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赐得到了消息,皇上病了,宣了好几个太医都没有查出病因,而这个时候,皇帝竟然毫不声张,这要是为了掩藏消息防止朝廷里面的野心认识异动也是情理之中,可是他却偷偷的派人把那傻子夫妇给秘密接进宫里来了,还是直接就去了他的寝宫。
真是气死他了,怎么说自己都是他的长子,也是太子,这个时候不宣太子,反而宣了皇子进宫,这台不合乎常理,也太让他生气了。
所以齐天赐思来想去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都是他的儿子,他对待他们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胸口怄着一口气,怎么都咽不下,一怒之下,齐天赐就直接闯了进来。
“你们这群奴才给我让开,本太子要进去探视父皇的病你们哪个胆敢阻拦本宫?”
这刚到皇帝寝宫门口,这么一大群奴才竟然拦住了他的去路,齐天赐的火气更大了,平日里骄纵惯了的人,岂能容忍别人对他不恭敬。
“父皇,儿臣听说你病了,特来探视,这些奴才们竟然拦着儿臣不让儿臣进来觐见父皇,真是该斩。”
齐天赐推开那些宫女太监们就直接冲进了门。
这一进门就看到齐天睿与陆子蝶站在皇上的床前,皇帝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看那样子是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个时候还在关心那个傻子,难道只有他一个是他的儿子吗?他们这些儿子都是草吗?
愤怒,嫉恨,委屈,全都陇上了心头。
齐天赐恨恨的踏着步子想大床靠近,门外的宫女太监没有进来阻拦他,毕竟皇上没有发话,他们这些奴才也只是听从命令行事,一个个的恭敬的站在门外,还很贴心的把门给关上了。
齐天赐几乎是用跑的就往齐慕华的床前奔去,才跑出几步脚下一绊,他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好在平日里他有练些拳脚功夫,否则这毫无防备的一个趔趄飞摔他个天昏地暗不可。
“哎呦~”
失声尖叫的齐天赐终于站稳了脚之后才扭头看看那害得他险些摔倒的绊脚物是什么。
那身衣服很是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绝对是宫里的衣裳,只是那一头长发披散开来,散乱不堪,趴在地上,脸朝下,那些如墨的长发把整张脸给遮住了,根本就看不清样貌,不过可以明显辨别出,那是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是谁?怎么会趴在这里?
他刚刚进来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都怪自己太过鲁莽,没有看清楚就闯了进来。
“太子来了,咳咳~”
齐慕华只是淡淡的开了口,态度一如往常一样不冷不热,接着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现在身边没有了冷若梅的服侍,他只能自己一个人用他那抖个不停的手在床边摸索着,好不容易抓到了一块帕子,拿起来捂着嘴又是一阵猛咳,最后手无力的垂了下来,那块帕子也随之落到了床边的地上。
齐天睿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拿起另一块帕子,轻柔的为齐慕华擦拭着嘴角。
现在的齐天睿很是矛盾,他到底是不是他的儿子?还是就如那个女人所说的,他只是个野种?
他好想问个清楚,可是这个时候偏偏齐天赐跑了来,这让他根本就无法开口询问。
“父皇,您生病了为什么不通知儿臣一声,儿臣也好过来侍候您啊,您怎么叫四弟还有弟妹来了?您又不是不知道四弟他们两个脑子出了毛病,照顾自己都是个问题,怎么能侍候父皇您呢?”
齐天赐说着也奔到床边,伸手就拉起了齐天睿,那力气之大,与其说是拉还不如说是甩,齐天睿是被齐天赐大力的给甩开的。
火蝶冷眼看着这一切,听了太子的话,火蝶毫不客气的放声大笑。
“哈哈哈~这是我听过的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了,哈哈哈~”
最后火蝶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趴着假冒冷若梅的女人身上。
趴着的女人毫无反应,一动不动任由火蝶压在她的身上,犹如死了一般。
这个齐天赐啊,怕皇帝死了把皇位交给别人就直说啊,还这么假惺惺的跑来嘘寒问暖,一副孝子的模样,演给谁看啊?真是好笑。
为了一个皇位挣来抢去的值得吗?
看这个齐慕华的下场就知道了,连个真心疼爱的自己的人都没有,就连爱一个人都是过错,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最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挚爱惨死眼前,这样的人生有多痛苦,谁又知道?正所谓看戏的永远不会知道演戏的人的痛苦。
“父皇,你看,您都病成这样了,四弟妹还能放声大笑,她这样会加重您的病情的,儿臣还是派人送他们回去吧,这样您也可以好好的调养身体。”
齐天赐那双眼睛瞪着火蝶,恨得牙痒痒的。
他现在只想把这两个碍眼的家伙弄走,有他们在,一准会坏了自己的事。
“不用了,他们在挺好。”
终于顺过气来的齐慕华开了口,一下子就把太子的意见给驳了回去。
“可是父皇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