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茅厕了。再见!”一个漂亮地旋身,飞一般地冲了出去。
看来是他误会她了!她并没有心怀不轨!不过,对豫若来说,小女人的有些作法,还真让他防不胜防!他甚至有些怀疑,他们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早在之前,这个念头真的吓坏了豫若,只是,现在这个念头对豫若来说是正确的,毕竟他是异类,而她是个人,人嘛,想法自然就是千奇百怪的让他人摸不透的。
既然她去茅厕了,那自己就趁着这会儿的功夫。豫若谨慎地朝那没关严的门看了一眼,这才放心的回到床盘,背对着门褪下湿漉漉的衣服,又努力地在床上小女人的锦被里,翻找着刚刚自己给小女人下套的衣服,想赶紧换上。就在这时——
“豫若……”一双小手,顺着那轻声,紧紧地攀住了自己曝露的臂膀。娇小的身躯,整个压覆在上。
豫若如同站在寒冬腊月的冷风之中一般,倏地打了个寒颤。
“你找什么呢啊?!我在这里啊!”双脚猛的一蹬地,将身躯的全部重量全压在男人的脊背上,她就像块热年糕,黏上就别想撕下来。双腿一勾,直接表在了男人的身上,她就如同一个半大的孩子,硬要他背着自己一般。男人被压的身子止不住地朝前一倾,小女人顺理成章地攀附而上。光看他打赤膊,她就忍不住地淌口水。她还厚颜无耻地暗着嗓音,在男人的红透了的耳际猛吹气。
见他慌乱地翻着床上的被子,她早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竟然敢夺她的被子,竟然敢拿假衣服糊弄她,这次她要他好看。想跟她斗,只能说他还太嫩了。
“找衣服啊?”她坏心肠地再吹气。
豫若耳际的红直连到白希的颈项间。她知道,还故意问东问西,真是可恶呢!
“别找了,我可以做你的衣服!”将绵软的身躯,紧紧地贴在男人的脊背上,哼!脱了就别想再穿,否则她早前的一幕幕不就全成无用功了。没错,她就是故意骗了他的小褂,故意让他被茶水泼了一身,故意假装上茅厕,就是为了等这么好的机会,至于那衣服,谭爱亚朝着门外看了一眼。已经被她全丢在院子里了,恐怕明天妙儿又要念叨了!
我的衣服!豫若心中哀哀嚎啕!闹了半天他又中计了。一早就该猜到她不会那么好心,而且谁明明着急入厕却又叫嚷着口渴的,如今想来,豫若才觉得小女人这一幕幕真是漏洞百出,只是他后知后觉,为时太晚。这头吃人不吐骨头的母老虎,总是变着花样地琢磨着如何将他吞之入腹,今晚,他恐怕又是遁逃无术,唯有认命了!豫若自认相当聪明,毕竟以前在圣殿的时候,天上仙家都无法与他媲美,可是如今一旦与小女人杠上,他就只有背着挨打的份了,这要去哪说理啊?!
“豫若,你就从了我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不是有句话叫一回儿生,二回熟吗?!如今你也该熟能生巧了吧!”挂在男人身上的小女人,双脚垂下,以腰做中轴线,使劲地一悠。
砰的沉闷一声,话音刚落,男人就没站稳的被小女人压着摔进了那软床里。
“嘿嘿,今夜你是我的了。”别的不会,耍手段,还不会吗?!她谭爱亚可是一等一的好手呢。只是漫漫长夜如何消磨,就要看那屋中女子的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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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姑爷,来人了!”天刚刚大亮,屋外就传来了老庆的呼喊声。
“谁啊?!”苦苦与男人奋斗一夜的小女人,努力地撑起身躯,无精打采地提不起气来,朝着外面问了一声。而她一旁,紧贴着她而躺的男人,眼皮都没抬,只是翻了个身,可想而知,昨夜某女到底有多么的疯狂,折*腾的男人连从床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回小姐,是老庆!”老庆来的算早的,眸光一垂,正好落在那门外丢放着的衣服上,唉!禁不住心中哀哀的一叹气,真是苦了小姐了,为了香火而如此努力。可是老庆哪知道,如今叫苦连连的人并不是谭爱亚,而是那为了香火而被逼着不得不努力奋斗的豫若!
“不是来人了吗?谁来了?!”谭爱亚的声音再次传来。只是她依旧躺在床上动都没动。心中盘算着,若是齐公子等人呢,自己该用什么样的理由将对方送走。
“回小姐,来人说是姓王。”老庆这才知道自己小姐在问什么。
“姓王?”谭爱亚努力地在脑海里翻腾着,半天也想不起来。富林县自己认识的人里有姓王的吗?好像有一两个,不过都是生意上的来往罢了,没深交,不如把事情交给爹,自己好好地拥着男人睡个回笼觉好了。
豫若又翻了个身,努力地撑开眼皮。想给小女人打手势吧,却又觉得累,就竖起手指,扯来她的小手,在上面‘写’了几笔。
“王大哥?!”眼见着男人写完,谭爱亚顿时来了精神,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豫若疲倦地打了个哈欠,好不容易撑开的眼皮又闭上了。枕在枕头上的头颅,上上下下的点了两下。他真是累坏了。一夜七次,这才睡了不到半个时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