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因为相守,所以坚强,因为相爱,所以他们彼此依托。一旦失去任何一方,那么等待他们的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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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娘见豫若被人抬进了谭家的大门,脸都吓绿了,见那老妪悠悠地望了自己一眼,更是吓得差点没跪在地上不打自招。
后来她听见下人说豫若没事了,就再也沉不住气了,翻来覆去的躺在床上怎么也比不上眼,脑中一直浮现的是男人那双瞪大的眼,艰难地熬到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她就直奔到辛掌柜的铺子里,使劲地砸着门。“辛郎。快开门啊!”
“怎么了,玉娘?!”摊上人命的辛掌柜睡的那叫一个香甜,根本没想过会有报应临头的一天。
“那,那哑巴,活了。”李玉娘从进门,脱口而出的一句,吓的辛掌柜傻了眼。
“活?活了?!”辛掌柜的不相信。
“是真的。”李玉娘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是见谭家人那喜极而泣的模样,她猜这消息假不了。一开始谭爱亚看见豫若的尸体,都寻死觅活了,后来送走了那老妪,一家人突然又欢天喜地了起来。这不是那哑巴活了,又能是什么?!“说是被个神仙医活了。”
“神仙医活了?”辛掌柜听了笑了:“玉娘,你是不是吓糊涂了。这世间哪有神仙?!”
“是真的,谭府里都传开了,说是个老妪用祖传的灵丹把那哑巴医活了。辛郎,我没骗你!”李玉娘神情严肃道。这事在谭府都传开了,若是这个男人不信,随便找个谭家的家奴一问便知晓了。
“这……怎么可能!”辛掌柜冲着隔壁的院子喊道:“溜子,溜子……”喊了半天,没见人回话。他这才想起来,自从他叫溜子去把那哑巴的尸首弃尸荒野后,溜子就不见了踪影。有去无回了。这小子,不会是胆小怕事跑了吧?!有可能!辛掌柜想了想,不由地点点头。
“辛郎,我们怎么办?那哑巴活了,还不得拉我们去见官啊,到时候……”这杀人可是犯了王法的,按照上煌国的律法是要砍头的。而且那鹤顶红也是禁/药,私藏禁*药是要坐/牢的。
“玉娘,你别急。容我想想。”辛掌柜看李玉娘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开始他还不信这世上有人可以解鹤顶红的剧毒,如今算是不得不信了。对啊,无人可解鹤顶红的剧毒。
“辛郎,我那还有点银两,要不我们远走高飞吧?!”李玉娘做了最坏的打算,如今东窗事发,她在谭家也待不下去了,不如跟这个男人远走高飞的好。
“玉娘,你别急,那鹤顶红中了无药可医。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再说了,有人看见,你我下毒害了那哑巴吗?别害怕,就算他们真扯着我们去见了官,我也不怕。除了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还有谁知我有鹤顶红的事情啊,叫他们告,不怕!”辛掌柜说着,将鹤顶红的瓶子自怀中掏了出来。“一会儿我就给这瓶子找个背人的地方丢了去,到是你,快走吧。别在我这院子里站着了,不然被人看见怎么说得清?!”说完,辛掌柜又将鹤顶红的瓶子揣进了怀中。
辛掌柜想好了怎么处理这鹤顶红之事,剩下的自然就是要安抚和打发面前这妇人了。
“我知道了,辛郎,那你当心点。”李玉娘对着面前的男人千叮咛万嘱咐,心中虽有万千的不放心,可是见男人神情自若,便也无话可说了。
李玉娘,前脚刚走。后脚,府衙的官兵就上门了,还没等辛掌柜处理了那鹤顶红,官兵就抓了辛掌柜一个人赃并获。这都是豫若的主意,差蛇伯化作人形,一大早就带官兵去抄了辛掌柜的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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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分两路,这边“咚咚咚——”大清早,谭爱亚与豫若手挽着手,肩并着肩,直奔富林县的府衙,在谭家人的簇拥下,两人一起握着那击鼓锤,敲开了府衙的大门。
“下跪民妇有何冤屈要诉啊?你要状告何人啊?!”县老爷正问话呢,官兵就将缉拿归案的辛掌柜推上了公堂。
“这?!”县老爷见辛掌柜微微一愣,自己也没让抓人啊,怎么这官兵就自己去抓人了。
“老爷,我告的就是他。”谭爱亚横手一指,直戳在辛掌柜的身上:“我告辛家铺子的辛掌柜以见血封后的鹤顶红毒害我家相公。”
“胡言乱语,你相公不是好端端地在堂上站这呢吗?!”不是这县老爷故意保庇这辛掌柜,而是这事情实在是太离奇了。中了鹤顶红的人,那救得活吗?就算华佗再世也未必有救,若是这哑巴真中了鹤顶红剧毒,怎么现在还好端端地站在公堂上呢。
“老爷,民妇没有胡言乱语,我相公是被位神仙医好了。”谭爱亚拱手朝上据实已报。
“可有证据啊?!”县老爷一捋胡须,朝下道。
“老爷,这是从辛掌柜家里搜出来的瓶子,想必里面装的就是鹤顶红。”官兵赶紧走了上去,将从辛掌柜身上搜来的瓶子呈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