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式礼堂,绿色的植物在眼前延伸开来,一个穿着香槟色拖地长裙的女孩,站在礼堂前面,傍晚的威风轻轻拂过,吹动女孩脸颊上的碎发。一个身着白色西装的男孩微笑地单膝跪地,掀起了女孩的裙摆,
动作温柔地让人心醉。
女孩将自己的右tuǐ往前伸了伸,露出了绑在大tuǐ上的嫩黄色吊带花箍。男孩将自己的右手抬了抬,右手的手腕上带着一束嫩黄色的小雏菊鲜花,和女孩tuǐ上的吊带花箍交相辉映。这是毕业舞会舞伴之间的信物。
男孩将女孩tuǐ上的吊带花箍摘了下来,然后站了起来。女孩接过花箍,绑在了男孩右手的手臂上。透过薄薄的鼻装感受到那匀称的肌肉,心跳有些乱了,抬起头,就撞进一个温柔的笑容里,少女的羞涩顿时涌上心头。
男孩摘下了手腕上的鲜花,用清澈的嗓音询问到“可以吗?”
女孩点了点头,抬起了自己的右手,男孩低下头,认真地将鲜花系到女孩的手腕上。女孩可以清晰地看到男孩略显凌乱的头发,上面有着淡淡的甘草香气,清爽而清新。不由自主的,就让人想闭上眼睛。
可女孩还没有来得及做反应,就发现男孩抬起了头,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接触到。碧绿色的眼眸和湛篮色的眼眸里,互相倒映着对方的身影,宛若清澈见底的湖面,那琉璃般的影子隐隐绰绰,却矛盾地清晰异常。
青春就像一首美好的诗,眼前的画面就是青春的缩影,是一首诗,也是一副画,唯美而青涩,却成为一生之中永远都无法抹去的回忆。“纽约时报”著名专栏作家彭姆一贝克如此描述自己三十年前的毕业舞会,那就像冬日里一只永不熄灭的火炉,高中毕业舞会至今还在以巨大的热能,不断地温暖着我随年岁增长而变得越来越苍凉的心境。
青春,只有一次,也是一辈子。
“看你焦急的表情,你该不会以为我不来了吧?”埃文一贝尔将花束系好之后,笑着对布莱克莱弗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被说中了心事,布莱克一莱弗利也不羞,只是皱了皱鼻子“让女生等待,可不是一位绅士该有的行为。”布莱克莱弗利用左手挽住了身侧的手臂,左侧的空位顿时被填满。
埃文一贝尔歪过头,低声说道“这的确不是绅士该有的行为,我道歉。不过”布莱克莱弗利转过头,就看到眼前那薄薄的嘴撇起一抹坏笑“对于一位昨天才接到邀请的绅士,我今天如此准备齐全,难道不应该受到表扬吗?”布莱克一莱弗利想起了自己昨天的唐突,脸部虽然有一些微微发烫,不过还是大胆地看了回去“我倒觉得这似乎是你的命运,不然昨天你又怎么会在“永远引,里碰到我呢?”捕捉到布莱克一莱弗利眼底的狡黠,埃文一贝尔哑然失笑。说来,每次和布莱克一莱弗利的见面,似乎都有些巧合的过分,无论是最初的公路旅行,还是之后的街头偶遇,再是地铁站的碰面,包括昨天在商店的相遇,这一切都是如此惊人。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亦或是猿粪?
毕业舞会是从晚餐开始的,奶油鸡丁浓汤、蔬菜沙拉、鸡肉、土豆泥和冰淇淋,构成了今天的特色晚餐。
自从埃文一贝尔和布莱克一莱弗利进入礼堂以来,围绕在他们身边的人就没有少过。本来布莱克一莱弗利就是活跃人物,关注她的人可不少。当所有人发现,布莱克莱弗利拒绝了学校男生们,最终的男伴居然是埃文一贝尔时,全场就沸腾了。在年轻人族群中,埃文一贝尔可是拥有着绝对的号召力。
一直到晚餐甜点冰淇淋上桌时,埃夫贝尔和布莱克莱弗利才有时间抽空吃了两口土豆泥。布莱克一莱弗利用叉子叉起了鸡肉大口大口吃了起来,看得埃文一贝尔目瞪口呆“布莱克,你确定你不用保持淑女形象吗?”一般在这种舞会场合,女生都会不吃东西,避免让精心准备的礼服失去魅力。平时如何不重要,今天忍一个晚上还是很有必要的。
布莱克莱弗利将鸡肉咽了下去,用纸巾擦了擦嘴“拜托,我已经饿得可以吃下一只奶牛了,这一点鸡肉,不算什么。”如此直接的话语,将埃文一贝尔直接逗笑了“再说,舞会固然重要,但垫垫肚子还是很有必要的,否则一会跳舞时,我直接昏倒了怎么办?”埃文贝尔憋笑憋得很辛苦,因为嘴里都是土豆泥,万一笑喷了,形象倒是其次,重点是喷得满桌都是,大家的晚餐可都别吃了“埃文,你为什么会答应我来舞会呢?”布莱克莱弗利看着眼底满是笑意的男伴,忽然对这个问题好奇起来“我昨天突如其来地向你发出邀请,有些莽撞,但你甚至没有询问太多,就直接答应了,为什么?”他们算是朋友,但并没有熟悉到这个程度。
埃文一贝尔终于将土豆泥咽了下去,露出一副逃过大劫的表情,让布莱克莱弗利不由莞尔“伙计(mate),答应一位美女的请求,不需要理由。”布莱克一莱弗利像一个孩子般笑了起来,不过眼神中的疑惑还是十分坚定,埃文一贝尔耸了耸肩“记得我曾经答应过你,要教你学开车吗?可惜一直未能成行,我欠你一次。”后面这个解释,才是真正的原因。布莱克一莱弗利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