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们在前面涉水而走,时不时发出嗷嗷的低吼声。
狼王顺着斜坡下来,双足触到水面首先是把自己身上的汗水给清洗干净。狼都是爱干净,他也不例外。
就算是先洗了洗,以狼王的速度很快便追上已经走出蛮远的芒。
“这里像是一条地下面的河流,野狼传到前面的声音一直没有回音传来,狼王,只怕我们需要走很远很远才能找到月了。”听到身后的涉水声,芒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已经过来。
狼王快步走上来,并肩才道:“还有许多小河流。”
他现在能很正常跟他们对话了,如果月听到一定会很欢喜。芒心里头一想,才回答道:“是非常多,我白天的时候下来好几次,其中有几次差点没有办法走回来。”
狼王表示理解,他已经听到好几个地方有水流声音传来,一个人行走在里面是很容易找不到回来的路。
有了同伴在身边,还是一个相当有本事的同伴在身边,芒对能不能找到女人的信心顿进倍增。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这里的河水是时有时无,而且是这边河流没有,这条小河又有。如些一来给他们带来了许多麻烦。
又是一个太阳升起,央罗看着还是蓝蓝的天空,重重地叹息起来。他已经知道一直没有下雨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了,……一直没有下雨连草地都开始发黄起来。
贯穿他们亚莫部落领地两条河流就跟莫河水一样越来越干涸,有的地方甚至都发出臭味。这是河里的小鱼因为没有水渴死暴晒在太阳下面。
昨天,几个亚莫族人竟然在干涸的河水边抬回好几头大角鹿,应该是没有水喝渴死在河边。
深水潭上的瀑布也是越来越小,他已经让族人把深水潭给围堵住,防的就是越来越少的水还往下面流去。
竹罐子里,空了的树洞里他都装满的水,女人担心自己会渴死还偷偷地隐起水来。只是,这些都不是解决办法,只有下几场大雨才能解决问题。什么时候才会下雨呢?也不知道大巫师跟巫师月什么时候才开始乞雨。
又过去的许多了,他们怎么还没有动静呢?
如果是在以前,他肯定已经去石林问一问了,然后现在到处都没有水渴,他还真担心自己会不会渴死在路上。大肚子病好不容易让巫师月救回来,……实在不想会被渴死。
“大首领,他又去落庚部落了?”桑赛无声无息出现在央罗的身边,脸色凝重隐含着怒火而道:“大首领,我们还需要再忍下去吗?他这段日子总是偷偷去落庚部落,我们……”
央罗抬手打断桑赛的话,沉稳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狠,“不急,他既然有心想取待我这个首领之位,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前他还是不敢行动。让族人先盯紧点,不用盯去落庚部落,只看他什么时候会回部落就行。”
桑赛是越来越没有办法猜透他们的大首领的,闻言,忍了忍把话又噎了回去,梗着脖子很不情愿道:“我已经派族人盯上去了,只要他有什么不好举动,我会立马杀掉他。”
对他的忠诚央罗是很满意,跟着他这么久从来没有一点背叛的心思,在发现他曾经还是比较信任的阿密达出现问题后,便立马告诉了他。
也亏他盯紧了阿密达,否则,他这个大首领还真没有发现阿密达起了异心。
“等巫师月,大巫师出现在石林,阿密达才能杀死。”央罗笑起来,很残冷的笑容。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打算着什么,经历一场生死大病,央罗的心思愈发让人难猜起来。
桑赛眼里闪过狐疑,他不知道眼前这位一天比一天的威严的大首领为什么一定要等到那个时候才能杀死阿密达。
没有让他想明白,央罗已经在道:“盯紧另外几个部落有没有什么动静,月孜部落应该是最缺水的一个部落,小心他们也盯上我们亚莫部落的深水潭。记住,只要不是苍措部落的族人,一旦出现在我们领地上面全部杀死。”
“母巴部落……也要杀掉?”桑赛心间一跳,更加不明白起来央罗打的是什么主意。
“不错!”央罗转过身,威严深慑的双目看着桑赛,一直看到对方肩膀微地缩退一下,央罗才哈哈大笑道:“一旦都没有水喝,母巴部落的古丽娜只会最先想到我们亚莫部落,虽然说,我跟她的交情不错,但还没有深到拿自己族人生命去把交情维持。”
身为一个部落的大首领不心狠一点是不可能,只要心狠才不会让别的部落欺负了去。
五大部落的族人全部陷入了没有水渴恐慌中。最为严重的月孜部落首领找到了囚鹰部落首领囚,月沙逊没有说他是过来救助,因为他知道就算是开了口,囚也是不会答应让出水源。
他只是眉头深锁道:“自从巫师月来到我们苍山山脉里就没有平静过,本属于我们领地的喇达乌拉山成为她的领地后就一直没有下雨。囚,这是神灵对我们的惩罚,是神灵在告诉我们不应该把喇达乌拉山让出去!”
囚鹰部落首领最近因为一件事情弄得焦头烂额的,那个曾经帮助过他的女人非要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