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为什么纵容那个女人如此的放肆?”一身白衣的绝美女子犹如小猫一般柔顺的靠在男子的怀中,任由男子在她身上揉捻,偌大的床上只有两个人的身影在疯狂的纠缠着,女子的小嘴里发出一阵阵嘤咛声,床上春色撩人,可是站在大床不远处的白衣侍女们却犹如没见到也没听到一般,都目不斜视的恭谨的垂手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仗着本尊宠着你你竟然敢干涉本尊的事情来了,活的不耐烦了是么?”趴在女人身上正做着活塞运动的男子瞬间变得冰冷,停止了动作。
“没有,奴婢哪里敢干涉主子的事情,只不过奴婢不甘心,今日她那样羞辱主子,更是对主子不敬,奴婢实在是气不过,所以才……啊~”香汗淋漓的绝色美女因为身上的男子停下了动作而睁开了双眼,看到主人心情不悦,赶忙开口辩解,可是为时已晚,男子抓起她的胳膊毫不留情的就将她给摔了出去,完全没有因为她是他的枕边人而手下留情。
男子优雅的站起身,立即有侍女为他更衣,自始至终男人连看都没有在看一眼被他甩出去的女人一眼,对他来说杀死一个人就犹如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人命在他的眼里就犹如蝼蚁一般,只要他高兴,即便是屠了全世界也无妨,因为他有那个能力。
被甩出去的女子撞到了房间里面的柱子上跌落在地,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身上未着寸缕,那姣好的身体上满是淤青,刚刚撞到了柱子,使得她的内脏手倒立极度的震荡,喉咙一热,一股咸腥的液体从她的嘴里面喷了出来,她已经没有那个力气去擦了,只能靠在柱子上不停的顺气,努力的想要把体内不断翻腾的血气压下去。
“主人,她要怎么处置?”为男子穿好衣服的女子恭谨的站在男子的身边,轻声询问着男子究竟应该如何处置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平日里她对她们嚣张跋扈也就算了,今日竟然胆敢妄想干涉主子的事情,刚刚主子下手已经是轻的了,这么多年来主子在床上杀过的绝色女子不计其数,最多的一次她就亲眼见过半个时辰不到主子在床上杀了十三个妙龄女子,她们这些人早就已经麻木了,她们既是主子的侍女,也是主子的女人,谁都没有比谁高贵到哪里去,说的好听些是主子的女人,说的难听些她们还不就是主子的一个玩物而已,而她竟然妄想霸占主子的心,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送去给罗刹。”男子冷冷的话一说出口,屋子里所有的侍女身子都不自觉的瑟缩了下。
“是。”问话的侍女没想到她的一句话竟然换来了她更大的不幸,被送去罗刹那里,那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只不过可惜了这么美的脸蛋了,主人还真是狠得下心来,这么美的女子可是很难得才碰上的,这么多年来她也才只见过这么一个而已,不对,今天的那个王妃和她比起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也只不过就是一个侍女而已,说不定哪天得罪了主子,下场比她还惨也说不定,与其替她操心,还不如做好自己的本分,免受牵连的为好。
“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我只不过是关心你而已。”顺过气来的女子一听要将她送去罗刹那里,听名字就知道那里不是什么好地方,尤其是当她看到那些侍女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身子都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这就更加的肯定了她的想法,不!她绝对不能这么轻易的就放弃了,能够帮她报仇的人只有面前这个地域来的魔鬼一般的男人,她决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了,这段时间她百般的讨好他,甚至不惜爬上他的床,做着令所有女人都不齿的事情,她出卖了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灵魂,不就是为了报仇吗?她绝对不能这么轻易的就放弃了。
“就凭你也配吗?不过就是一个工人玩乐的玩具而已,记住了,玩具除了让主人开心享乐之外,是没有任何思想的,很显然的,你不配做一个玩具,那么对本尊来说就等于是废物一个,那么也就只有把你送到一个可以让废物稍微变得有那么一点点用处的地方去了。”男子清冷的眼神瞥了眼地上一丝不挂靠着柱子的女人,唇角却微微的勾起,看似在笑,实则是在嘲讽着地上痴心妄想的女人,女人啊,还真的都是胸大无脑的,只配给男人们玩乐而已。
“为什么?我并没有干涉你的事情,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女子依然不死心,不过就算是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会甘心的吧?只不过她太高估了自己,以美色侍人终究是不会长久的,这是她这一辈子都没有摆脱的命运,也是她这一辈子的悲哀,更是造成她今生悲惨命运的罪魁祸首,只不过她却一辈子也没有想明白弄清楚而已。
“怎么?你是在指责本尊吗?你以为你是谁?你只不过就是一个供主人玩弄的宠物而已,看来你永远的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所以最适合你的去处也就只有罗刹那里了,本尊的身边从不留废物。”男子说出口的话更加的狠辣无情了,因为他本就是个无情之人,在他的人生轨迹里面,只有人的服从与不服从,服从他的人他认为是理所当然,对待不服从他的人,他可以用狠辣歹毒的手法让他们屈服,总之最后的胜利者都是他而已,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在平常不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