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答谢她方式而已。那下面怎么办呢?!得容他细细的想想。他们睡觉的时候,好像都是先脱衣服的。垂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已经脱的就剩裹衣裹裤了,那小女人呢?!抬起大手,指了指她的衣服。做了一个脱的手势!
“那……我要你帮我脱。”她不知羞耻地与男人要求道。
我帮你脱?!豫若惊愕的用手指了指自己,这要求是不是有些过了?从记事开始,他都是自己穿衣脱衣的,没帮人更过衣,也没人帮过他,包括他娘。不对,自从碰见了她,他面前这个小女人,她就总帮他脱衣。至于更衣么,他总比她起的早,所以没有给过她任何的机会。
“怎么?不乐意啊!我还总帮你脱呢,你总得帮我脱一回吧。我都伺候你这么久,你于情于理也得伺候我一次吧。”她靠在男人的怀中享受着他温暖的怀抱,大言不惭地道。
豫若举起双手使劲起地摆了摆,不是不乐意,他没说不乐意!只是觉得这样不是很好而已!他不是不想伺候她,而且,她帮他脱衣好像也不算是伺候吧,连一点点的温柔都谈不上,哪一次她不是用强的把他按床上,然后连拉带扯,就这么的半推半就的把他的衣服扒去了。
“不是不乐意,那是什么?!”小女人横眉立目,冷冷地扫了一脸为难的男人一眼。
不是什么,他什么都没说,那大不了他帮她脱就是啦!豫若拗不过谭爱亚,一心想着豫老夫人交代的话,只得赞同的点了点头。挽着小女人的手,将她扶到床上,努力地回想着她平日里怎么帮自己‘宽衣’,虽然很想依葫芦画瓢,可是他却做不出那么强悍的举动,只得抬起大手,放在她腰间的裙带上,动作轻柔地轻轻一扯。
原来‘宽衣’如此简单!并不像她给他‘宽衣’那般的费力么!只是褪去了她着在身上的长裙,豫若最终还是犯了难,盯着小女人身上穿的裹衣裹裤,脸都红的能拧出红色汤水来了。怎么办,这也要他代劳吗?!瞠着那美丽的黑瞳,试探地望了坐在床上以逸待劳的小女人一眼。
“我等着睡觉呢,别停啊!”本是噙着一脸的坏笑,见男人抬头,赶紧使劲地憋了回去。一副不解风情的模样督促道。
此时此刻豫若真想找个地缝一头扎进去,哆哆嗦嗦地大手,徘徊在那裹衣的系带上,根本用不上半点的力气。突然又觉得‘宽衣’成了一件最艰难的事。
“豫若,我都困了,快点嘛!只不过是个小带子而已,轻轻一拽就开了!喏……”她坏心眼地抬起小手攥住男人的大手,捏住那裹衣的系带轻轻的一扯。
哗——衣服开了,他瞥见她贴身的肚兜也羞的别过了脸去。上次就见过一次了,那次她故意勾着那肚兜在床上晃荡着给他看,这一次比上次还恶劣!她真可恶,他再也不听她的胡言乱语了。
“剩下的我自己来吧,你先上床吧。”谭爱亚终于善心大发,饶过了羞的无地自容的男人,没有再刁难他。从床上站起身,给男人让开一片的位置,站起身慢慢地褪去身上的束缚。
得到许可的豫若,一阵风地钻进了被子里,用被子蒙住脑袋与身子,如同虾子一般蜷缩在里面,时不时地动一下,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
小女人回头过,瞧着那鼓起的被子,笑的差点直不起腰来。不用脑袋想,她都知道他一定是又想拿被子当盾*牌用,准是又躲起来了,等会自己还得发扬早前的‘优良作风’用强的,掀了那盾*牌,再把他挖出来吃干抹净。
“豫若,我来了哦。”调暗了烛火。小女人噙着一脸的坏笑,边说边往床上摸去。
只见那被子又蠕了蠕。然后就静止不动了。
嘿嘿,小女人心中歼诈地邪笑着。一个飞扑,直接跃上床,小手揪着被子,使劲一掀。哗啦——被子翻开,如狼似虎准备食肉的小女人再一次的目瞪口呆。他,他居然不着寸缕。
豫若没想到她依旧会这么粗暴,本能地以手去遮掩那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颤抖身躯。
“天!”深深地倒抽一口凉气,这也就是她谭爱亚吧,要是换做了别人,估计早就被男人这巨大的反差吓的口吐白沫,当床昏迷不醒了!手中攥着的被子,落在床上,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却掀起一阵的清风,丢下了手中的负累,小女人使劲地揉了揉眼睛。她没看错吧!眨巴着凤眸,确认了一遍又一遍。
豫若的曝露在外的身躯抖的犹如风中的残烛,眼中隐隐的也有了委屈的泪光在闪烁,难道主动一次错了吗?她怎么好像根本接受不了似的。
“那个……我……哎呀!”语无伦次的小女人赶紧扯来被子,将男人的身躯包裹好。抓耳挠腮地努力地寻找着说辞。因为刚巧她看见了男人那眼中转动的泪花,顿时觉得良心上挨了重重的一拳。她的粗暴举动好像把第一次主动投怀送抱献殷勤的他吓坏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太心急了,我实在是太亟不可待的想跟你……”啊呸!这要说出来不是自己抽自己嘴巴吗?!谭爱亚啊谭爱亚,莫非你想说:我是太亟不可待的想跟你上床了。别闹了,你要是说出来,豫若他不是更得怕你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