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女人犯坏,豫若使劲将头别向一旁,生闷气不再去搭理她。
“不会吧,这就生气啦。”见男人不理自己,小女人就开始说好话:“好啦,好啦,我知道啦。相信你,还不成吗?我相信你!”
豫若这才转过头,重新望向她。可是却看到她那逐渐加深的笑靥。顿时觉得情况不妙,想躲闪,却身不由己。唇角被擒住,只得又一次被抽空了肺腔的空气,还憋红了整张俊容。
“回屋睡觉吧。见你这么乖,对娘这么孝顺,今天晚上我会好好嘉奖你的!”
听到小女人的话,豫若瞬间瞪大了双眼,怎么他的命这么苦,惩罚与奖赏分明就是同一个效果,他可不可以换个啊!
“就喜欢你这样,每次一问你,你就默许。”谭爱亚坏心眼地按住男人的大手,放在自己颈项上给他捂手,根本不给他指手画脚的机会。
豫若一脸的委屈,想说话却说不出来,而想比划,又被小女人擒住了手,动弹不得,只得使劲地晃着脑袋。他不是默许,他这是抗议!
“这么高兴,摇头又晃脑的。那就再加一次好了。我们做两次。”她再次坏心地曲解了他的意思。
不要啊!豫若在心中叫苦连连,一次就已经羞得他无地自容了,两次,那不是活活要他的命么!可是他这次可不敢再做动作了,因为他猜想若是再晃脑袋,小女人肯定又要往上加次数了。
“居然同意了,我看你好像挺赞同我这个提议的,既然如此,那不如再加一次好了!”想了想,她突然提议道:“要不,多加两次吧?”
男人在一旁再也受不住了,开始努力地挣扎来挣扎去。待到屋中,刚刚摸到床,扯过被子就直接将自己整个罩住,根本不给小女人一点点的可乘之机。
“豫若,没想到你这么迫不及待。那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啦!今夜七次……”饿虎扑食的一个飞扑,谭爱亚直接跃尚了床。然后某棵小嫩草再次被某头老黄牛啃食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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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再把刚刚你说过的话,再给我重复一遍!”水蓉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若她没听错的话,那她以后就要跟那花瞰月改叫干娘了!
“是。”家奴苦着一张脸,心说:大少奶奶,您就让我说一百遍,那边也是木已成舟了,那花瞰月已经嫁了。可是这话,家奴可不敢明说,只得又将刚刚说的话重复了一遍:“瞰月姑娘嫁给县太爷做二房夫人了。还派人捎话来说,要您这干女儿与大少爷一起去喝喜酒呢。”
“反了她了!”水蓉儿猛的一掴桌案,直接跳了起来。
“少奶奶,这话可不能当着瞰月姑娘,不对,是县太爷的二夫人面前讲啊,不然……”家奴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她怎么可能?这根本不可能!她不是一门心思对豫祝好的吗?!”水蓉儿禁不住低低念叨着。最后由念叨变成暴跳如雷:“她怎么可能一跃枝头呢!”水蓉儿根本不相信花瞰月有这样的头脑,这到底是谁给她出的主意。莫非……
不,不可能,不可能是那个女人,不可能是她,怎么会是她,她不可能这么聪明的!要不当初怎么会被自己骗的团团转,那个女人绝对不可能!水蓉儿猜想着可能是谭爱亚出的主意,可是又一次次的否定了这一看法,毕竟谭爱亚当初可是被她骗过的,若是那个女人真的这么聪明,当初又怎么会她玩弄于鼓掌之间呢。
“少奶奶,现在怎么办?”家奴看水蓉儿慌的六神无主了,也跟着有点慌。
“大少爷呢?”水蓉儿勉强稳住心态,低低的问了一句。
“大少爷在花厅喝茶呢。好像根本不在意似的。”岂止是不在意,分明就是欣喜的快心花怒放了。家奴也觉得挺奇怪,平日里大少爷都快把那花瞰月宠上天了,如今这花瞰月说嫁人就嫁人,提前连声招呼都不打,为什么大少爷还能如此平静的坐在花厅喝茶呢?!
“呵呵,呵呵……”水蓉儿禁不住狂笑了两声,心中暗道:豫祝你果然够狠!原来我们这些女人对于你来说不过就是往上爬的棋子而已,你心中在乎的永远只有你的钱。水蓉儿大概猜到豫祝的想法了,那花瞰月如今攀了高枝,豫祝那个男人就也算上跟着攀上高枝了。“那就这样吧!”水蓉儿平静地摆了摆手,打发家奴道。
家奴再次一错愕,这大少爷怪吧,这少奶奶也怪。刚刚还急得恨不得蹬桌子上房了,怎么现在说没事就没事了。不过家奴也不敢多嘴,旋身就要往出走。
“等等,你回来,过年这几天,我多给你点银子,你就别歇着了,帮着把福记的出货商给我找来,这事快办,越快越好,要赶在福记进货前办好,明白吗?!”水蓉儿及时叫住往出走的家奴。
“是。”家奴一听多给银子,顿时眉开眼笑地应了一声。
家奴前脚走,水蓉儿后脚就将一只花瓷茶碗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捶胸顿足的仰头咆哮道:“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姓谭的还有那个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