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说没银子,到头来还不是卖了自家的生意,换了东西回来冲门面!”邱氏幸灾乐祸地窃笑不已。
李玉娘却是瞬间变了脸色,这跟辛郎说的不符合啊,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辛郎真是为了帮自己洗脱嫌疑而出了那么一笔数目惊人的银两吗?!
只是两人不是商量好了吗,只是做做样子?怎么如今却由做样子成了真,这可是让李玉娘摸不着头脑了。
豫若使劲地摆着手臂,跟他无关啊,眸光里凝起了水雾,直望向那立在前方的小女人。他知道多说无用,只希望她信任他。可是,如今这样的情况,他是百口莫辩,他又凭什么要求她完全信服呢。
“爹,豫若不会做这样的事的。”谭爱亚悠悠的一句,让谭家上上下下为之一振,而豫若更是一副惊愕的模样。
“女儿啊,证据就在门外,难道你还要替他开脱吗?!”谭老爷不是没算过,自己借出去的那百两的银子,若是买路边摊位上的胭脂怎么也算绰绰有余的,可是若是去买那孙掌柜铺子的稀罕物,别说百两,千两都不答应啊。
“我不是替豫若开脱,而是我相信他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豫若的秉性纯良,他是坚决不会做哪些败坏家风,偷鸡摸狗的事情来的。”谭爱亚就是咬定豫若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语气里满是坚定不移。
“爱亚,你可要想明白。那酒楼可是你的心血,若是辛老板跟咱们抢生意,到时候赔了银子……”谭老爷的担心不是多余的。那辛掌柜为了银子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哪怕是丧天良的生意,他都敢开。
“赔多少有我谭爱亚一人担着。”谭爱亚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但报道:“此事与豫若无关!爹,您仔细的想想,若是当天豫若真收了那辛掌柜的银子,那为什么他当天不把胭脂拿回来送我,那样也不至于闹到今天引人非议,而要孙掌柜送上门来,想来怕是豫若没那么多的银子,想买没银子垫,这才要当天送来才是!”
“这……”谭老爷犹豫了片刻,女儿说的在理啊。也许是自己这姑爷没银子给,但是真想买,于是就跟人家说送上门,当面要银子,可是再仔细一想,不该啊!这是送自己女儿的惊喜,这姑爷怎么也不能让女儿亲自垫银子吧。这面子上怎么挂得住呢!
“呦,还有这说头啊,真是第一次听说。”邱氏那嘴就没个把门的,禁不住一顿的叨叨。
谭爱亚狠狠地横了邱氏一眼。只需一眼就要她紧紧闭上了嘴巴。
“哼,我猜着多半是咱们家姑爷给了人家银子,今天差人特意送来的,要不,姑爷跟人家辛掌柜进什么辛家酒楼啊!”李玉娘站着说话不要疼,兜起一盆脏水就往豫若的身上泼,将自己撇的一清二白。
“李姨娘若说进了这辛家酒楼就有问题,那李姨娘您的问题想必更大吧。”谭爱亚禁不住勾唇鄙夷一笑。
李玉娘倒抽一口凉气,莫非这女人知道些什么了,不能啊!她掩饰的很好啊!菊儿每次出去,也都是如同做贼一般,前后观望,确实无人盯捎啊。只得贼喊捉贼,故意诈唬道:“我能有什么问题,爱亚你可得把话跟李姨娘我讲明白,可不能凭空污了我的清白。”
还哼辛变符。“一定要说吗?”谭爱亚凤眸一眯,狠狠地盯着李玉娘,吓得李玉娘浑身一颤。“有些话,还是放在心里,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好,是吧,李姨娘?!”
谭爱亚轻轻的一点,李玉娘顿时明白了自己的话柄多半是落进了这小妮子的手里,不过她该是没查到什么,毕竟自己跟那个男人也是最近才有了联系,想必她只是探得了一些表象而已。
“什么事啊?!爱亚,你说说让邱姨娘我听听,我就爱听这个。”李玉娘暂时闭上了嘴巴,可是邱氏却多事的开了口。
“邱姨娘,您真是话多啊!您的首饰最近好像有增无减,也不知道您怎么这么厉害,从哪变着花样的弄来的银子。供您这般的花销。”谭爱亚的一句话,瞬间让邱氏变了脸,一张脂粉打出的脸蛋,就跟刚结出的茄子一般——紫嘟嘟的。
豫若盯着唇枪舌战的小女人,顿时心中一热。她真的会相信他。而且那句话说的真是太有魄力了。他缓缓地迈开脚步,慢慢地靠了上去,大手轻抬,想去挽小女人的小手,可是犹犹豫豫的又怕她会不肯,又无力的垂下。
就在这时,她的小手伸来,紧紧一挽,将他的大手攥起:“爹,您错怪豫若了,他不会为了银子出卖咱们自家的生意的,他不是那样的人。”
“哼,是不是那样的人现在可不好说,把那孙掌柜的请进来一问便知了。”李玉娘哪肯松口,不等谭老爷说话呢,便赶紧张罗道。
谭爱亚望了豫若一眼。豫若递给小女人一记,他无所畏惧的眼神,他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不需要其他的人相信,只要她相信便好。
“老庆,把孙掌柜让进来。不是要问吗?随便问。”谭爱亚接到男人递来的眼神,便铿锵有力道:“不过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一会儿若证实这事与我夫家无关,那这事就隔这翻篇了,谁也不许再提。以后谁敢再说我夫家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