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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安妮,准备好了,你对走位有什么要求?”罗伯特-法瑞斯打断了埃文-贝尔和安妮-海瑟薇的调侃,后面这句话则是对埃文-贝尔说的。这也让安妮-海瑟薇不由自主深呼吸了一下,因为这就意味着拍摄马上就要开始了。
埃文-贝尔却是对安妮-海瑟薇笑着说到,“如果不知道的话,人们还以为我故意占你便宜,而你却心不甘情不愿呢。”安妮-海瑟薇不由就握着拳头挥舞了一下,朝埃文-贝尔示威。埃文-贝尔却是一点也不在意,站立起来之后,向安妮-海瑟薇伸出了右手。
安妮-海瑟薇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将自己的右手狠狠地砸在了埃文-贝尔的手心里,然后借力就站了起来。两个人一起朝着房间门口的方向走了过去,不过埃文-贝尔的步伐稍微快了一些,他走到了门口,停了下来,再次打量起整个房间的构造,这一次是以导演的视角。
埃文-贝尔站在门口,脑袋里构思着电影的画面,朝里面走了两步,然后停在卧室床铺的斜前方,右侧就是餐厅和浴室,他看了看两侧的光线,朝罗伯特-法瑞斯说到,“那里的光线再调柔和一点。”这一场戏主要的光线就是幽蓝和昏黄色,希望传递出一种十分柔和的清冷,更像是凌晨四点多、五点左右时的爱丁堡。
埃文-贝尔又左右看了看,先试着朝床铺的方向走了过去,接着又朝浴室的方向走了几步。确定了这个拍摄路线之后,埃文-贝尔把安妮-海瑟薇和罗伯特-法瑞斯两个人都叫了过来,一起交待接下来这场戏的镜头走位。
“来,我们试一试。”埃文-贝尔熟练地对着安妮-海瑟薇说到,罗伯特-法瑞斯则走到了摄像机的位置,开始寻找合适的拍摄轨道。“你打开门走进来,背对着我。把钥匙放在桌子上,”埃文-贝尔在前面示范着,“我拿着香槟酒瓶跟在你身后,然后一下把你转过来抱在怀里,用一个吻把你的话语切断。但是当我开始脱你的学士服时,你却又开始说话,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然后我捧着你的脸,接话。两个人走到卧室的床铺前,对面站立,开始解除装备。”
“慢点,慢点。”安妮-海瑟薇的视线跟随着埃文-贝尔的脚步在走位,但是耳朵里对于话语的反应却显得有些迟钝。埃文-贝尔此时的口音已经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爱丁堡发音,这对于埃文-贝尔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虽然过去两个多月里。安妮-海瑟薇一直都很努力地在学习,但还是没有百分百适应。在英国,就算是同样归类为英式发音,也有很多种,就好像中国有许多种方言,而各地人士在说普通话时发音也会略有不同,这是一个道理。而其中最突出的,就是伦敦土话、苏格兰发音,这些发音都与正规英式发音是有很大不同的——就好像不是人人都可以像新闻联播主持人一样说话的。苏格兰最早的时候不是讲英文的。所以现在整个苏格兰地区的发音也是最难听懂的,而在苏格兰地区里,格拉斯哥发音是出了名的难懂,相对而言爱丁堡音则是最容易听明白的。
如果要简单举例的话,首先就是卷舌音,在苏格兰音之中卷舌音更加接近于法语、德语之类的颤音卷舌,使得单词呈现出来时会更为模糊;再者就是双元音都会被简化成一个单音,甚至于会出现“fine”读出来变成“fen”这样的发音。如果苏格兰音十分严重的话,有时候即使是英格兰人都会出现混淆的可能。最有名的时间莫过于“猜火车”的上映了。据说当时电影在其他英语地区上映时,被要求搭配字幕。否则观众根本听不懂。
所以,即使安妮-海瑟薇现在说台词的时候已经无限接近真正的爱丁堡音了,但那只是局限于台词而已——这必须归功于长期背台词时将习惯沉淀下来的原因,而在听力的部分,安妮-海瑟薇还是略显吃力。
埃文-贝尔看着安妮-海瑟薇,不由笑了笑,“还好这里不是格拉斯哥。”如果是格拉斯哥的发音,就连埃文-贝尔自己都会觉得头疼。“来,我们直接彩排一遍就知道了。”比起用对话来交流,在表演的过程中,实践才是更好的选择。
埃文-贝尔拉着安妮-海瑟薇走到门口,实验性地走位走了两遍,然后又带上台词地彩排了一遍,两个人都已经心里有底了,就打算正式开拍。其实这一段只是一个简单的场景而已,前后还不到二十秒,虽然这个吻戏是艾玛和德克斯特相识后第一个晚上唯一的一个吻,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吻,但还是没有一直反复彩排的必要。
伊登-哈德逊代替埃文-贝尔站在了监视器的后面,导演的靠背椅此时自然是空的,而现场拍摄的指挥权则暂时交给了罗伯特-法瑞斯。
“开拍!”
“这就是我。”艾玛用钥匙打开了家门,德克斯特跟在她的后面一起走了进来。在德克斯特关门的时候,艾玛将钥匙放在了门口玄关的桌子上,接着说到,“谁都会耍嘴皮子……”但不等她继续说下去,德克斯特就走了上来,一下扶住了艾玛的脖子,将她转过来,然后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德克斯特将手里的香槟酒直接放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