里斯的选择,是没有道理,也是没有必要的。
我们可以理解孩子为了自己的梦想而毅然决然踏上了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又为什么无法理解克里斯为了自己的梦想选择前往了阿拉斯加呢?难道仅仅是因为他最终的结局是死亡了吗?不是,而是因为我们内心追逐梦想的那颗心已经死了。
所以,克里斯的行为是否极端、是否负责任、是否值得美化、是否值得颂扬,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答案,不同的答案,但是请不要用世俗的道德观念去束缚他,也请不要用所谓的父母、家庭的观念去谴责他,更不要因为他临时前对于家庭的思念而嘲笑他。因为他不是我们,他做到了我们所不能做到的事,他让我们每一个人嫉妒羡慕却又无可奈何,他的勇气足以让我们大部分人羞愧。
我想像克里斯托弗那样年轻干净、那么寂寞自由地生活着,直到自己可以毫无防备地突然消失在公路上的那一天。早在山羊皮乐队高歌着‘狂野自我……赫尔曼-黑塞笔下的卡门青畅游乡间、杰罗姆-塞林格书写‘麦田守望者’,阿尔蒂尔-兰波杀死作为诗人的自己而跑到非洲追逐自由的时候起,对于逃离社会遁入自然之中的自由向往就成为了所有历史悠久的情结之一。
每个人心底深处都有一个浪迹天涯的梦,渴望像克里斯托弗一样去流浪,抛弃一切责任一切包袱一切枷锁,肆无忌惮地追逐着自己的梦想,不顾一切。但我们都太过胆小,被禁锢在这个社会的钢筋森林里、被囚禁在社会道德的牢笼里,而克里斯托弗的死亡就如同梦想破碎一般,泪水再也无法节制。但是,破碎并不代表梦想的死亡,至少克里斯托弗尝试过,并且努力地拼搏过,而我呢,或者,你们呢?
我的内心感受着一种希望,但抬头入目之处却是一片凄凉。”
威廉-伍德的这篇文章可以说是评论,也可以说是他的一篇观后感,那种设身处地的感叹和赞誉,并不仅仅因为“娱乐周刊”对于埃文-贝尔的全力支持,还因为他来自内心深处的感悟。可以感受得到,威廉-伍德对克里斯托弗-麦坎德斯的赞同和支持。
当然,就如同威廉-伍德预料得一般,各式各样的评论层出不穷,即使埃文-贝尔没有前来多伦多电影节,媒体记者们依旧毫不吝啬地把关注投注到了“荒野生存”的身上。而这一次,比起“香水”来说,也许毁誉参半的程度没有那么夸张,但依旧是支持和反对的声音响做了一片,好不热闹。
六更送上,电影部分写长了,抱歉,呵呵。求月票!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