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时候就是这样子。呵呵,还有女人让哈达给吓哭了呢。”
“日乐。”吴熙月突地很严肃地盯着对方,盯到日乐不由自主把后背挺直,脑袋低下来后,吴熙月才笑眯眯道:“我真没有生气,所以,你不用替换盐人们求情。”
被吓到了的日乐半响都没有说话。
走过来的啼很自然地牵过吴熙月的手朝树荫下面走去,临了,口气淡淡吩咐日乐,“你去把所有换盐人都叫过来。就说,我们要跟他们换盐巴。”
换盐人说不多,也不少。这么一惊吓都不知道逃到什么地方藏起来了,让他一个人去把所有换盐人找回来,日乐想哭了。
坐在树荫下,啼拿起女人放在旁边的蒲扇,也就是吴熙月让女人们拿棕叶做成的大扇子,一下一下替她扇起凉风来。
日头还没有偏西,树叶挡住了部份太阳依旧有些热;啼抿了抿嘴角,才道:“换盐人对苍山山脉很熟悉,而且他们还知道怎么去大海边。”
两个人相处久了,有些话并不需要完全点破吴熙月已经知道他想说什么了。
遂是道:“你是想着留下换盐人?”想了想,也觉得这个办法不错。大巫师萨莱都说前去大海边是需要走很久很久的路,经过丛林无数,危险也是相当高。
不熟路的话,不但要走许多叉路,还有可能会迷路。所遇到的危险自然也要多很多。不过,为什么一定要去大海边呢?
她并不太喜欢去大海边生活,虽然说一年四季阳光明媚,但一味的只有夏季,而无春,秋、冬岂不是少了许多乐趣?
啼点点头,手劲温和地扇起凉风,“留下他们,挺不错的。月,你怎么看?”他习惯在自己做决定前都问问她的意思了。
“留下他们我当然是没有意见,万一是我们一厢情愿的想法呢?他们不想留下来,我们总不能强求吧。”虽然说换盐人没有领地,可他们也未必愿意受一个部落的约束呢。
啼目光微动,清冽地声色里有了几许沉意,“需要问问他们,不能直接说是有意让他们留下来成为苍措部落族人?”
吴熙月有了兴趣,她好整以暇道:“不直接说,你有什么别的好办法不成?”现在的啼比以前精明的许多,本来就是个腹内黑的货,现在么,更加黑了。
“让他们居住在我们领地上面,也阻止他们打猎;唯一的条件就是以后我们要离开时,得让他们带路才行。”峻冷地眉目间敛着从容不迫的自信,俊颜淡冷有着让人深信不疑的沉稳,“这么说,他们很难会拒绝我的要求。”
这个男人越来越有首领风范了,吴熙月双手插腮笑吟吟道:“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你能解释一下他们为什么会怕我的原因不?如果说,他们一直怕我,估计是很难留下来吧。”
具体是什么的原因,啼也是不清楚的。
他无奈地笑了下,单手揽过女人的肩膀,薄唇轻地在她额角边落下一个细碎亲吻,道:“我需要问清楚才知道是什么的原因。”
“我长得丑,长得吓人吗?”吴熙月很认真的问起来,至于心里有多认真就不得而知了。
啼是仔细端倪好一会,寒眸带笑道:“不丑,很漂亮。是许多男人想要亲热的女人。”他的女人怎么可能会丑呢。
“那就不是我的问题了,你真需要好好问清楚为毛要跑。”吴熙月耸耸肩,很厚脸皮说起来,“我长得不丑,又不吓人,绝对是他们自己的原因了呢。”
啼已经是浅浅的笑了起来,他的笑意一向不深,就算是这么笑已经是很大限度上的笑了。唔,可以称得上是哈哈大笑。
知道换盐人带来了盐巴过来,部落里的男人们是卯足的劲到比较深的山林里打猎,一直到了擦天黑才回来。
换盐人在好些个男人们的寻找下,终于都寻了出来。
哈达手里还拿着根竹杆,是恨铁不成钢对着扎西勒吼起,“你一个大男人胆子小到兔子一样,你害不害躁啊。我瞧了,我都替你害躁!还躲起来,有本事躲到我们领地外面去啊。有本事,就别让我找着啊。”
被骂的扎西勒愣是一句话也不敢顶回去的,由着哈达拿着个竹竿一路骂,一路驱给赶到了吴熙月面前。
他看到一个很年轻很漂亮,脸上又很干净的女人坐在还没有生起火来的柴堆边,在她的身边是一个小男孩,穿着一身很干净平整的兽皮裙,身上也有块缝得很细致的兽皮斜斜地从肩膀上面搭过去。
是……是尧勒。
扎西勒不敢相信地揉了下眼前,天色虽然暗下来,可那小孩……是尧勒没有错!虽然长高长壮了,他还是能认出来这是尧勒。
在跟吴熙月份玩剪头,石头,布的尧勒没有发现他过来,正乐不可交道:“你耍赖,刚才明明是我出的石头,你出的剪刀,怎么你一下子就变成了布呢?”
吴熙月看了肩膀缩到好似要把脖子都缩到身体里的男人,对尧勒慢悠悠道:“我没有耍赖,本来就是想出布,结果出快了变成剪刀。你不服气就再来啊,看看谁赢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