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为什么不让属下教训那个狗腿子?”回到了镇国王府,吕盼山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那个该死的狗腿子,简直是目中无人,竟然敢当着他的面侮辱他最尊敬的人,王爷在他的心里根本就是高大如山一般,是任何人都撼动不了的,没想到竟然被人这么当面侮辱,他岂能容忍?是必要亲手宰了那家伙不可,只不过他不明白王爷为何拦住了他,不让他动手。
“你若是出手教训了他,你认为珍儿在他们手里会好过吗?趁着现在赶紧把珍儿找出来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找到了珍儿在收拾他们也不迟,更何况就凭他一个奴才敢这么做吗?现在不只是要找到珍儿这么简单,还要挖出来他的幕后主子,这个人明显的是在针对我,所以现在不是计较眼前的得失的时候,忍得一口气,才不至于坏事。”谭四海有一种说不出的无力感,他似乎是正被人牵着鼻子走一般,可是他也不得不这么做,毕竟珍儿的亲生父亲是为他挡了那致命的一箭才死的,而他也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临终之前托付给了他,他怎么着都要照顾好了她,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待她如同亲生女儿一般,碧儿有什么她就有什么,她们两个就像是姐妹一样,虽然他知道碧儿不如珍儿心眼多,凡事看似是碧儿在闯祸,其实主谋都是珍儿,他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情,就连这次在睿王这件事上,也是珍儿暗地里教唆碧儿做出如此之事来,其实是她看中了睿王,想要独霸睿王而已,只不过那个王妃也不是省油的灯,所以他也没有阻止,却没想到她们竟然吃了这么大的亏。
“王爷,你是说早上的那些不是珍姑娘的骨灰?”这下子吕盼山的嘴巴张的大大的忘记了合上了,怪不得王爷不让他出手教训那个恶奴呢?他刚刚差点闯下大祸了,都怪自己太鲁莽了。
“你昨天回来的时候都已经那么晚了,那个时候珍儿还是活着的,即便是你走了他们就杀了珍儿,你认为一晚上的时间可以把人烧成了灰,而且骨灰装在坛子里面散不出热来,能够变得凉凉的吗?”谭四海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虑,这里面有太多的猫腻了,到底他们把珍儿藏到哪里去了呢?有一点他可以可定,那就是人绝对不在倚红楼里面了。
“是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那么王爷,你要属下怎么做?属下绝无二话,一定把珍姑娘帮您找回来。”吕盼山拍着胸脯做着保证,这个葛淑珍的亲生爹爹可是跟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现在他的孩子出了事他怎能不跟着着急?
“现在要做的就是监视倚红楼里面的一举一动,要不了多久狐狸终究是会露出尾巴来的。”谭四海是抱定了决心葛淑珍没有死,还有就是他势必要挖出这个幕后主事者是谁?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和他对着干,他不禁开始佩服起这个人来了,他现在对这个人充满了好奇心,所以他势必要将这个人挖出来,至于葛淑珍也只不过就是一个引线而已,她的生死早就已经不重要了,即便她还活着,救回来也是一个活死人般的废物,语气让她痛苦的活着,还不如让她痛快的死去更好,这孩子的心机着实的深沉,碧儿跟着她早晚有一天会被她给害了,还是趁早除去的好,没想到有人替他动了手,说实在的,他应该要跟人家说声谢谢才是。
“是,属下这就去办。”吕盼山一抱拳转身急匆匆的就除去了,这可是王爷交托下来的事情,他可一定要办好,更何况那女娃娃可是他的好兄弟的遗孤,王爷疼之入骨的掌上明珠,有如此的主子,他们兄弟为他卖命值了。
“王爷,这个采花贼实在是太狡猾了,他这些天整天在城里到处乱转,没想到这城里差不多有半数以上的商铺都是在他的控制之下,若是他跺跺脚这京城都要颤上几颤,这股势力还真的不容小觑啊。”吕盼山边说边擦着额头上滑下来的冷汗,这个采花贼还真的是厉害,竟然有这么多产业,就是他们王爷都做不到这样的程度,更何况他的这些产业都是捞金的行当,现在这个采花贼的家当就是国库都比之不及,更甚者是超出国库十几倍的钱粮,这是何种的商业巨才,何种的魄力啊,怪不得他手下的一个小小的管事都拽到那种程度,人家是有狂妄的资本,反倒是自己,一无是处啊。
“还有呢?”谭四海听了属下汇报给他的这些,心被撼动了,没想到那个幕后主事者竟然有这等手段,若是他日他们真的对上了,那么他这个沙场上的常胜将军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啊,此时的他只能够在自己的属下面前强自镇定着,他不能像他的属下那样,否则还要怎么服众呢?
“还有?”吕盼山完全没有弄明白王爷在说什么?难道这些还不够震撼吗?还有?真不愧是身经百战的王爷,承受的能力就是比他们这些俗人强。“还有好几股势力在关注着他们,尤其是墨海峡谷那边,那个从不出谷的谷主竟然也对这采花贼的主子很是好奇,也派出了很多人想要查探出他的幕后主子来,只不过这采花贼实在是狡猾,而且他最擅长的就是轻功,这世上没有几个人的轻功能够及的上他,所以这些人都很轻易的就被他摆脱掉了,当然也包括我们的人在内。”吕盼山除了谭四海之外很少佩服谁,现在他不得不佩服这采花贼身后的那个所谓的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