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男人脚下面的几个大部落首领闻言,本平都是威风四面,在部落里说一不二的首领们竟然都微地缩了下肩膀。
最后,倒是有一个肚子大到如同怀孕的男人翁声开口,他的声音好像被锯子锯过般,嘶哑得厉害,“大巫师,我们亚莫部落的族人越来越多,上任大巫师分给我们的领地实在是没有办法再供我的族人能吃饱肚子。”
“还望大巫师能将喇克乌达山分给我们的亚莫部落,以后,每次祭祀我的族人会奉上更多祭品献给大巫师。”
这是亚莫部落的首领,也是上个冬季里亚莫部落族人桑赛的部落首领。
他的话才说完,跪在他左侧的一个络腮胡子男人是粗声粗气哼道:“我的部落同样是族人越来越多,怎么,难道你只认为别的部落族人都没有你亚莫部落族人多吗?哼!喇克乌达山本来就是属于我们所有族人的部落,哼!没有说让一个部落占去的道理。要分的话,我们囚鹰部落也要分!”
“囚鹰部落的族人有多少我们难道不知道吗?别太贪心的囚鹰部落大首领,就你们那几个族人一个大山洞都可以住满。可我的落庚部落不一样,我过来的时候已经吩咐族人在重新开凿一个山洞出来。”落庚部落大首领很瞧不起囚鹰部落,一个靠女人才兴起的部落算个屁!有本事自己去把领地打回来。
落庚部落大首领讥笑着看着对方,讽刺道:“你的女人年轻时候不是很厉害吗?要不,你再把她请出来给我们几个部落干几回?如果心情好的话,说不定,我们几个大首领会让你女人爽到的同时,也会把领地分给你一小块。”
这件事情在莫河外面领地各部落间,由其是上了年纪的族人们眼里都不是什么秘密。
很久以前的囚鹰部落不过依附大部落生存的小部落,后来不知道到这家伙是怎么勾搭上霍加的女人,硬是把密索部落那么富饶的领地变成了自己的领地,还把密索部落族人杀的杀,赶的赶,一直到今天,再也没有一个密索部落族人存在。
跟囚鹰部落的姻亲关系的月孜部落大首领搭腔,“你们几个在吵什么!没有看到大巫师都没有说话吗?都给我闭嘴!吵到大巫师生气,我看你们几个部落接面的祭祀还要不要举行!”
各大部落间都会有自己的祭祀,还是相当频惩繁。每一年,这里的大巫师又会举行一次五大部落联系的部落,由这些部落献上祭品,让巫师月向神灵祈福。
月孜部落虽然不是五大部落里最强大的部落,但一直以来,月孜部落是调节另外四大部落的主要存在,就连每一任大巫师都会对月孜部落的首领另眼相看。他一开口,外面四个部落虽然有怨言但也不敢太放肆。
月孜部落首领月沙逊低下头,朝那大石椅的巫师进进一拜,恭敬道:“伟大的大巫师,既然大家都想要喇克乌达山,不如,还是按古老的方法来决定吧。神灵愿意把领地给谁,谁就是它的主人。”
古老的方法?
五大部落首领脸色都微微变了下,只有囚鹰部落大首领嘴角冷冷勾起来,就让他们先去试。等到老水潭里的大家伙把这几个首领吃掉,他正好可以跟月孜部落把这一片的领地都吞并掉。
月沙逊说完好一会也没有听到斜坐在石头上大巫师说话,心里在忐忑不安的同时,微微抬眼朝上面看了下。大巫师月还是斜斜的坐着,那头长长的黑发很柔顺的垂着,把他的容颜很好遮住。
单手搭在石椅并不高的椅背上面,一只手侧是放在抬在石椅上的左腿上面,微风吹起,柔顺的黑发轻轻拂了,掩在黑发下面的容颜终可以窥得一侧颜。
……大巫师睡了?
跪了也有许久的月沙逊脸色微微黑了下……,他们跪在太阳低下,巫师月却是睡在树阴下面?
缓缓春风拂起拂露,掩在黑发下的容颜也是半隐半现,太阳透过摇曳的绿叶,树阴,阳光便在他的脸上也轻轻动了起来,阳光落到的皮肤似都变成了透明白一样;月沙逊不过是微微怔了下,感到有人在踢了他腿一下,便在一道凛厉视线里骤然惊醒。
慌乱中,还把目光落到了巫师月的脸上,便对上一双勾勒出淡淡妖邪笑意的双目。
他醒来了?
月沙逊心头一惊,吓到哪敢再去看,把脑袋低得死死的当真是一动也不动。
“古老的方法啊……”
慵媚的声音就像是花瓣落在水里,让心湖泛起涟漪。巫师月拂掉落在肩膀上的一片树叶,随着他拂落的动作一张惊绝色的容颜便完全露出了出来。这是一个可以男人惊艳,女人妒忌的面孔,懒懒斜椅的模样不会为他的容颜减分,只会为他周身气度添上慵媚气息。
眼睛不是一般男人那样大而炯视,他的眼睛是一道细阖狭长的双目,极像绘画里的丹凤修目,与狼王那双有东方特色的凤眸不一样,他眼尾更加上斜,剔透如黑水晶的眸子微微一动,三千风华便似在那斜斜而飞的眼尾里倾泄而出。
鼻染傲挺让五官更加立体精致,由其是嘴唇,红到妖致却有一丝凌寒的笑痕噙在嘴边,害怕他的人会觉得