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死伤呢。”
“还好月让我们磨小麦壳,还好扎西勒他们要我们朝草地上面跑。”伐合等几个男人还在心有余悸地惊慌着,说话的时候都是舌尖都在发着颤。
啼侧侧头把脸上泪迹擦掉,几息间他就已经镇定了下来,“所有族人是不是都在了?阿笨拉他们在不在?”
“在,都在,芒刚把所有族人都清点完,没有一个少,嘿,也没有一个少。”小毛虫快三岁了,正是说话的时候,归阿说完他就紧接说道:“也没有一个少,都在,都在。”
小孩是部落里最大的乐趣,也是男人,女人们存在的重要意义。
匡的声音在族人中着急传来:“怎么没有看到扎西勒他们/?还有巫师月,啼都不在这里。”
“啊,扎西勒刚才都在啊。是他们让我们朝草地上来跑的,怎么可能他们不在呢。”
“是不是跑到最后面了?快回去找一下!没有他们,我们这些人还傻傻朝屋子里跑去。你们身边看看有没有扎西勒!”
“没有,没有……,神灵啊,巫师月也没有看到。”
“啼也没有在……。”
慌乱的声音越来越多起来,啼揉了揉额头。他们是全部跑出来了,可他的女人带着扎西勒跑回屋子里去了。
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对归阿道:“告诉芒,好好照顾族人,我去去就来了。”
“你要去哪里?”归阿来不急回答族人说首领啼就在身边,把小毛虫放下来,扯住啼:“是不是要去找巫师月?我跟你过去。”
似乎预感到,他不能把巫师月没有过来的事情告诉所有的族人们。这样,会引起更大的混乱。
啼抿抿嘴角,吓到唇色刷地退去的伐合道:“你去告诉芒,说我在。别的,先不要说。我很快回来。”
脸上血色全无的伐合僵硬着脖子,点点头,舌头颤到声音都是支离破碎,“好,我我……我知道了。”
月没有过来,她……她会不会出现意外了?
“归阿,照顾好自己的女人,孩子。哪里也不能去,我很快会回来,很快就会回来。”啼拧起要乱跑的小毛虫,安份一点小东西。
小毛虫是跟格桑在一起,他已经听到格桑在安抚小多利的声音了。小多利就是格桑与多吉的孩子,女人说了,以后要按姓氏来给小孩取名。
他没有在跟任何族人说完,挺拨的身影就像一座巍然屹立的崇山很快消失在归阿,伐合的视线里。
在危难中,扎西勒他们表现出超出常人的反应,往往只要一点点响动他们是立马拉着吴熙月朝安全地方跑。
不是那种很盲目的跑,是有男人在寻找中看好什么地方是安全的,只要危险一来临在他们招呼下直接跑过就行。
弄得吴熙月在这种没有办法笑出来的时候,嘴边逸出笑容了,“扎西勒,你们是一只伟大到让所有人汗颜的换盐族。”
“没,没有呢。”扎西勒被“伟大”两字给惊悚到了,急急罢手起来,“你巫师月才是最伟大的巫师,我们是依靠你才能生存下去。”
有领地,有屋子,有食物,不用担心会被驱赶,不用担心会被杀害,不用担心没有地方住……这些对他们换盐人来说是最大的恩赐。
一直在经历黑暗与冷漠的换盐人无论生活给予了他们多不公平的待遇,在他们心里依旧保持着善良,感恩。
他们遇上苍措部落是件幸运的事情,而苍措部落遇上换盐人却是最大的福祉。
走在最前面的换盐人摆了下手,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动作吴熙月就是发现身后的换盐人身影敏捷,一个接一个往安全地方躲去。
吴熙月惊讶他们的速度,更对他们的手势深感好奇。
尼玛的!这些手势就像特种部落中的手势,不需要言传,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动手就把所有的话表示出来。
她跟啼不过是一个无意的决定,却没有想到挖到一个宝藏,挖到一个任何部落里都不可能拥有的宝藏。
换盐人……,她是绝对留定了。
通向部落坐落在梯田边屋子的几条小道全部被堵住,吴熙月他们只能是并手并脚爬过巨石再绕下去……。
她以为,部落的屋子经过地震应该是全部塌倒才对,可看到眼前一幕妹纸是狠狠地吃惊到了。
那些土泥混石头屋子在一片狼藉是格外显眼,一排接一排的由着梯田纵横直接上,错落有致就跟一个小山村一般,完全没有受到地震的影响。
扎西勒抹把脸上的汗水,看着没有受损的屋子,乐起来了,“神灵庇佑,我们的屋子还能住,还能住。”
“太好了,我们可以不用住在外面了。”
“好像都没有塌倒呢,嘿,我看到我们居住的屋子也没有塌倒。”
换盐人们很高兴,地动过后还有地方居住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吴熙月则没有他们乐观,比起进来前的沉重,神情轻快多了,“能不能住还不知道,我们先过去看看。出现墙有裂缝的屋子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