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那么不开眼会在这个时候来!”谭爱亚没好气的嘟囔一声,抬起绵软的小手就去解那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子腰间的束带。
会有人来啦!豫若做着殊死抵抗,小女人昏睡的这三天里,那人都快把谭家的门坎给踏破了,如今她醒了,他们虽然不能第一时间赶来,但是多半还是会来搀上一脚的,豫若心里明白的很。
“还想躲,给我亲下。”翻身而上,将男人一压。小手抬起,使出吃奶的力气,攥住男人宽大的手腕:“想跟我斗,你还嫩着咧。”这小嫩草每每就是学不乖,每次都得让她费上好大的力气。多亏了昏睡的这三天,让她养足精神,蓄好了锐,不然这一‘战’岂不输到惨不忍睹了。
女子是唇角飞快掠下,直落在男人抿起的薄唇上,深深的一吻,迅速抽空他肺腔里的全部空气,让他想跑也没力气跑,这样就好方便她上下其手了。
也正巧是在这时,妙儿火急火燎地推开门,看都没看那床上翻滚的男女一眼,直接唤道:“小姐,钦差大人齐公子来了。说是……”再来是深深抽气声,妙儿两眼一花,差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平日里姑爷给小姐喂药有这么盛况空前过吗?答案是没有!那今日这是?!
“看够了没?出去!”谭爱亚大声地咆哮道,那咆哮之声震耳欲聋。下扫一眼,还好豫若的衣服,她没扒下来,没得手,不然她的男人岂不是被妙儿全看光了。这可是只属于她一人的‘福利’!
豫若垂着头,大手紧紧地按住那快要被小女人撕开的衣襟,脸上红的像天边的火烧云一般。他就‘说’白天不能当晚上过吧,白天会来人,结果她非不听劝,现在让妙儿看见这样的一幕,这不是丢人丢到家了。
“是。”妙儿同手同脚一顺边,吓的走都不会走了。还好刚刚她就偷偷地扫了一眼,要不,不得被小姐扒皮剔骨啊。
“等等,你回来。”谭爱亚微微整理了一下着装,将幔帐放下,给床上的男人遮挡,这才翻身下了床,对着往出走的妙儿又唤了一声。
“小姐?!”妙儿吓的两腿打颤。早知会遇见现在这样的情况,她就不该多事趁这会儿的功夫张罗着去什么花厅。结果齐公子到访,弄的她现在落得这么一个尴尬的地步。乍一听见小姐要她走的时候,她还是觉得庆幸呢,心想着若是小姐秋后算账,那她就躲几日,避过风头再说,不曾想,小姐现在就要与她算总账了。她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给我梳洗打扮一下。”
“呼!”妙儿提起的一颗心这才算落了地。原来小姐留她只是为了要她帮忙梳洗打扮,还好还好!“我这就唤人,打水给小姐梳洗。”说着妙儿转身又要往出走,手臂却被一双温暖的小手紧紧拽住。
“屋中有水,就这么洗吧。太劳师动众了不好。”妙儿一抬头,见谭爱亚那双凤眸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本想说点话来劝,结果全数又生生地咽进了嘴里。“妙儿,有些事呢,就算看见了,也就当没看见,就算知道了,也就当不知道。就算……”
谭爱亚的话还没说完,妙儿迅速地接过话去:“就算能说,妙儿也不敢说。”
“真聪明。”小女人的小手落在妙儿的肩头,欣喜的拍了拍。
“小姐,我还是去打点热水来吧。你这身子刚好,不能受寒。”妙儿还是一切为谭爱亚着想。
“恩。去吧。”把该交代的交代完了,谭爱亚这才放心的点了头。
妙儿出门不多时,豫若便收拾好了,下了地,走到桌案旁,提起笔,迅速写道:“你这样会吓坏她的。”
“哼哼。”谭爱亚狠狠一攥手掌:“那有什么办法,若是她敢说出去,我就将她灭口!”宛似心狠手辣道。
“你也就说说而已。”男人抬起手又迅速地递了张纸条给小女人。
“你知我知,大家知,何必写出来嘛。你真讨厌!”她故作羞赧道。
弄的豫若没好气的扫了她一眼,他这个娘子什么都好,就是不知道矜持。
“对了,齐公子来咱们家,找我何事?”想来这齐公子不会无事到访的,以前是以商家的身份,如今他已经表明身份就是钦差大人,那突然来谭家会是什么事呢。在电视剧里,钦差大人不是很忙的吗?要替皇上分忧,到处查案办案。快赶上刑警大队了,不会无事闲的来谭家看她和她相公吧!
豫若眸光瞟了瞟,最后嘟着嘴角轻轻地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小女人凤眸一眯,想必这齐公子该不是来这一次了,她昏睡的这三天里该是都有来过吧,这男人会不知道,不该啊!那只有一种可能了就是他不想说。
豫若又使劲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确实不知情,其实豫若怎不知情,这钦差大人是来富林县办案的,办什么案?首要是就是辛掌柜与溜子之死这件事,李玉娘死的谜团。现在富林县家家户户都传遍了,说是富林县闹了妖怪,有只蟒精到处为非作歹,伤人性命,甚至自从齐公子一行人离开后,那条通往富林县的崎岖山路被山贼害死的人命,都一并落到了那只蟒精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