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若……”本以为他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没想到他竟然抬起手臂一拖,便将她直接拽了尚了床,现在的豫若如同热年糕一般,紧紧地贴着她,手臂则是固定在她的小蛮腰上,让她根本动弹不得。谭爱亚只得轻轻地唤了一声。
听到门紧紧闭合的声,谭爱亚悬起的一颗心这才算落了地,起码他们现在再做什么都不会被人看见了。
“豫若?!”望着他紧闭的双眸,宛似入睡一般的沉沉俊容,她有点怀疑,他好像是在撒呓挣。连唤两声都见男人没有反应,谭爱亚抬起那空闲的小手,稍稍地捋了捋胸口,努力地挣扎着想爬起身,可是卖了半天力,却发现自己一直在做无用功。
豫若大手就宛如一把坚固的锁链一般,紧紧地扣住她的腰,让她几乎挪不开一点点的位置。
“豫……”若字还未出口就被那沁香的酒气掠了去。他紧紧抿起的唇角直接覆在她绵软的朱红唇瓣上,细细地舔噬,拼命地消耗着她吸进肺腔的新鲜空气。殷红的唇瓣刚刚得以解放,就低低的惊呼出声:“啊,别……”
谭爱亚瞪大了凤眸,万分惊恐地看着男人的一双大手从她的腰际攀升,最后竟然……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刚惊呼一声,就迅速地抬起手直接捂住自己的嘴角。她的长裙就这样在她措不及防间阵亡在男人的手下了。
光朗朗——门外清脆的一声。
“妙儿,快走……”是周妈的提点声。
妙儿手中打满热水的铜盆落了地,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她目瞪口呆地张大了嘴巴,显然是被那屋中传出的呼声吓到了,抬起手指了指门畔,眨巴着水亮的眸子,吧嗒吧嗒地瞅着随行的周妈,好像是在向周妈证实着什么一般。
“没错,快走吧!”周妈赶紧叮嘱一声:“把盆拾起来,别妨碍小姐和姑爷办正事。”她手上也端着一盆热水呢,要不是腾不开手,早就扯着木呆呆竖在门外惊扰了屋中人的妙儿赶紧逃离现场了。
“可是……”妙儿话语里都有了哭腔,也不知道是惊的,还是喜的。
“真笨,非得等小姐出来撵人啊!”周妈将手中的水盆往一旁一泼。想赶紧腾出手来扯着妙儿溜之大吉,却不成想……
“泊——”那院子里的暗处,走出两个落汤鸡来:“你泼水到是看着点啊!”
“喜庆,长安,你们怎么在那蹲着呢?!”周妈一见这两人,借着那屋中昏暗的烛火,一眼便认了出来。“送完姑爷你们没走啊,就在这蹲捎了。”还是周妈反应快,一下就明白了过来,合辙这两个老不休在这趴小姐和姑爷的墙根呢。
“嘘!”喜庆赶紧把手竖在嘴间,给周妈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你小点声,小姐一会儿就……”长安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屋中的谭爱亚跳脚一般的咆哮道。
“有本事就继续在外面听,明天被我抓到,你们就全都……”死定了三个字成了呜咽,再次被欺压自己的男人吞进了嘴里。
屋外的喜庆拽着长安,周妈拎着两只铜盆,还不忘拽着到现在还没回过神的妙儿,四人一起脚下抹油地溜之大吉了,其实他们大可以有恃无恐地继续当隔墙有耳者,毕竟那屋中的母老虎现在充其量就是只喵喵叫的小花猫,只是他们还是怕啊,怕明天有人事后找账那就麻烦了。当然喜庆与长安也不能就这么湿呱呱地在这寒冬腊月站上一晚啊。第二天恐怕不用某人来算账,他们就已经把命‘交代’在这了。
再说那屋中气的跳脚的母老虎被男人紧紧束住双手,想躲无处躲,想藏无处藏,想挣扎着翻身吧,却根本挣不开男人的束缚。
若豫她拖的。他到底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啊!谭爱亚不禁歪头苦苦思索。只是,男人哪里肯给她思索的时间,大手巧力一扯,那真是她最后一件遮盖啊,最终也当场阵亡了。
“豫若,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赤条条如同小鱼一般的小女人,扯着被子慌乱地东遮西盖着,脸上挂着甜腻的笑容,心中狠狠地骂着今天给豫若喝酒的那群混蛋。
豫若努力地撑起沉如灌铅的眼皮,脑中混沌的如同灌了浆糊一般,转都转不开,他也想听与自己打商量,只是她的讲话声绵软的好似引诱,这不像是商量,到是像邀请。再看看她慌乱遮盖下曝露的部分,白似藕的芊芊臂膀,修长的小腿以及那双不盈一握的小脚。下腹没来由的一紧,努力地吞下一口唾液,口中的干渴感愈演愈烈。视线向上,恍惚中一眼揪住她一张一翕的嘴角,她口若悬河,可是在他的眼中,那却一只解渴的救命泉眼。再次倾身,直接覆了上去。
“唔——”微眯的凤眸,一瞬间瞠大再瞠大,最后睫毛在带动着眼皮缓缓往下落,她彻底的沦陷了,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脑中也同他一起,混沌不清明了起来。
豫若的细吻落下,大手牵起小女人的小手。
(此处屏蔽各种字,亚亚好累啊,真的不想发福利了怎么办?!)
“呼呼——”谭爱亚禁不住地阵阵轻喘着,直到现在她都无法从刚刚那一次次地失神里回过神来。“豫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