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胸膛上玩弄的小手开始往下滑运,一下子就抓住了啼还没有精神的兄弟,吴熙月用手指甲没有一点留情按了下,软软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狠意,“是不是芒告诉你,我以前部落里的事情呢?”
眼角边的柔意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寂冷的寒,本是清澈如水的黑眸更是变得如大海那么深沉,只里瞧一眼,便会被那化不散的黑吸引住。
“我最讨厌的就是威胁,更不喜欢被自己的男人威肋。”他穿的是长草做成的兽皮裙,吴熙月长留的指甲一下子便把草叶给刺穿,直接刺到啼最嫩的皮肤上面,痛意瞬间袭来让他峻冷的五官微地扭曲了下。
再被她指早刺下去,他要痛到直不了身子了,大手抓住受他吃痛的小气,啼无奈道:“我不是在危胁你,是不喜欢看到你再跟别的男人有什么交情。”
芒,狼王的加入是他很久一段日子才缓过气来,若再来几个男人,啼想还不如直接拿块石头将他砸死算了,免得胸口整天好像有块大石头给压住。
苦逼啊,有妹红这样不太靠谱,三观根本就没有的女人当伴侣,啧啧啧,完全可以预见以后某些男人们是注定生活在醋泡出来的日子里。
吴熙月心里知道估摸这几天又是大姨妈造访的日子,脾气跟爆竹似的一点就起。她拍了下啼的手掌,声音还是比较冷淡道:“我不喜欢被威胁,还有,我要真喜欢上别的男人也会告诉你们,不会说刻意瞒意什么都不说。”
她可以恣意,但不会妄然;啼是她的男人,她心里很清楚。只不过呢,外面男色成堆成堆的,她偶尔起一下色心……纯属偶尔有木有!
再来,她不走自己老妈那条路,被男人威胁一下就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嗯,应该说刚才啼的威肋是触到吴熙月妹纸的底线了,所以才会这么悲催的被她狠狠地训鸟。
在暗中,啼自己揉揉被长指甲刺痛的部位,另一只手还揽着她的肩膀轻声道歉:“对不起,刚才是看到你对卡里卡木那样做有些心急了些,没有说要威胁你的意思。”
就是心里不太舒服,总感觉她会随时有可能离开一样。
“不说了,我知道你没有这个意思,是我心情不好的原故。”吴熙月也不会再揪着不放,都是无心又何必太死较真呢?啼对她够好了,人啊,不能太贪心呢
“我去把草药点起,小毛虫晚上睡觉会安稳点。”俩人走到一棵大树下面,四周生长的灌木都砍得很干净,防的就是怕有蛇虫爬进来。
啼修眉微拧,道:“芒还是说得对,我们其实是可以生起火。”
走了这么久就只遇到一回亚莫部落族人,除此以外再也不有看到有陌生族人出现,芒便大胆地提出来不如生火烤肉。
吴熙月没有多想直接拒绝,不管有没有陌生族人出现,火是绝对不能生起来。黑暗里火光是最引人注目,不一万就怕万一呢。
“有什么好生火的,现在晚上又不冷只是露水重了点,把兽皮往身上一盖还嫌热呢。来,把捆草药点起,我要给纳雅送过。”吴熙月把晒到很萎的蕲艾递给啼,她对钻木取火还是属于门外汉,偶尔会成功钻出火星子出来,多数是钻到哪怕手都搓红也不会有火星子钻出来。
据说是力度不大,所以才没有火星子出来。
啼接过蕲艾笑道:“多亏了这些草药,涂到身上确实没有再招蚊子咬。在丛林里睡觉如果有神粉就好了。以前老巫师出去的时候就喜欢在睡觉地方洒上一圈神粉,一个晚上都不会有毒蛇过来。”
石灰粉确实是有防蛇蚊的功效,不过他们没有找到啊。
抹着黑,吴熙月很利索地把另一捆蕲艾绑好,“这很容易,等我们有了居住的地方就去找可以烧出神秘的石头出来,别急,一步一步来才行。”
当前重要事就是要先打到狼王才对。
经过几个晚上的草药熏,多数族人们还是习惯这种刺鼻的气味,就连小毛虫也没有前几个晚上哪样折腾,身上涂了加水解决浠的薄荷汁,趴在纳雅怀里吃饱后便甜甜睡过去。
族人细细碎碎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听着他们的说话声会让人心里很安心,不用再怕是自己一个人处在黑暗地丛林里。
“阿措那,你怎么还不睡!”是哈达的吼叫声,这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桑日拉离后受了点小伤,现在就是喜欢抓着阿措那说教。
可怜的小家伙不但不生气,反而乐在其中。
他的阿母更不会去插手,反而是笑眯眯的也不作声,只要闲下来就会忙着缝缝补补。也没有见她跟哪个男人交好,也不会主动去跟别人说话。
不是说她不溶入到部落里来,而是本身就是属于这样的个性,比较冷淡但对族人们还是很好。
每天早上她的身边都会有几张用长草,或是树叶缝制出来的草裙,男人们也不客气,她递过来就穿上。
现在部落里大部份男人身上穿的草裙都是出自她的手。
乌那拉央正在以自己的方式慢慢被苍措部落族人接收,细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